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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堂里沉默了一盏茶时间之后,突然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感情细腻的女客们们甚至被感动得掩着罗帕直拭泪,这才是绝佳的告白!
“王爷,你给点反应啊!”众人见尚瑜一直愣在那里,几乎忍不住要催促,替他回复,蓝希环都讲到这个份上,他不说些什么实在说不过去!
“珝儿,等等!”尚瑜在蓝希环捂着脸想转身就跑时,准确地拉住了她,一把握住她的手,在众人期待又好奇的眼神下,温柔而坚定地凝视着她清澈的眼眸,性感的声音非常清晰地钻进她的耳朵,“天地之间,三事吾之所欣,昼则乐日,夜则惜月,一世则恋君。”
蓝希环怔住了。现场的起哄,女客们大把大把的泪水、男性们的崇拜,她全都看不到,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回座位,后面是怎样结束的,耳朵里只有尚瑜在她耳边念的那一句话,在她脑海里一直回放、回放、回放尚瑜是个妖孽,曾经她笑宋舞仪愿挨,可如今的她,她摇头苦笑。
散场后,她在走廊上找到范筒,没好气道:“范筒,你怎么害本少爷?”
范筒无奈地以手触额:“王爷下了死令,不能让大小姐得逞。现场唯有、格格和大小姐三个合适人选。大小姐是不行了,格格年纪小,一不小心还会被宋姑娘利用,因此,只有你了。”他叹了口气,放低声音道,“三少,王爷是想跟你道歉,您听不出吗?”
蓝希环不屑地撇开脸:“这个歉道得可真重。”她其实也知道,除了尚瑜无奈,尚瑾又何尝不是?尚瑾所做这些不过是为了让女客们了解,尚瑜和她们没戏而已。她腹诽了一句:结果他们把无奈都转嫁到她身上了!
范筒见她不听,也没什么办法,径直叹息道:“您不懂。王爷一直都很在乎三少,今晚你刺激到他了。”
“三少”这两个字的言下之意是尚瑜很在乎而不是她这个冒牌的蓝希环。蓝希环不知为何,心里涌起一股不明的情绪,她终于忍不住问出口:“尚珝到底在哪儿?”为什么每个人都说他,却没人知道他?
第二卷 047 惊颤的真相
范筒定定地看了她几眼,便把她带去了白玉楼——睿王府的祠堂。他站在门口道:“你自己进去吧,我不太方便。”
白玉楼是一栋设计完美,极其对称的建筑,亦是睿王府中最庄严,最雄伟,占地最广的建筑,一共两百五十亩。
蓝希环仰头打量着这宏伟的建筑,顿了顿,狐疑地推开门,走进其中。入眼她就被吓到了,出现在面前的是巨大的塑像和灵位,宛若一个活生生的人看着她。她悄悄拍了拍胸脯,呼出一口气,原来是第一代睿王的雕像。
两旁都是如人一般高的塑像穿着铠甲,前面摆着灵位,再下是石碑,刻着生平介绍,身边放着武器,前边马鞍,然后才是香炉,一切都有条不紊。
她狐疑地走了一进又一进,全都是这些,那些兵器上还有斑驳的血迹,甚至连石碑上也有。
她似乎感觉自己穿越了空间,站在白玉楼里,她感到的不只是肃杀,更有战场上兵器交戈之声,这里彷佛就是一个巨大的战场。
每一代人都会在原本的白玉楼基础上加一进,用来悼念那一代的子弟。蓝希环步步倒退,到第一进,也就是第五代,看到密密麻麻的雕像时,突然怔住了——尚瑜也是第五代!
她仔细端详了上面的年份和日期,以及死者生平,顿时脊椎骨上冒出一阵冷汗——尚瑜这一代,都是在战场上去世,去世的年龄大约都在十六到二十六岁之间。尚瑜竟是唯一一个存活下来的男丁!活下来的女性也不多,除了尚瑾,也只有分家的几个,难怪睿王府的主人如此之少。
可是,这里面没有尚珝。她不明所以地对照了族谱,上面却有尚珝的名字。她奇道:“这尚珝到底哪儿去了?”
身后有一个苍茫而古老的声音回答:“他也在这里。”
蓝希环吃惊地跳起来,原来只是一个负责香火的老人。在这座古老的白玉楼里,这个老人也似乎遗世独立,仿佛与外界隔绝。他颤颤巍巍地走到角落,指着一个只有牌位基底,没有塑像的空位道:“他在这儿。”
他从幕布底下掏出灵位,用袖子抹干净,上面写的赫然是尚珝的名字。尚珝原来是一个死去的人!老人告诉她,尚珝也是在战场上死去,可他去世时还没出娘胎。
蓝希环的手足禁不住发抖起来——一这战争过去有十余年,而尚瑜如今仍然叫她假扮尚珝,这心里到底有多深的执念?!
她看着石碑上的字,染满了鲜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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