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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府上要设宴吗?”
“既然大王希望我们在府中设宴,那我们便在府中设宴吧!”
“那相爷府该如何去回?”
“不必回,将他们请过来便是了。”
原本只是打算带着旭儿回娘家,一家人吃顿团圆饭便是庆贺了,至少这生日里人多热闹,孩子也高兴些。不想,他竟有此安排。也罢,如此也未尝不好。
“一会儿你去张罗今晚宴会的事儿,我进宫一趟。”
她不能驳了君王的好意,更不能不去谢恩。
“听说了没有,昨晚大王去了贤平居,亥时才会的。”
王宫的角落里几个小太监凑在一起窃窃私语,鬼祟得很。
“听说昨晚是小公子两周岁生辰,翾夫人亲自请了大王过去的,大王疼小公子宫里有谁不知,这样也实属正常。”
“就是就是,我听说晔相爷全家也去了,这么多人,总不会”
“话虽如此,你还不知道我们宫里这位主子的醋劲儿么,若知道了,还不得翻了天去?”
“”
“既知失言,那为何还在此嚼舌根,闹得宫里不得安宁?”
突然出现的声音将几个小太监吓破了胆儿,双膝跪在地上,身上直哆嗦。
“嬷嬷饶命,嬷嬷饶命!”
“堵上嘴巴拖下去,拔了他们的舌根,送到伺洗局,洗一辈子马桶,非死不得出伺洗局半步。”
宫中这才安静下来。幸得她替太皇太后去办事撞上了这件事儿,若不是传到王后娘娘耳中,又不知该出多少事端。
“告诉底下的人,昨天大王去贤平居的事儿断不能再传,如有违者,就如他们的下场。”
“是。”
“还有,锦儿,你暗地里放出风去,就说昨日翾夫人到裕央殿是为了国事。”
“锦儿明白。”
安排好一切,嬷嬷这才安心的往寿康殿回去,这些事儿她得尽快禀报太皇太后才是。
“糊涂大王怎能做出这样不顾礼法之事,还嫌现在城中的谣传还不够多吗?”
鼎太后着实被这消息气得七窍生烟,日前已有人传糜玉珩与晔謦翾有越走越近之势,且他有处处维护她,叫世人对他们的关系已是生出不少猜忌,如果这样夜归的消息传出,那真是百口莫辩了。
“让大王下朝来见哀家。”
“太皇太后稍安勿躁,老奴认为这事有些蹊跷。”
“说。”
“老奴听说昨日是翾夫人请了大王去贤平居为小公子庆生的,此事本无可厚非,只是为何独独请了大王一人,这才是于礼不合而翾夫人却不像这般不懂礼数的女子。”
“你的意思她是故意的?”
“这关乎一名女子的清誉,老奴不敢妄言。”
嬷嬷的话提醒了鼎太后,也让她半信半疑。
“难道派人盯着大王和贤平居”
无月的夜色,一个穿着黑色披风的身影从裕央殿掩门而出,宽大的披风掩住了那人全身上下,飘然走起时,仍是若隐若现地露出了黑色下月白色的轻纱裙,如月色般撩人。
第二夜仍是如此,一阵秋风吹过,吹开黑色披风的帽子,月光下露出发梢凌乱的绝色女子,乌黑的秀发发随风飘起。
“王后,翾夫人进了裕央殿。”
鼎琠伊坐在凤鸾雕花牡丹铜镜前梳妆,面色带粉,朦胧未醒的她听闻这消息惊得神智都回来了。
“几时进去,几时走的?”
“不知几时来子夜才走坐的是一定玄色的轿子,听闻”
话到此处,回话的人不敢再往下说去。
“说。”
“听闻翾夫人走时衣襟微开发髻凌乱”
听到此处,鼎琠伊怒极,抓起手边香粉盒,一把甩在铜镜上,金漆描花瓷盒碎裂成片的落在地上,香粉四散,香气弥漫了整个内殿。
怪不得他已是两日不上和玺殿了,原是藏了这样的苟且之事。晔謦翾,你好不要脸。
“这大早的,谁惹了王后这么大的气?”
鼎琠伊怒目回身,看见撩起珠帘从外头进来的人是鼎太后身边的嬷嬷,怒气顿时收了不少。
“嬷嬷如此的巧?”
“给王后娘娘请安。老奴这番来,是太皇太后知道娘娘心中不快,特命了老奴过来看看。”
嬷嬷抬手退了殿里伺候的下人,缓缓地走到鼎琠伊身后,拿起玉梳,细细地为她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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