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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以算是前传,但是,我是不准备详写的,所以,还是算外传吧!希望各位朋友喜欢!另外,周末两天不,请见谅!)
总有一天,你会回东岚的。
白初宜一直记得父亲说的这句话;即使父亲的样子已渐渐模糊,她仍清晰地记得这句话。
父亲在她七岁时去世,随即,她被东岚王羽桓带回东岚。父亲状似无意的一句话竟是如此的充满预见。
那时,她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沿父亲的话走下去;毕竟,谁也不会对一个小女孩解释什么。
从初宜有记忆开始,她的生活中就只有她与父亲两人,那时,他们住在云间。
云间是个小国,甚至没有军队,但贫乏的资源与封闭的环境也让他们在这个群雄纷争的时代拥有了一片安宁。
初宜还记得她和父亲在云间的那个家,青山绿水,安宁祥和,那是一种她再也不曾拥有过的生活。
羽桓喜欢抱着她说些往事。
——她是在东岚的王宫出生的。她的母亲是王妹顺雅公主。……
这些都是父亲不曾说过的。
本该由父亲告知的事情却由羽桓来说。
她也奇怪过,却不曾问出口。
毕竟,羽桓是手握大权的东岚王,是一国之君。
尽管父亲的形象已经模糊,初宜仍记得父亲儒雅温柔的气质,无论多么严格地要求她,他都不曾呵责,若有似无的笑容很美,却毫不让步,总会让她完成他规定的课业。
那不是女孩常学的知识,而是一堆她完全不懂的知识,被父亲要求强行记下。
以后你会明白的,现在,记住就好。
在她忍不住烦躁、恼火、哭泣时,父亲如此安慰她。
到了东岚,她终于明白,父亲教的是她的生存之道,也是他毕生苦研所得。
——朝政、军略、武技,甚至是奇门演算,一切都是她在东岚生存的必需。
羽桓是位雄才大略的王,但在初宜印象中,他总是很沉郁,虽然对她很好,但是,初宜面对他时却无法不心颤;她能感觉到,羽桓看着她时并不是在看她,而是在看她身上的一个影子,那目光总带着压抑的疯狂。
羽桓从不唤她的名,他唤她紫华君,那是初宜在东岚的封号。
白王带着您失踪可是件大事,王甚至扔下册后大典去追寻,可是一无所获。唉……公主的逝世真是给白王太大的打击了!
服侍初宜的老宫女对她如此感叹。
她的父亲,东岚的白王子风,曾是东岚的国相,手握军政大权,是羽桓的心腹,甚至将唯一的一母同胞嫁予他,两人将东岚由一个弱小的国家发展成不容忽视的强国。
羽桓常召唤初宜,有是在寝殿,有时在书房,有时是下棋,更多的是抚琴。
随着初宜的年长,他不再说什么,往往是一言不发的听初宜的琴音。
初宜的琴艺一样是父亲教的,但并未刻意学什么曲目,她的琴音艰涩繁复,并不动听。对初宜而言,抚琴只是为了沉淀心情,理清思绪;而羽桓则是借她的琴音沉思默想。
子风可是天下第一琴师!听他的琴音,决不会想到他的才智。
羽桓感叹时,初宜正在抚琴,闻言,不禁手下一颤,冰冷的琴弦顿时割伤了她的手指。
当晚,初宜取来父亲昔日的琴谱。
那样华丽的琴曲竟是出自父亲之手吗?纯粹的技巧,故作优雅的细腻!真的是父亲的作品吗?
怀着几分忐忑不安,在下一次抚琴时,初宜奏出了父亲的曲子。
够了!
羽桓的怒火是她始料不及的。
还来不及对破碎的桌子惊讶,初宜的喉咙已被他紧紧扼住。
无法呼吸的痛苦让初宜慌乱地出手击向羽桓,也许是没有想到她会反击,羽桓连退几步才稳住身形。
所有的侍卫都惊呆了,不知该如何反应。
王恕罪。
回过神,初宜忙跪下请罪。
羽桓却大笑着挥退侍卫。
朕怎么忘了紫华君是子风的孩子啊?
普天下敢对朕出手的只有子风!想不到你也有此胆量!
不愧是子风的骨肉!
臣女只是……
初宜刚要解释,又止住。——说什么都是无谓的。
你是想知道什么吧?问吧!
羽桓很大方地笑说。
初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