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4 页)
幸好,他正百般无聊的时候,找到了一样十分可读的“东西”。
空中小姐送餐后酒来。
他随手接过,突然发现,那马来空中小姐眼睛深深、笑意甜甜,是个标致的美丽女子!
空中小姐把饮品递了给他,就转身扭妞着腰肢,到前面的走道上去了。
留给他满眼的曲线。
史流芳手里拿着甜酒,还未喝,心已甜得满满的。
也许是史流芳看得大专注,太用神之故吧,那空中小姐仿佛背上感觉到那灼热的电波,忽回过头来,眼神搜索一下,就发现那个拿台湾护照的英俊男子,正透过左右加起来至少一千四百度的黑框眼镜片怔乎乎的望着她。
她不觉一笑。
比糖衣还甜。
然后就走了。
她忙着呢。。
“天,”史流芳喃喃地道。他已放下他手上的航线图了:“毕竞,就算书中有黄金屋,也绝没有颜如玉,“天!”
然后他兴致勃勃的回过头来,向除剑谁道:“天!你知道我看见什么了?”
陈剑谁正想着事情,史流芳的兴头一来,他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想不下去了,只好说:
“天正在窗外。”
“啊,上帝!”史流芳说:我从来没有看过那么甜的笑容,上帝!甜得就像一粒椰子糖。”
陈剑谁叹了一声,十指合在腹上,安详他说:“上帝他老人家真忙!”。、/’/、
史流芳仍喃喃自语,“还有那臀部……我从来就没看过么好看的臀部……”
睡眼朦胧的牛丽生模糊间听到了一点什么,勉强睁开一线缝的眼睛:“什么电……飞机上哪有店馆!”
史流芳登时没好气:“臀部,我说的是人的背后那……那一处的臀部,什么店铺!”
“哦,”牛丽生爽快的说:“你说的是屁般!”侧一个身,又呼呼地睡着了。
“你!”史流芳用手托了托眼镜,只好无奈地道:“你…你这个粗人!”
牛丽生没听见。
他早已神游到九霄云外惊他的魂去了。
他体积庞大,在这靠右边的双人座位上,他往窗边那么一坐,肌肉部超过中间的扶手,挤到除剑谁那儿去了。
陈剑谁只好道:“我到那儿坐坐。”右手边还有几个空位,有一个菲津宾妇人坐在那儿,珠光宝气,一副贵夫人的气派。
史流芳幸灾乐祸:“你不但要争取空间,还要争取时间哩,咱们不久就要到了!”
“不是,”陈剑谁澄清,“我是要吸收新鲜空气,阿牛连睡着了也不忘污染空气。”
一听“污染空气”,史流芳也马上闻到异味了:“空气污染”是他们的用词,意指“放屁”,而牛丽生就是最爱放屁的。
史流芳走避不迭,趁机去跟那空中小姐搭汕。他坐在窗边位子,要走出去,只好挤过坐在靠走道位置骆铃的身前。
骆铃白了他一眼:“讨厌,老是坐立不安的,难压聚不了财!”却还是坐直了身子,让史流芳行出来。
史流芳托了托眼镜框,低声用华语跟她笑说:“我只是坐立不安,你是不安于室了。”
原来骆铃正跟隔着走道左边一名洋人谈天。那洋人长得高大魁梧,英伟非凡,上机后一见骆铃,便失了魂似的,三番四次、五回六遭的跟骆铃搭汕,他正说到华人很勤劳,不过却老是仿制他们的产物,“例如手表。”他说,用英语。“实在大没创意了。”
骆铃一向来者不拒,觉得这洋人也不讨人厌,也答理了他几句,才知道他是瑞士人。
这瑞士人正千方百计的想约骆铃今晚赴他之约。
史流芳“挤”出去后,跟那瑞士人点了点头,又向骆铃挤眉弄眼的说:“师妹,赶快别坐那么直。”
骆铃奇道:“嗯?”
史流芳忍笑说:“你胸前并不伟大,坐太直由侧面看,暴露弱点啦。’一说完,边笑边走了开去。
骆铃顿时气红了脸,待意会到他话里意思时史流芳早就走远了。
那瑞士人很有礼貌的问:“什么事?”
骆铃忙转过身来,腰部滑下椅靠足有四寸余、才展颜笑答:“没什么。”
瑞士人狐疑地道:“他是……”
骆铃答:“我的仆人。”
“仆人……”瑞士人真无法置信,不过他总算听说过不少的中国人传奇,也不敢多问。
突然,机上发生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