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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是淡淡的微笑。
早饭后,她替他无微不至地整理着包袱,然后将他送到大门口,门前,她抬头看向他,那原本清澈如水的眼神如今似添了几抹沧桑,一夜间,她似长大了不少,她微笑地包袱交到他手上,
“夫君一路上小心,照顾好自己,早点回来。”
昨夜至今,她这般不卑不亢,贤惠如昔,脸上那抹惯有的笑容看在他眼里,却是一道芒刺,扎在心里,心头一紧,他伸手将她抱入怀里。
“娘子在家可别顽皮,为夫自会早些回来。”
“好,我在家中等你。”
他放开她,转身翻身上马。这是她第一次看见他骑马,骑在马上白衣飘飘,一扫往日的儒雅羸弱,尽显英姿勃发。她迷茫,不知哪位才是她真正的夫君。
马蹄声想起,他骑着马很快地消失在她的视线里,风吹沙入眼,轻揉着,泪从面庞落下。
一别数日,这是大婚后他们初次分别,与那几日的独守空帏不同,如今是面儿都不得见的分别。
都道小别胜新婚,晔謦翾从来不知如此的小别是取人性命的毒药,思念如蚁在她心上串行,噬骨,似要钻出洞来,将她对他的恨侵蚀殆尽,只剩下爱与思念。
几日的冷静,那夜的香粉气终让她找到了破绽。一出空城计就为了去会佳人,如此煞费苦心就是为了瞒她?若是如此,当初他又何苦遣散府中的侍妾?若不是为了瞒她,为的是别人,那香粉气不显多余吗?她想不明白,但总觉得事情没那麽简单。
这日夜里,晔謦翾不知为何心中乱腾腾的绞着她心角疼,从未有过的感觉,隐隐觉得是种不祥的预感。她更是惦记着远方的他,不知可还安好?
睡不着,晔謦翾披了外衣步行至花园里坐着。如今正是荷花开得正好的时节,荷花开满了池塘,只可惜今夜无月,不然荷塘月色,该是多好的景致。
突然,院墙上翻过一个黑影,落在花园里,落在里晔謦翾不足十步的地方,惊得她从石凳上起来,戒备似地退了好几步。
“你是何人,为何夜闯贤平居?”
那人一身夜行衣,黑布蒙着脸,弯着腰半跪在地上,右手握着剑,左手捂着腰间,听见晔謦翾的声音,身体微微的抖了一下,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才起到一半,复倒下。
就是这一半,晔謦翾认出了来人,这熟悉的人影,今生今世她不可能忘。
晔謦翾提着裙子冲上去,伸手去扯黑衣人脸上的黑布,那人挡了一下,黑布终究被她扯了下来。
那张心心念念着数日的脸就这么出现在她面前,平日里本就显苍白的脸如今更是毫无血色,她低头,看向他左手捂住的地方,伸手颤抖着探向他左手捂着的地方,那里,汩汩流出的液体温热粘稠的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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