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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罢了。”说着便带了宫人走出殿去,迎着阳光,眼泪水哗哗哗不要钱似的流。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陛下说他没有感想,叫我别再采访他。
作者:被伤到小心肝了!
作者:生气了我!
☆、第95章 第九十五章
宫里最近谣言四起。先是宝妃被拒在紫宸殿外,再是她红着眼睛出来。实在是非常带劲的一条八卦了; 被人传的绘声绘色的。
甚么宝妃眼睛都哭瞎了; 硬是叫陛下赶了出来,眼见便失了宠。还有甚么宝妃被陛下呵斥了; 整个紫宸殿都听见了,她是被架着出去的; 丝履都掉了一只云云。
任丰年:“…………”
有心人都在盘算; 到底发生了甚么事体?
莫不是宝妃做了什么,叫陛下厌弃了?这倒是有可能。毕竟从前陛下可是把她当心肝肉捧着的; 现下却舍得叫人哭着走掉,实在是很奇怪。但说是失宠; 陛下也不曾召幸过旁的妃子啊。
当然,除了襄妃偶有出入。
故而大家又把耳朵竖向襄妃那头; 大多数人都认为; 大约是襄妃使了甚么手段,使得陛下厌弃了宝妃,转而信重她。故而一时间; 襄妃宫门前门庭若市; 许多妃嫔皆想着去探听消息。
任丰年当日回宫; 哭完之后便有些蔫巴,蜷缩在床上有些心累。
阿莲上前服侍她洗漱; 见任丰年满脸不乐的样子,也垂了头不说话,只道:“娘娘; 该洗漱了。”
任丰年满脸幽怨,乖乖坐起身,叫她服侍。她看阿莲的面孔,勉强算得上清秀,但却有种镇定淡然的气场。任丰年无意识的拿脸蹭蹭她的手背,嘴上咕哝道:“为甚么不见我呢……”
阿莲给她蹭得手一僵,挺着脊背道:“娘娘不若去问问襄妃,或许她会有答案。”
任丰年的杏眼亮了亮,又耷拉着肩膀道:“她能同我说么?”她与襄妃的关系,还真是不太好,虽也算不上彼此仇视,但同路人也并无区别了罢。
阿莲给她卸下头饰,语声缓缓道:“娘娘不试一下怎么知道呢?那日在紫宸殿里,以襄妃娘娘的样子来看,必是晓得些甚么的。”
任丰年抿嘴,勉强道:“那、那好吧,我明儿个去她那头,让下头先去襄妃宫里报个信。”
阿莲才露出一个淡笑,点头说好。
任丰年觉得可伤心了,从前叫她小心肝肉,现在理都不理她,实在是很过分了。想着想着,她便瞌睡地睡着了,把脑袋歪在枕头上,睡得香香甜甜美滋滋。
第二日是个艳阳天,任丰年将将醒来,便想起昨日种种,顿时面上的表情又怪异起来,仿佛头顶了一片黯淡的乌云,轰隆隆便要下起大雨来。
婉清侍奉在先,一群宫女鱼贯而入,手里捧着任丰年洗漱用的东西。任丰年没什么表情,心里边想着事体,边有些紧张。
她完全不晓得见了襄妃应当说些甚么啊!她这趟是有求于人吧,总要摆出个姿态来罢。但她又觉得淡淡不爽,襄妃一瞧便是不肯告诉她的样子,再去套话仿佛显得很愚蠢的样子。
任丰年想七想八的,又味同嚼蜡的吃完了早膳,一张小脸莫名萎靡着,像是霜打的茄子,伶仃一人委屈极了。她自小到大也很少也这样的感觉,像是给人遗弃在一旁了似的,提不起劲。
只叫她再去陛下那头,她肯定是不愿意了。毕竟他都那样了,对她这般冷漠,她也不肯再往他跟前凑。故而她倒是宁可去问问襄妃,不论好坏,总算也得知晓发生了甚么。
因着她是去求人的,故而今儿个任丰年选的裙子鞋子,皆是日常端重的样子,既不显得太过,也不会叫人觉着轻视。
一身妃色暗纹云锦宫裙,腰线处做了宽大的样式,走起路来婷婷袅袅,隐约显得腰细,袖子共有三层,每层都镶了莲纹的边,再缝上了一粒粒的小水晶,显得很是活泼。高底的鞋选了双蝴蝶样式的,左右脚各占半边翅,并拢在一块儿既显秀气又很端庄。
任丰年的头饰选了一套木质嵌黄玉的。像是金丝黄玉这样贵重的玉,本就不适合同金银嵌在一道,这样反倒失了文雅之感。这套黄玉首饰雕琢的很细腻,一只只精美小巧的南瓜缀在簪子上头,饱满圆润像极了大丰收。任丰年今次竖的发髻本就是以圆润为形的,现下更是显得生动灵巧。
她打扮完了,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还算满意,便扶着阿莲的手出了宫门。
襄妃一早便在怡宁殿里头等着她了,四周还坐着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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