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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斯琳好整以暇地站在一旁,等待必然的反应。
“这、这酒真是太好喝了,简直是琼浆玉液!”郑员外才喝完第一杯,就迫不及待再倒第二杯,越喝越过瘾。
“这酒叫﹃斜雨酿﹄,是小女子透过关系,好不容易才到手的秘酒,一般人想喝还喝不到,很高兴郑员外能够喜欢。”只要是喝过“斜雨酿”的人,没有不竖起大拇指说赞的,这是她的秘密武器,直到最后一刻,她才拿出来用。
“秘酒?那我可要好好喝上几杯了。”郑员外一听是不外卖的私酿,更是把口中的珍液当宝贝看,一滴都舍不得浪费。
闵斯琳不禁在心里偷笑,人的心理就是这么有趣,任何东西只要冠上“神秘”、“不易到手”几个字,身价马上往上翻好几倍,当然“斜雨酿”本来就很好喝。
“郑员外……”皇甫家大掌柜担心地看着卖家,瞧他的表情这般满足,这笔生意,恐怕是要不保。
“闵大小姐,既然你都这么有心了,老夫就将这只唐代古砚卖给你了。”
皇甫家大掌柜的担心成真,郑员外果然刚放下酒杯,便立即决定和闵斯琳交易,看得一旁的皇甫家大掌柜心急不已。
“郑员外,请您再多考虑一下。”皇甫家大掌柜极力说服卖家。“价钱方面好商量,如果您不满意小的之前的出价,还可以再往上加——”
“不必了,赵大掌柜。”郑员外心意已决。“我已经决定将古砚卖给闵大小姐,您现在再说什么都没有用,还是请回吧!”再怎么说他都喝了人家一壶酒,总要给人家面子。
结果闵斯琳就以六百两银子和一小壶“斜雨酿”,买到这只汉代未央宫瓦片制成的唐代古砚,出价比闵斯琳足足多上一百两的皇甫家大掌柜,反倒被冷落在一旁。
“承让了。”对此结果,闵斯琳不能说很满意,她原本没打算花这么多银两购买这只古砚,若要认真计较,她还赔呢!
“不好意思,又被我抢先。”她对赵大掌柜甜甜一笑,表情大为满足。“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已经是从您手上抢走的第五十件宝物了,真是个值得纪念的数字,不是吗?”
闵斯琳这一番话,听得赵大掌柜脸色铁青,几乎快回不了话。
“好说,闵大小姐,在下先告辞了。”赵大掌柜也不和她吵,吵也没用,只会显得他更没气度,坏了皇甫家的名声。
“慢走,赵大掌柜。”闵斯琳在赵大掌柜的背后挥手,欺侮他背后没长眼,其实他瞧得一清二楚。
“呵呵,第五十件。”闵斯琳才不怕赵大掌柜瞧,就怕赵大掌柜没把她的话告诉他的主子,那才教人遗憾。
其实她多心了,皇甫渊老早在铺子里等待赵大掌柜回报,只是结果相当令人泄气。
“又输了?”皇甫渊怎么也无法相信,他们都已经把价码出得这么高,还会丢掉那只唐代古砚。
“都是小的不中用。”赵大掌柜不卸责,第一时间认错。“小的原本也以为价钱出到七百两,郑员外一定会卖,没想到……”
“没想到闵斯琳又出了怪招?”皇甫渊冷冷地接话,教赵大掌柜好生为难。
“是的,少爷。”赵大掌柜答道。“闵斯琳在最后一刻拿出一壶叫﹃斜雨酿﹄的秘酒,送给郑员外,郑员外不过喝了几口,便决定将古砚卖给闵斯琳,任凭小的说破嘴,郑员外就是不肯把古砚卖给咱们。”
赵大掌柜也算委屈了,想他在古玩界打滚了几十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却屡屡败在闵斯琳手下,还被她嘲笑。
“不怪你,赵大掌柜。”皇甫渊咬牙说道。“怪只怪那臭娘儿们专使一些小人步数,防不胜防。”光明大道不走,偏喜欢钻小巷子,走旁门左道,闵长青可真是养了个好女儿!
“话是这么说没错。”赵大掌柜面露犹豫之色。“可就算闵斯琳用的手段不够光明磊落,她赢过咱们总是事实,咱们不能不认。”
光从生意面来看,赵大掌柜其实颇欣赏闵斯琳,她脑筋动得快,行动敏捷做事又大胆。虽然风评不佳,但做生意本来就不能温良恭俭让,少爷就是太注重形象,不肯在其他方面下工夫,才会不断失手。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皇甫渊的脸色微沈,摆明不想再听任何有关闵斯琳的事。
赵大掌柜欠身退出花厅,留下皇甫渊一个人思考对策。
就如同赵大掌柜所说,输了就是输了,即使他百般不愿意,认定她是使用小人步数,才能屡次打败他,却依然不能改变结果,他还是输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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