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御拳馆周侗(第2/3 页)
反对派占上风,如此反复,也为日后的贼匪之患买下祸根。
御拳馆设立之后,为大宋军队输入诸多武艺高强之军汉将士,几乎八成禁军教头都是师从御拳馆,神宗此举,乃是要把大宋男儿都变成金台那般。
可惜金台志向不高,为女色所惑,竟然被一女子吸引去了辽国,御拳馆无高手坐镇。神宗为了避免再有人才流失,特设御拳馆天地人三席教师之位,给予朝廷俸禄,为五品武官。
再后来便是陕西大侠周侗入东京,先是助开封府捉贼有功,被包拯赏识,又介绍给武将宗泽,宗泽建议他去御拳馆争个席位,周侗不负所托,一番拳脚比拼,成为天字号第一教席,也是东京第一高手。
御拳馆设立二十多年,从金台之后,周侗也打过一次擂台,七个回合便将辽国高手踢死于台上,自此无论辽夏,再不敢与东京设擂。
了解到这些,王汉对日后规划有了新的认识,想成事,不能急于一时,毕竟身体受制,还是要稳扎稳打才好。
古人也有大智慧的英雄人物,才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
去到同济堂,着余大夫给予诊治,看看自己内伤如何尽快恢复。余大夫五十多岁,须发灰白,慈眉善目,掀开王汉衣服看,哎呀一声,王汉胸口一团淤黑,吓煞个人。
余大夫摇头,不明白,何人如此狠心?对少年下如此毒手?
王汉闭口不答,他自己清楚,头先一番争斗,对方若是不下狠手,后耳被自己打中,怕是伤势不比自己差。高手相搏,原本如此。
但毕竟是挨了打,心里不美,也觉得高俅过分,明知自己年幼,实验一番看出路数便可叫停,哪能打的不可分交,落得如此下场。
余大夫给开两副药,一副内服,一副外敷,如此也要十天半个月才能恢复。
正说着,外面进来四五个汉子,抬着一人,慌慌张张,说是御拳馆的弟子,被石锁砸中身体,要余大夫施救。
余大夫让王汉稍等,先尽伤重者治。
王汉也去看那伤者,刚伸头,赶紧转面,却是来不及了,已经被外面的栾教师看了正着,当即过来一把扣着王汉肩头,“是你?”
王汉摇头,“不是我。”
栾教师哈哈笑,“不是你如何应我?跟我见官。”
王汉心里大骇,这才是人走运喝水都塞牙缝,来治伤都能被人碰上,这东京城真小。
哪里是东京城小,御拳馆和同济堂隔壁,他来同济堂,不等于是给栾教师跟前送。
若是无伤还能走,眼下动弹都难,被抓住无法挣脱,小声祈求,“英雄饶我一次,我也是迫于无奈。”
说话间,栾教师已经看到他胸口乌黑,登时稀奇,询问:“你被何人所伤?”
王汉回答:“学艺不精,不提也罢。”
栾教师还是要问,“这伤势看着眼熟,你且说来。”
王汉便答:“高俅。”
栾教师更稀奇,“那个高俅?”
王汉道:“还能是那个,御前禁军都虞侯。”
栾教师眼珠转,摇头,“怎会是他?高俅我认识,虽然学的几手拳脚,他却没有这份本事,再者,他此刻在河北平贼,根本不在东京,哪里会伤到你?”
不在东京?
王汉瞬间要跳,“你先说高俅相貌,我看看和打我那人是否一致。”
栾教师道:“高俅身高七尺,面瘦颌窄,是个三角眼。”
听得王汉拍大腿,“哎呀,我被人骗了。”
栾教师问是何人所骗,王汉要开口,猛然间想到,面前这厮说自己的伤看着面熟,那不用说,打自己的人或许栾教师认识,说不定还是朋友,那人敢伙同陆谦黑自己的钱,必然是有依仗得。
眼下钱被黑了,再说出得罪他的话,怕是等不到成年自己就没了,毕竟对于东京而言,自己太过陌生。
当下转个心思,掩面哭泣,“说了英雄可否饶我?”
栾教师道:“且看你如何回答。”
如此给了王汉希望,最起码,栾教师不是那种死心眼的人。当下道:“昨夜在妓馆过夜,听见外面锣响,有人大喊捉贼,我刚睁眼,就被贼人用刀驾着脖子,他自己藏身与床顶,叮嘱我帮他隐瞒,事后给我五十两银为答谢,若我说了他的行踪,第一刀先砍我,我也不贪图他的钱财,只是怕死,就依着他骗过英雄。你们前脚走,他后脚下床,也要我离开,说是带我去城外分钱,没成想,到了城外,一脚将我踹落坡底,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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