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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变成了完全不同的穆炎睿,除去火爆的脾气,他的眸幽深动人,嘴边的笑容若隐若现,如此与众不同的男性魅力,他身上结合了狂野与慵懒两种特征,浑然天成实在再完美不过。
“我不喜欢我的床上有女人,勉为其难收留你,我最多能容许你去睡沙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谁知道他的欲望会不会叫他在深更半夜变身成狼人,将圆呼呼的小红帽吃干抹净。自从遇到她,他已经不太肯定自己的自制力。
要是他真做出什么离谱的事情,那他多没面子啊,他越来越搞不懂自己的心,所以也越来越难掌控自己变幻莫测的情绪。
“沙发好热,睡在上面会昏倒的。”眼看他闭眼假寐不再看她,姜欣恬跪坐在床上,听到他轻微的鼾声。“好过分。”
她关掉灯躺在沙发上,耳边传来他规律的呼吸声,望着窗外的明月翻来覆去,藉以逃避身下的闷热。
好热。她嘟着嘴不满地离开沙发,一眼看到他的大床边有空位,她的手轻轻的在他背上点了点,确定他睡熟后便惊喜地摸上床。
轻手轻脚的在大床半侧躺平,背部紧黏住微凉的水床,姜欣恬无声地笑了,捂住嘴巴幸福的合上眼——她折腾了一整天,好困。
当她被瞌睡虫严重侵袭时,惨剧却在夜半时刻发生了——“啊!”卧室内传来女子的尖叫,原来是姜欣恬“咚”的一声被踹下床去亲地板。
“你喊什么喊?”从睡梦中被惊醒的穆炎睿扭亮大灯,他不悦的皱眉。“半夜三更不睡觉,你在练唱歌吗?”
“我哪有唱歌,那是声嘶力竭的呼痛声好不好?”姜欣恬躲在床下,看到自己原来的位置被男人大刺剌地霸占,她忍不住嘴里叽叽咕咕。
“睡觉。”关灯,合眼。穆炎睿困意袭来,他专心的继续补眠。床下,姜欣恬只得揉揉屁股,转到大床空出的另一边,再度摸了上去。
呜……被他睡过的床好热,不过她也摸到一个不错的宝贝——枕头一只。
她欢天喜地的闭上眼,偷偷打了个小哈欠,饱受惊吓的身心在得到可以安息的空间后,全身的细胞都狂喊着想要休息。
这里实在是太舒服了。她抱住枕头,进入甜甜的梦乡。
就在姜欣恬满意睡去时,穆炎睿从睡梦中翻身,习惯性的想要享受另外一边的冰凉。
健壮修长的大腿随他翻身的动作突然砸下来,悲剧再度重现——“啊呀……啊啊……”
姜欣恬的尖叫声在空中转了好几圈,随着身躯重重坠地才静止下来——连续两次,她被穆炎睿给踹下床。
“可恶!可恶!可恶!”握紧双拳,她恨不得冲过去掐死他,穆炎睿却从睡梦中惊醒,一头雾水的皱眉看她。
“该死的,你怎么又在唱歌?”他再度把灯转亮,狂烈的火热脾气几乎爆发,但在看到姜欣恬忿忿不平的小脸时,睡得迷迷糊糊的他只有不解地搔搔头。“你想唱歌能不能等到天亮再唱,竟然还从床的那边唱到这边,你会不会心情太好了?”这女人也活泼得过头了吧!
气得通红的苹果脸剧烈的抖动,她气得咬牙切齿。“我不是心情太好,我是心情很糟。”
莫名其妙被踹了两次,而且还是睡得正舒服时被人硬生生的踢下地,她气呼呼的扯过凉被,打算转移阵地,在门口地板上打地铺。
“不要再唱歌了,好吵。”关灯,男人又倒下。
穆炎睿睡得香甜,姜欣恬却对着天花板干瞪眼。
终于,她气愤的脸色缓解,开始逐渐进入昏睡状态。“一千八百二十六只猪、一千八百二十七只猪……”
红润的小嘴合上,浅浅的呼吸声与他的鼾声交会成美妙的合弦。
月光淡淡的洒落在地上,从昏睡中惊醒,穆炎睿耙耙乱发不愿睁开眼,他凭着对自己家的本能记忆,习惯性的摸向洗手间“方便”。
但当他的长腿被一坨软绵绵的不明物体绊住时,高大的身体马上像面墙似的轰然倒下,巨大的力量将凉被下的红豆包当场砸成了红豆饼。
“我的妈呀……有地震……”女人吓得想起身,却发现自己被紧紧压住,她放声惊叫:“色狼!”
“有色狼?”她走音的惊声尖叫将男人吼醒,穆炎睿东张西望的下意识找寻。
“色狼呢?色狼在哪里?!”
“竟敢冒犯我,看招。”睡得胡里胡涂的姜欣恬用尽全身力气,踹向色狼黑暗中的脸。
在此同时,大灯突然被打开了,那只佛山无影脚正好扫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