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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的脸上就都有了一股抑止不住的笑容。
而满脸都是懊恼神色的蓝军油库主官则是一脸的晦气颜色,就差跳起来破口大骂我们一顿了!这也难怪
不管是谁精心设置了个骗局,而且眼看着已经诈骗成功了,那看起来傻乎乎的被骗者却是一脸奚落神色地找上门来,那设局的人心里都不会有多好受。
穿上了蓝军的衣服才半个小时,蓝军搜索队的兄弟驾驶的轮式装甲车已经风驰电掣地冲过了假油库门口的道路。
自然而然的,我们这帮子假冒伪劣的蓝军也要装出一脸的兴奋神色、嗷嗷叫唤着要抓住那些没智商的红军突击队员!
看着搜索队走远,我也就毫不客气地叫人把那些个蓝军油库的善后人员集中到了一个地势低洼的地方看管起来,而且看守还就是那两位裁决员哥哥。
蓝军的两位主官都对我的这种近乎无赖的行径表示了抗议,尤其是对我要将他们扔在野外一夜的时间,更是表示了极大的愤慨!
我要向导演部控告你们,我要向你们的部队首长控告你们!
尤其是你这个光头,你这是什么兵?简直是素质差到了极点
对此一切,我只能是嬉皮笑脸地说各位兄弟,各位老大,实在是不好意思!
演习前导演部的老大们可是说过的,一切要从实战出发,那是绝对不能把军事演习弄成了军事演戏。
如果现在放你们回了导演部,哪怕你们闭上嘴一句话不说,可就怕有人看见你们就能明白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到时候我们只怕就只能在导演部见面了。
本来我们这趟出来就没打算留下活口,也免得一不小心走漏了风声。
而且你们早已经是阵亡人员,对于尸体来说,不管在什么地方过夜都是一样的!
至于找导演部或是我的上司告状,那是您的自由,您爱怎么告怎么告好了!
兄弟们,准备一下子咱们这就出发!
一片臭骂的声音中,我和所有的兄弟们都蹿上了几辆运输物资的卡车。而在那音量颇大的咒骂声中,我清晰地听到了两位裁决员哥哥说的话。
这小子,还真是旷明那家伙带出来的兵。不仅是做事方法学了个八成相似,就连说话的德行也和旷明那家伙一个操行。
这要是当上五六年的兵,没准这部队里面就能再出个旷明式的屌毛。
说实话,当时这两位不知道姓名的哥哥说的这两句话,真就叫我从心眼里开心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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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颗 两军上演的对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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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很多我的同龄人都看过《渡江侦察记》这部电影吧?
那种穿越敌军防线后进行抵近侦察的危险;还有在面对着敌军盘查时镇定自若、应对如流的过硬功夫,可不是侦察兵的教科书上可以描述出来的。
尤其是在现代战争中,一个简单的口令中可能都暗藏着秘语或是时限性很强的甄别标识,那就更不是简单地抓个俘虏就能在敌后畅行无阻的。
所以我们根本就没去动这个心思,而是找了个最显眼的路口把车一停,顺手就把缸线给弄了个乱七八糟。
缩在沙堆后面,我猛地就觉着浑身上下都有点子酸疼起来。
毕竟是在神经高度紧张的状态下进行了这么多的行动,骤然地停歇下来,浑身上下的肌肉和骨头就开始有点子要罢工的意思了。
尤其是肩膀和两条大腿,也不知道是不是商量好了要一起折腾我,愣是从骨头缝里面渗出来一股子难受的感觉,让我止不住地想要嚎叫几声才觉着舒服。
可能是看着我脸色不怎么对劲,江宽那家伙就过来朝着我额头上一摸,然后就说光头,你好像是有点子发烧了啊?
你可千万别在这个时候出点子什么状况!演习才刚刚开始咱们好戏还在后面呢,你趴下了可就什么都轮不上了!
经江宽这么一说,我还真是觉着身上有点忽冷忽热的感觉,而且渐渐地喉咙里面也感觉有点堵得难受。
我就赶紧地从背囊里面拿了两片药片塞到嘴里,闭上眼睛等待着那药片发挥作用。
军队里面的药物,多多少少的和地方上的药物有些不一样。虽说常规药物还是从各个药厂里面调集的,而且医生看病也都是同样的套路,可在战场上配备的玩意还真就是高精尖技术的结晶。
两片绿色的药片子吃下去,漫天飞舞的蚊子小咬就愣是绕着人哼哼、却死活不敢落在人身上吸血。
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