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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光芒。
“姐姐若喜欢,每年的今日我都会陪你一起看。〃
“这是桃花钗,前天过节的时候在夜市上买的,一直想送给姐姐,却耽误了。”
往日的情形历历在目,清朗的嗓音声声再耳,恍若就在昨天却已经离她很远很远,海茉紧紧的盯着桃花簪,鼻端一阵酸涩,内心无法抑制的悲哀瞬间袭来,水眸泛起氤氲的雾气。
“你怎么了?” 君少卿担忧的望着她,手掌微微攥紧。
想到这些天的经历,以及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切的一切都好似做梦一般,可这些都是真的,她无法逃避的现实,已经一个月了,她和灵儿分开一个月了,时间越来越长,距离也越来越远。
海茉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心里一下被掏空了,致命的空虚紧紧掐住她的咽喉,仿佛一根结实的绳索牢牢地勒住了她,越勒越紧,越来越窒息。
为什么她要遭受这一切?
为什么会她会活的如此痛苦?
为什么她会变成今天这幅模样?
心里仿佛坠着一块石头,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越来越沉,压抑而憋闷,似乎不堪承受它的重量,海茉扶着桌沿慢慢蹲下,紧紧的握住手中的簪子贴至胸口,眼眶蓄满泪水,死死的盯向别处。
她只想守在灵儿身边,即使乞讨受苦,她也不怕,只要有灵儿她什么都不怕,可是现在:这残破的身躯、血腥的手指、狰狞的面容,她怎么还能回到从前,她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她深吸一口气,喉间涌上的阵阵酸涩再也控制不住,积累了近一个月的惊恐与打击终于冲破了心中围起的堤坝,崩溃决口,奔涌着呼啸而出。她不断的粗声喘息,大滴的泪水瞬间而下,从未有过的悲伤绝望叫她一下失声痛哭。
晶莹的泪水顺着白净的脸颊静静滑落,嘴中发出的悲鸣凄泣紧紧的捆住君少卿的心,他惊讶的望着哭成泪人儿的海茉,内心是从未有过的震动。
那声音断续悲咽,哀声嘶哑,她蹲在那里对着那支簪子,像一个孩子一样哭得无所顾忌、酣畅淋漓,好像要把所有的委屈和痛苦全部宣泄出去。
君少卿怔怔的望着她,那抽动的肩膀,悲伤的哭喊一波一波撞击他的内心。胸口忽然涌现一阵□,他单膝跪下,猛的将她拥至怀中,紧紧地抱住她颤抖的身躯,冰眸闪过一丝难解的光芒。
这样的哭声是他从未听过的悲凉凄绝,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她这么难过,也令他……如此心疼……
海茉在他怀中尽情的哭着,连同簪子死死的抓住自己的胸口,难以言明悲侧笼罩整个心头。
半月之门
古城扬州
最近要问起扬州城最大的新鲜事,莫过于锁烟楼新来了一位姑娘,名唤冉娘,生的明眸皓齿、娇颜丽色。若论容貌在美人挤挤的扬州倒不是最顶尖的,可那身妖艳的气质和妩媚的风情在众多美人中却是独树一帜。她以三日为期,每三天锁烟楼表演舞技,那细柳杨腰、娇胴薄纱勾去了多少人的魂魄。扬州城富贾贵士的公子哥们为了一睹她的芳颜几乎踏破了锁烟楼的门槛。
这日中午,锁烟楼冉娘的屋内房门紧闭,门外留守的两名丫鬟听着从屋里传出的声音,纷纷羞红了脸。
紫色的长袍和红色的衣裙洒落一地,一张紫檀花椅上,一对交颈鸳鸯正忙的不亦乐乎。那女子腰若水蛇,肤若凝脂,那男子已是中年,皮肤白皙,眉心一颗红痣。
激情过后,两人微喘,女子推开上面的男子,□的身体拾去地上的衣裙,轻轻穿上,整了整微乱的发髻,凤眼瞥向男子,一脸的不悦:“也不知道干嘛非要来这鬼地方,每天应付你们这些臭男人,真是恶心。”
“恶心?” 中年男子轻哼一声,从椅子上起身,大掌毫不怜惜的抓想住女子的雪/乳,用力的把玩,嘴边勾起一抹邪笑:“你不就喜欢男子这样对你吗?”
女子拍掉他的手掌,坐至床边,红唇轻启,带着几分嘲讽:“你让我来扬州,就是每天在这里卖弄风骚吗?”
“不是卖弄,是牵住别人!” 中年男子哈哈一笑,也穿戴整齐,坐到女子身边,一下钳住她的细腰,慢慢说道:“这不,君少卿那小子听说你在扬州,已经马不停蹄的跟来了?”
冉娘挑挑秀眉,不解他的意思。
“我大哥带着他那个徒弟要来扬州,现在什么都还没到手,我们能不跟着来吗?” 易薛仁笑的邪肆,眼睛笼上一层阴狠:“如果被那小子提前赶到敦煌,破解了秘密,你我这十年的布局岂不功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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