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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的详细了就是故事,照着现代用语就是属于她的剧本。但是就是那么的巧,本来是路人甲一样存在的某人忽然跟自己一样成为了主角而且开始了另外一新小说的开始——异变就发生了。把那些不该存在的东西毁掉,把自己讨厌的东西丢掉,不是自己在乎的就没有存在的价值。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涉冬点点头,把手里吃完的桃核放在了一边,忽然发现自己的父皇离的自己可近:“嘿,小二你也要成年了,有亲过人吗?”自己的孩子就该自己教,想到自己孩子的初次亲吻是给其他的人的话,会伤心的,很伤心,伤心的想掐死那个人,最好没有啊。
涉冬摇摇头,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他都完全没有接触过任何肢体接触有关的事物,那些让人迷惑的情爱是他最不了解的。上辈子唯一可以做的事情就是算,解算所有的题目,到意外降临之前他的生活里只有那一本本的算术题。
得到了答案的永帝忽然凑过去:“朕来教你吧,作为朕的孩子怎么能不知道什么叫做亲吻。”相似的薄唇贴到了一起,舌尖慢慢的探出来,伸进了对方的嘴里,慢慢的勾搭着对方,有些粗糙的舌尖慢慢的添过对方上颚然后是成牙,调戏了一下总是逃跑的涉冬的舌,舔舐多舌底,不断的滑动,因为分开而扯出的银色消失在空气里。“感觉怎么样?”永帝笑眯眯的侧头望着涉冬,涉冬还没缓过神所以毫无保留的发表了自己的意见:“很舒服。”
“是吗,那再来一次。”话未说完,永帝把涉冬扯到了身下,又深深的吻了进去,不规矩的右手从上到下的抚摸过少年纤细的线条,辗转着,就像是一只野兽遇到了自己心爱的猎物,不断的品尝着。没有人意识到两个父子亲吻的异常,因为当事人的身份,也因为这个特殊的时间,太阳刚刚落下,月亮还没有伸上来的逢魔时刻。被夕阳迷惑了神智的是所有人都是能原谅的。想要就去拿,重要的是你在乎的,如果你不在乎,那么就没有重视的必要,得到你想要的无论用什么手段。
杂事3
清洗过后的朝堂在这谢年格外的干净,但是开始上朝的众皇子们还是要了解这朝堂这个棋局,干净只是看着干净,并不意味着简单。有用的棋子没有的棋子,暗藏的棋子,无论是怎么样的对弈自家父皇的得心应手让三个儿子都开了眼界,不过也因为跟父皇的接近和跟后宫的分离,皇室血脉的傲然越来越明显,高人一等的地位让其他人都不怎么敢议论了,就算是皇子们的目前还唯一留下来的雁妃也不敢过度的干涉皇子们的生活。后宫的斗争无论怎么样也牵扯不到皇子的身上了。虽然一代旧人换新人,只是没有子嗣的新人确实没什么地位。
有了前车之鉴的雁妃变的非常的安分,而且宋家新送来的那位跟自己相比只会是年轻,所以一怒之下雁妃跟家里断绝了关系,而那位也因为帝王的疏远日子变的不怎么好过,因为那些被牵连的人都记得这个把争斗挑起的女子。
肢体上的接触总是能莫名其妙的拉近两个人,而二皇子跟帝王之间的亲近让原本一直看着右将倒台的旁人觉得不舒服,明明已经退出了这个朝堂了,怎么还能得到帝王的疼爱呢,不是应该一脸凄苦的活在自己的宫殿里不敢出入半步吗,怎么能活得那么的高高在上呢——明显是嫉妒,但是就是因为这个嫉妒变的非常的不舒服。既然不舒服就会有人做多余的事情,看多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忠臣良将的人总是喜欢做些让人非常无语的事情,难道他们不知道那些所谓的故事只是一些人的编造和想象,果然应该给父皇建议一下以后的科考需要改变啊。
无奈被当成救命稻草的大皇子最近过的非常的无语,真的很无语,他实在是想不通那些人到底是凭什么让自己去做诋毁自己的亲弟弟的事情,难道在他们的眼里自己就是一个没有良心冷血到可以折磨自己弟弟的人吗?因为越来越多的人来跟自己谈心,永日变的越来越憔悴,只是身为皇子的他总是要阻止自己的父皇去把朝堂的百官都毁掉的可能吧,所以他只能非常无奈的应付着一帮又一帮的人,其实还是得有个奸臣来把持朝政啊,那些个自认是忠臣的人,没有了压迫的人就活蹦乱跳的。
才想着又有人过来了:“大皇子,大皇子请留步。”永日还未走出殿门就被一个看着非常眼熟的官员给叫住了——又来了——看着对方的顶戴和装饰应该是新上任的工部侍郎,啧——才有点权利就活蹦乱跳的小心哪天让父皇觉得碍眼把一家老小都给卡嚓了。朝臣的作用是不用让自己那么的忙,这是上位者的思维,然后当自己的工具想要控制自己的时候,丢掉他是唯一的想法。而且父皇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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