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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627年,贞观元年,六月,关中苦旱。玄奘乘机出关,开始他长达十七年的取经之路。
太极殿内,李五拜见李世民,向他讲起路遇一家灾民,家散人亡,饥不果腹的悲惨境遇。李世民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你的永业田,也旱了吗?
李五:旱了,种上的都白种了。
李世民:原来种的什么?
李五:原来种糜子。
李世民:你还是吃军粮啊。
李五:种地吃糜子,交的租是糜子,当兵可不是吃糜子?不当兵,再种地,还不是种糜子?
李世民苦笑,忽然表情严肃:你一会儿去找房玄龄,说我免你刚才说的那一家租庸调。
两人面带忧伤地沉默了一会儿,李五跪拜,起身离去。
李世民望着他走出大殿,示意内侍过来:传谕中书省,御前会议。
两仪殿,李世民坐在御座上,沉思着。中书省官员鱼贯而入,跪拜,直身等待。李世民沉思着,巡看各位官员:我当年的亲随来看我,说百姓日子很苦,我免了一家的租庸调。
魏征:陛下又错了!
李世民见魏征当着群臣的面奚落自己,心中不快,质问魏征:我怎么又错了?
魏征:陛下此举不仅是错了,而且十分愚蠢。
李世民一惊,几乎从御座上站起:魏征,你也太放肆了吧!
魏征:陛下既然错了,为什么又不肯承认?皇权不下县。陛下直接免民间一家的租庸调,县令就不好办了。
李世民:我身为皇帝,难道连这个都不能做吗?
魏征: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陛下应该是什么都可以做,可是解了一家的困难,解不了天下百姓的困难。若要解天下百姓的困难,靠的是政令。天下一百多万人口,都有困难,陛下一个一个地去解,解到什么时候呀。
李世民面露一丝尴尬:这个先不谈。一直以来,闷在我心中最大的事是突厥。房玄龄,你看该怎么解决这件事?
房玄龄正要说话,却被魏征抢了过去:陛下,百姓疾苦的事还没谈完,怎么又说起突厥来了呢?
李世民:突厥不除,百姓何时才能过上安稳的日子?
魏征:陛下不知道除突厥靠的是什么吗?是百姓,是国力。
李世民哑口无言。
房玄龄:尚书左丞说得有理。依目前的国力,打突厥还很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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