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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跟着我张宝成,英勇杀敌,为国效劳,用不了三五年,你们都会是营长、连长!
四是打发走了吴营长太太李惠花。营长死后,兵们都认定这女人是祸根,商议要扒光她衣服让她骑木桩。张宝成亲自把她送到邵家灶,雇了辆小车吩咐车夫把她送去石河镇。分手时,李惠花哭哭啼啼地三步一回头五步一转身,眼睛里探出无数只钩子来。无奈张宝成对残花败柳没兴趣,只挥挥手让车夫快赶路。
部队整顿后气象一新,兵们全都剃去了头发刮净了胡子,站出来一个个精神抖擞。张宝成和吉加林商议,决定带部队重返青灶港。那一带地熟人熟,秋庄稼也已登场,不用为筹不到粮操心;找机会打一两仗,部队就站稳脚跟了。
几天后的凌晨,部队开进了青灶港东的胡家园。张宝成派人封住几个坝口,只准进不许出。一分队长刘军是当地人,他把他父亲、小杂货店老板找来了。
刘老板走进门,抓住吉加林和张宝成的手就哭起来:“吉排长、张书记官,你们、你们总算回来了……”
刘军告诉他:“爷,如今他两位是我们正副大队长。”
“哦,两位大队长,你们走了之后,老百姓遭罪了!遭了大罪了!”
张宝成挪过一张凳子,说:“刘老板,你慢慢说。”
刘老板抹抹眼泪,一五一十地说起来。
却原来,自从四营走后,驻扎在朝阳镇的日本鬼子只来过一次青灶港,也没放火也没杀人,只在青灶港镇上逼着几个老百姓宰羊“慰劳”一番,便回了朝阳镇。鬼子不再来骚扰,却冒出来七八股土匪,白天不见踪影,晚上五个一伙八个一帮地堵住老百姓家门抢粮抢钱糟蹋女人,连耕牛也宰了吃。除了这些土匪,另还多了支“忠义救国游击队”,驻扎在二郎庙,五十多个人五十多条枪,税警和缉私队的老班子,队长是朝阳镇税警队的季歪嘴,副队长叫宋如深。这伙人摊捐派税熟门熟路,谁家有余粮谁家有存钱都摸得清清楚楚,敲诈勒索没个完。
“宋如深?”张宝成问,“是不是降龙湾缉私队的那个宋疤子?”
“就是他。”
张宝成又问:“这支队伍没打日本鬼子?”
“打个屁!听说,季歪嘴和朝阳镇上的鬼子翻译官还交上朋友了,聚一块儿打过好几回牌。上个月,他们俩联手捉弄宋疤子,赢了他二百多块钱。为这,宋疤子和季歪嘴还红着脸大吵一一回。”
哦?张宝成和吉加林交换了一下眼色,凑近问:“刘老板,你能不能把宋如深约来打一局牌?我们想碰碰他的面。”
“行,”刘老板点点头,“我这就去请他!——就到我家吧!”
傍晚时分,宋疤子带一个兵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刘家杂货店:“刘老板,今晚的牌局约了哪几位呀?”
“都是熟人,里面请!”
宋疤子走进里屋,却见屋里已摆上了一桌酒席。他大大咧咧往桌边一坐,伸手拈一块猪肝丢进嘴里吃起来。
后门推开,张宝成带着四个手持短枪的汉子走进来。
宋疤子认出张宝成,猪肝卡在喉管里,结结巴巴地招呼:“是、是你们……”
“坐,”张宝成端起酒壶先给宋疤子斟满说,“别担心,都是熟人,今天请你们来聚一聚。——这位弟兄,也坐下吧!”
看他不象有恶意,宋疤子重新把屁股搁在凳子上,问:“张书记官,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
刘老板介绍:“张书记官现在是大队长,领着好几百人马哩!”
“哦,哦,”宋疤子连连点头,“我、我早看出了,张书记——不,张大队长是条龙,有大造化。”
“谢谢。来,喝吧!”
三杯酒下肚,张宝成说话了:“宋队长,上次为我哥哥的那五十匹布,多有得罪。今日我赔个礼,还望你海涵!”
“哎,谈不到,谈不到!”宋疤子尴尬地笑笑,“你张大队长有事尽管吩咐。”
“上次,我欠你一笔情,今天想报答报答你,也送你一个前程:到我这儿来干点事,怎么样?”
“这……我在游击队干得蛮好。”
“我知道,从老百姓身上刮了不少油,都发财了是吧?”张宝成忽然一沉脸,“宋如深,你可拎清了!我张宝成发个话,吃掉你们那个野鸡队伍,只当吃条鱼!”
宋疤子冷冷地说:“吃鱼也得当心卡了喉咙!我要是不答应,你想怎么样?”
张宝成掏怀表看看,微微一笑,说:“现在你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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