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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悔紧抿着嘴角看着他。
他不是不懂,只是不想懂,当初知道自己身在皇家之时,便知道之后的很多事都是注定的。连生死亦是如此。
见他神情倔强,明明稚嫩的脸庞,眸中却闪过几许沧凉,夜浩天一挑眉。
“夜浩天,你放开我!”也不知道夜浩天是怎么做到的,总是能在夜悔毫无防备的时候就把他抱到了怀里,反应过来之后,夜悔就拼命的挣扎。
对上他因为愤怒而晶亮的双眼,夜浩天却笑的很是愉悦。看,这才是一个孩子才有的样子嘛。
拍拍夜悔的头,无视他的怒目而视,夜浩天如同逗弄宠物一般的说道:“皇儿乖乖的听话,父皇就松手,如何?”
“夜浩天!”夜悔咬牙,这人敢不敢不这么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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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挣也挣脱不了那如同铁箍一样的胳膊,夜悔甚至能闻到夜浩天身上淡淡的熏香的味道。太过于接近的距离,总是让夜悔浑身不自在。
他撇开头,不去看夜浩天那双因为愉悦而轻轻勾起,显得有些惑人的凤眼,“先放我下来。”
听出他言语间的妥协,夜浩天耸耸肩,有些惋惜的松开手,夜悔立刻远远跳开。
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衫,夜悔看着他说道:“先说好,我不管结果如何,你那个位子我是绝对不可能坐上去的。”
“朕很好奇。”打量着夜悔,夜浩天眼露疑惑。“世人都想争抢的位子,怎么只有皇儿如此嫌弃?”
“不只是我。”
“哦?”
“你去问问叶然和他爹。”
以一人承天下之责,担万千黎民,兴也有人骂,衰也有人骂,还要处处防备,防大臣,防内亲,防外戚……这天下间再也没有比皇帝这个职业更吃力不讨好的。
夜浩天摇头轻笑,“不是人人都像师弟,然儿和皇儿这般聪慧的。”责任越大,限制也越多,物有正的一面,必有反的一方。
他站起身,摆了摆手。“明天别忘了到朕那里去一趟。”
夜悔撇了撇嘴。说是选侍卫,不都是夜浩天已经安排好的人,有必要再让他专门跑一趟吗?
☆、王家有女
作者有话要说:摊手,看,我说我没坑吧,就是时不时的歇歇脑而已。好吧,其实我真想坑了算了,古代父子的现在怎么看怎么雷,因为写的太多了看起来都一样,而我的文笔很一般,写的必定俗不可耐,偏偏心里老觉得过意不去。
“气死本宫了!”
德盛殿内,满地的狼藉。在惠妃尤不解气,把手伸向一旁的花瓶时,夜明鑫终是看不下去了,“母妃。”他上前按住惠妃的手,提醒道:“母妃这个月已经砸了两个花瓶了,这个若是再碎了,内务府是不给补的。”
“你……”惠妃僵着那里,手伸也不是缩也不是,一口气憋在胸口怎么也哽不下。
是她叫自己儿子在她发脾气的时候记得阻止的,可是真在这气头上,却连自己的亲骨肉都恨上了,颤着手指着夜明鑫骂道:“你个没出息的!要不是为你,要不是为了你,母妃怎么会被那么个小杂碎气成这样!”
花瓶不能砸,惠妃只能转头寻找能砸的东西,可是偏偏这德盛殿里能砸的都让她砸光了,找来找去,到最后只能恨恨的踢着地上那些碎片,翻天覆地的骂:“小贱人!小杂碎!”
惠妃感觉憋屈,非常的憋屈。当年在王家,她是被父亲宠上天的掌上明珠,要什么有什么。后来得见天颜,便一心沦陷。曾经更是以为进宫后,凭自己的容貌和后台,必能成为这后宫之首,可是谁承想,夜浩天娶进来的女人没一个省油的灯。
拼后台,拼容貌,拼手段,好不容易熬了这么多年,以为有点念想的时候,又从冷宫里冲出一位皇子来。
乱臣贼子的后代,没死就算是圣宠了,安安稳稳呆在冷宫里,说不定还能侥幸成年,而如今……惠妃眼里多了几分狠厉。
总算累了,发泄够了,惠妃整理着自己有些凌乱的仪态,朝夜明鑫道:“叫下人进来收拾。”
德盛殿的下人们已经习惯了他们主子时常会闹这么一出,听到响声都远远的躲开了,除了夜明鑫。毕竟不管再怎么生气到失去理智,惠妃也不至于会对自己唯一的指望出手。
夜明鑫见她恢复常态,也松了一口气。
到底也只是个七八岁的孩子,再怎么成熟,还是会害怕。
丫环们手脚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