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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圣殿只是星际猎人众多的举行成年仪式的场所之一,这里面关押着的酸怪皇母只是一只普通的皇母而已,已经不知道关押了多少个世纪了。圣殿的底层其实早已经破败不堪了,只是没有人来专门的管理。
按照猎人们的法规,每个圣殿需要每十万年来维护保养一番,但是这个地方已经来过数十拨的人了,勤于猎杀,疏于保养,圣殿已经处于损毁危急的关头。
这头酸怪皇母已经在这里被冷冻又被苏醒几十次了,积累了相当多的经验,这次它要实施一个大的动作。
吊着皇母的特制金属呈乌黑色,穿过了它的琵琶骨、尾骨、胸腔和颅骨,将全身重要的四大部位给彻底的压制住了。每次皇母冷冻的时候都会浸泡在下面巨大的池子中的一种冷冻液中,冷冻液温度保持在零下一百五十度。
苏醒后的酸怪皇母被吊在熔炉的中央,熔炉的温度在零上一百一十多度。苏醒着和冷冻着的时候温差很大,逐渐的侵蚀着乌黑的金属锁链和夹板。
锁着酸怪皇母的金属链条已经被腐蚀掉了三分之二,几十万年以来没有猎人下来观看过关押的情况。
酸怪皇母已经休憩了大概有十多个小时,下面的传送带上还有十几个尚未孵化的卵蛋,伫立在传送带上,就像是一个剥开了的鸡蛋离在了地上,外面一层坚硬的壳。
如果用灯光照射这个卵蛋,会看到里面有蠕动着的身体。
卵蛋高约半米,里面的小酸怪应该不会低于半米高。
酸怪榔头形的头盖骨向上扬了一下,两侧的眼睛刷的一声睁开了,泛着微微的绿色光芒。榔头形的头盖骨前方的第三只眼睛是常年闭着的,不到紧急关头不打开,此刻也睁开了,里面泛着幽红的蓝光,形成了一个独特的视点。
宇宙中的其他生命体很少有人捡到酸怪的第三只眼睛,见过的也大都被酸怪给吃掉了。
此刻皇母将那独特的第三只眼睛睁开,预示着它要有大动作了。
榔头形的头盖骨左右转动了一下,紧紧的围绕着它长长的颈肩部的乌黑金属枷锁已经被磨损的很宽松了,几百次的苏醒时间已经让它有足够的时间来磨损束缚自己的枷锁,乌黑的枷锁只有原来的一半宽。
酸怪皇母的全身胡乱的动弹了一阵,试了试以自己的力气打开这个枷锁势必登天还难,要借助外力。
皇母张开圆形的大嘴,发出了一声特殊的鸣叫,一种悲愤的嘶鸣,跟平时的鸣叫在频率上有很大的不同。
这声嘶鸣顺着圣殿的通道传遍了小半个空间,酸怪皇母又紧接着叫了好几声。
这是一种特殊的信号,一种召集自己的部下来解救自己的信号。
星际猎人正在一个大的空旷的石室内对抗这好几个幼年酸怪的围攻,从上面的天窗内穿来了酸怪皇母的召集人的嘶鸣信号,这几个小酸怪二话没说,带着十几只手掌型异物,掉头从身后的窄小的石门鱼贯穿了出去,留下了一个胸前有一个大洞的酸怪的尸体和无数的手掌型异物。
在圣殿各处游荡进食的幼年酸怪大部分都听到了自己的皇母这片刻的嘶鸣,本能的驱使它们做出下意识的动作,顺着声源一路返回到了它们昨天出发的地方。
三三两两的成年和幼年酸怪慢慢的聚拢到了熔炉内,看着自己的母亲被吊在半空中,四脚不能沾地,头、躯干和四肢都被乌黑的铁锁给固定住,甚至有的地方都被穿透了身体。
酸怪皇母地下榔头形的头颅,向下看着自己的孩子们。然后嘶鸣了几下,声音的频率又变了,变成了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同时传递给了熔炉内地上的酸怪们。
这些酸怪毫无迟疑的遵从着自己母皇的命令,一个一个的顺着旁边的大殿和酸怪皇母爬上了围困它的身体的枷锁的上面,有的张开大嘴,里面的吸舌对准了枷锁就戳了下去,直直的戳好几下直到自己的吸舌完全的报废了只留出酸性的血液在枷锁上面。就这样了仍然不罢休,用自己的嘴巴啃乌黑的枷锁,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有的酸怪就直接用前蹄的尖锐的支架划破自己的身体,让血液直接流到枷锁上。
很少的酸怪的酸性血液沾到乌黑的枷锁上是没有用的,腐蚀不了这种特制的金属。当越来越多的酸性血液流沾满了枷锁的时候,才显出了酸怪血液的强烈。
就像是硫酸碰到了石灰石一样,乌黑的枷锁慢慢的被腐蚀了,从血液浸透的地方慢慢的冒出来细微的小气泡,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消融着枷锁。
酸怪不断的牺牲着,酸怪皇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