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找茬(第1/3 页)
自昨日姜欢拜了白师傅为师,白婶婶就让姜欢去白家吃饭,说要做一桌好菜,庆祝一番。
姜欢应了下来,等到酉时三刻,酒楼人已剩不多,她准备出去找白婶婶,刚踏出后厨,就看到赵二妞在廊下打酒。
可谁知,赵二妞一看见姜欢,顿时吓得将盖子掉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然后酒也不打了,直接转身欲要离开。
姜欢疑惑的看着她的动作,忙叫住了她。
“二妞,你这几日发生了什么事。”姜欢快步朝她走去,“怎么一看见我,就躲着我呢?”
赵二妞被姜欢叫停了脚步,缓了一会,才僵着身子转过来。
“我没躲着你,我只是、只是,”她吞吞吐吐的说道:“我只是忘拿盛酒的勺子,对,勺子,我准备回去拿勺子。”
姜欢指着不远处酒坛,“你盖子忘记盖了。”
赵二妞一看,马上跑回去,将酒坛的盖子盖好,然后马不停蹄地跑走了,好似后面有洪水猛兽似的。
姜欢对此一脸不解,可想到等在门外的白婶婶,便将此事抛在脑后,赶紧出去了。
走到酒楼的后门,门口停着一辆驴车,坐在车前的正是白婶婶。
“欢儿,你总算出来了,你师父应该已经到家了,我们也赶紧回去吧。”
“好。”
姜欢走到驴车的另一侧,坐上去。
“婶婶,我们走吧。”
白婶婶点头,一鞭子甩到驴屁股上,驾着驴车驶出了这条街。
清风楼位于城西嘉禾坊,而白爷爷家则位于城东永明坊,沿着往东走的路,穿过三个坊市就到了。
宣州虽地处沿海,可它的的布局则是较为规整的长方形,中间则有一条清溪江斜穿而过。而宣州的城西开的不是酒楼就是米铺、或是县衙,而城东则是普通百姓的所住的坊街,比起城西更多了些普通人家的烟火气。
驴车到了永明坊,转了个弯,拐进一条胡同,门前种着着一颗榆树,如今是岁东,光秃秃的枝干上,只盖了层薄薄的白雪,旁边有一扇紧闭的大门,这里就是白家了。
白婶婶到了大门便停下了,打开门,看着站在旁边的姜欢。
“欢儿,天冷,你先进屋暖和暖和,我去把驴赶进去。”
姜欢笑着回道:“我不冷,我跟你一起吧。”
白婶婶见她这样说,也不再推辞,“那行,你就帮我把东西拿下来,放到园中的碰下面。”
“好。”姜欢御史拿着菜来到棚屋。
这时屋里刚好走出一个少年,少年脸庞青嫩,穿着一身青色直裰,突然看到站在外面的姜欢,顿时白嫩的脸上,泛着一抹淡淡的红晕,眼神闪躲,不敢直视姜欢。
他的这幅样子,让姜欢想起前世哪些青涩的少男少女们,心中觉得好玩。
白婶婶这时看到两人相对而立,忙走上前,笑着介绍起来。
“欢儿,这时我儿子,也是白爷爷唯一的孙子,叫康安,说起来,康安还比你大一岁呢。”
最后这句话,让姜欢脑中那青涩记忆直接破碎,没想到来到这里,还要叫一个小屁孩哥哥,姜欢心中无力吐槽。
“康安,这是你爷爷新收的徒弟,叫姜欢,你就叫欢儿妹妹吧。”
白康安脸色红润的叫了一声,“欢儿妹妹好。”
说完,便跑回屋去了。
白婶婶子在旁边笑着解释,“康安这孩子,整日在学堂读书,没见过几次姑娘,脸皮薄。”
姜欢笑着道:“我明白。”
这时白师傅从屋里走出来,看着站在门外的二人,“这么冷的天,你们站在外面不冷吗?快进来。”
姜欢和白婶婶跟着白师傅进了屋。
屋子中央,放着一张方正的桌子,旁边则放着一个炭盆,小小的炭盆上是烧的通红的木炭,给刚进来的姜欢和白婶婶带来暖气。
这几日天冷,白师傅就做主,今日就吃古董羹,暖人也暖心。
姜欢看着架在桌上青铜的器皿,眼中充满着好奇。
白师傅坐在上座,笑呵呵的看着姜欢解释。
“这铜分格鼎啊,还是你师父我跟胡掌柜打赌,他赌输了,便答应把这鼎给了我。”说着话时,白师傅眼中是满满得意。
姜欢虽来的时日短,可看着师傅和胡掌柜两人,只要一见面就斗嘴,好像俩个未满心智的顽童似的。
“那胡掌柜不得心疼死了。”
“他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