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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大了生不得气,晟郎说该如何是好,妾身怕是也劝不动轩郎的。”
李晟认同道,“前日我还有见到轩郎。路过国子监无事就请了轩郎一道吃茶,我有试着劝阻轩郎,无奈轩郎是痴情的。而且听轩郎的语气,他对府里过于严厉的管教,已经心存怨恨了。”
温荣靠在矮塌上面露焦急之色,偏偏祖母、阿爷都是倔强的性子,认准的理儿怎也不肯改变或回头了。之前也不知轩郎是用了何法子,才让阿爷答应他习武的,若无猜错,这中间恐怕又是三皇子或晟郎去替轩郎做的说客。
李晟笑着宽慰道,“总有解决的法子,实在不成瞒天过海便是了,现下一件一件事情来,荣娘还是先确定了三王妃那是否平安。”
温荣点了点头,晟郎说的话听着是轻巧不可靠,可却极有道理。好歹祖母、阿爷、轩郎是一家人,实在不成瞒天过海,久了亦水到渠成了。
次日,坊市大门刚开不久,就有一辆两轮寻常乌蓬马车停在纪王府门前,迎接侍婢将乌蓬马车上的女医官请下来后,径直送到二进院子温荣面前。
温荣初见丹阳公主安排的女医官时颇为惊讶。女医官比之温荣想象的要年轻许多,约莫二十出头的样子,难得的是姿态和神情已十分的沉稳和冷静。
女医官略微屈膝同温荣见礼。
温荣知晓这名女医官有自负的资本,摆摆手温和地笑道,“卢医官无需多礼,今日还要委屈和辛苦卢医官了。”
卢医官与丹阳的私交颇好,照丹阳回信里所言,卢医官是极不简单的,在其总角之年,就已能背出整部《月王药诊》,更熟读多达数百竹简的《藏本草集》。卢医官在看诊脉理的经验上,因年少暂时还及不上宫里年长的医官,可她对药理的精通,却已是宫里数一数二的了。温荣听闻卢医官的本事后是暗暗咋舌,对丹阳的安排自无异议。
卢医官不阿权贵,在宫中行事极为低调,鲜少为贵人瞧病,平常只默默地在尚药局熬炼分治不同病症的各色药丸,此次接到丹阳公主信件,本是不愿意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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