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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唇舌交…缠,口沫相…交。她口中尽是他的味道,他也毫不客气的感受着她身上梅花般的冷香。
他不知何时拉开了她轻纱外衣,颈上的细带也蠢蠢欲散,岌岌可危地挂着,那抹布片纠缠间早偏了方向,几乎遮不住开始泛红的风光。
“公子你或者不怕大王,可贱妾”
知道无从挣扎,却不是不怕的,后妃出墙,那是灭九族的重罪。他如此不管不顾不是生生把她往死里逼吗?心中怨气化成眼泪落下。
身下人的梨花带雨让他心中微颤,停住了手中所有的动作。手从颈上的细带处离开,抚上她脸上的湿意,轻柔地一颗一颗地为她拭去。
“影儿,本公子定会护你周全。”
从来没有女子能这般扣动他的心弦,她并不美,但他就是一眼后忘不去,那日画堂重逢更是此生不可能忘。
可是为何,为何她会是他父王的女人。他遇上她为何这般迟?
她抬头泪眼中望去,近在咫尺的那张脸英俊隽逸,眼中不似刚才那般玩世不恭,闪着笃定的光,错眼间,她以为自己看到了深情。
“公子我已为王姬,我们不可能影儿只怨恨为相逢未嫁时”
“信我他朝我为王,定让你名正言顺地成为我的女人。”
呢喃间,他复低下头,吻去她脸上落下的晶莹,手指轻轻一挑,松散的细带就这么落下。
吻移到她的颈上,落下,引得她全身酥麻泛起颗颗小小的疙瘩。
她慌乱羞涩,忘了挣扎,或者不想去挣扎。
他的手臂与大王不同,强劲有力,刚毅的线条清晰可见,他的掌心与大王不同,白净修长,温润滑过肌…肤。
被他撩…拨得意乱情迷,抬手环上他,承受着真正年轻的激…情。在他身下,身上,她尽情享受前所未有的快乐。
极乐间,他忘了彼此的身份,忘了所有,恍若这世间只有她,愿极致的死去。
窗外乌云遮住那轮明月,轻纱重帘遮住一室狂乱。
作者有话要说:JQ继续,有点肉,已经很克制了!
开始向虐进发!
☆、虬须公子五侯客
四月里的南翼国王宫,春日暖阳,百花依旧盛开,未至荼蘼,御花园里朝中大臣,王族贵胄携如花美眷齐聚一堂,笑迎春风。
恒昌帝糜玉珩坐在帝台宝座上,左边是鼎太后,右边是王后鼎琠伊。
王后鼎琠伊眼眉高傲地扫过台下,眼光最后在最左边的位置上收住,那抹水蓝色的身影依旧如芒刺,扎着她的眼。
今日赴宴,晔謦翾穿着的正是那日初选下的水蓝色绸缎,水蓝色底子上暗绣几朵云纹,领口白底子折枝玉兰刺绣蓝色滚边素软缎大袖袍,白色交领深衣,下摆是淡蓝色的百水裙,裙上素淡得不添任何花色。如墨秀发梳成髻,别着镂空兰花珠钗。整个人清雅淡漠地坐在公仲孜墨身旁,低眉浅笑,不置一语。
这一身水蓝色,生生把帝台上的那抹大红色比了下去,叫鼎琠伊如何不恨?
晔謦翾今日坐在这里,才想起初进宫的中元夜,帝台边上空置的位置原是他的。原来,他们那日本该重逢的。
心里想着,低头,水蓝色大袖遮住忍俊不住的笑靥。
微不可闻的笑声仍瞒不住紧挨着的公仲孜墨,他侧目看向她,眼神轻柔。
“何事如此高兴?”
“去年中元夜你为何没来?”
晔謦翾答非所问,公仲孜墨已然知道她为何展颜。
沉默了半响,握着她的手紧了又紧,才定下如何回答。
“那日我在府中祭奠母亲。”
公仲孜墨的声音听不出丝毫的惆怅与悲伤,却更是紧紧揪着晔謦翾的心。
她双手握住他牵着自己的大掌,眼神清亮地看着他,不知该说什么,或者什么都不该说,她只是心疼他。
他放下手中的酒杯,大掌在手背上轻拍,收到她的心意,也是无言。
帝台上玄色锦袍的男子,在众臣敬酒笑谈中,眼神总是不经意地扫过身侧的位置,每每过境,眉心总要蹙紧几分。
她的眼中,她的喜怒哀乐,都只有他了。
酒过一巡,女眷们纷纷离席朝庭院走去。
晔謦翾也离了公仲孜墨身边,朝着家人的方向走去,她们有日子不见了。轻移的莲步并不雀跃,还似有那么一丝踌躇。
想起那日父亲与自己说的那番话,晔謦翾心中甚是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