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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来到一个床前,在暗中适应了光线的福宝才看到在床上的烂棉被堆里躺着一个看人,肮脏的脸上看不出本来的面目,还发出阵阵让人恶心的腥臭味,这可能就是大嫂要她治疗的那个病人吧,这样恶劣的环境下,那个病人还在苟延残喘的生存着,那个人的生命力还真不是一般的顽强,让福宝都心生敬意。
示意那位大嫂点亮屋子里的油灯,福宝掀开破烂的棉被,里面的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声,那人穿着一件已经看不出颜色的千疮百孔衣服,血腥味和化脓臭味更加强烈,让福宝恶心的想吐,忍住心里的阵阵翻江倒海,她皱着眉头问那位大嫂:“他这样多久了?先前有没有看过郎中?”
“有四五天了。没敢请郎中,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又没银子,几次走到医馆都没敢进去,正好那日在医馆外,黑狗说认识你,你就是那日救他的公子,我这才壮着胆子请你。尕”
“这里有些银子,你去外面买些木炭新棉被和干净床单来,家里太冷了,对病人不利。”
妇人接过银子也没迟疑,转身就向外走去,福宝正轻轻的解开那个人的衣服,有些地方的衣服和伤口粘连在一起,福宝不敢硬扯,正想找个剪刀,看到她家的那个小孩正站在她旁边瞪着大眼睛看着她,于是就问:“黑狗,你家有剪刀吗?”
“有!我去拿”一溜烟的跑到外屋去了,并很快就找来了剪刀。福宝接过剪刀夸奖了他几声后,又问他会不会烧水,小孩乖巧的点点头,并立刻按福宝的指令去办。
拿起剪刀咔嚓几下把他的衣裤剪烂,他身上的伤看的福宝看的心惊肉跳,全身上下大大小小有刀伤不计其数,左大腿处还有一支没有拔掉的箭,不过箭尾已经被剪掉了,这些刀伤有些红肿化脓,重伤如此的那人,经过了四五天,还顽强的活着,那该有多么强大的生命力!
黑狗把烧好的热水端了过来,让他再去烧点,福宝用热水浸湿衣物与伤口粘连的那些布料,泡软后,再慢慢地把它揭开,等把他身上的所有衣物都去掉后,一具修长匀称健硕的男性身体呈现在福宝眼前,真还看不出来大嫂家还有这等极品货色,福宝把自己的中衣剪了一大块,又撕成几小块,在黑狗重装端上来的水里,浸湿,慢慢的将他身上的污血擦拭干净。那位大大嫂已经将福宝要的东西都买了回来,看到一丝不挂那躺在床上的男人,她的脸唰的一下红了,两人都觉得有些尴尬,福宝叫大嫂再去抓些药来,由于大嫂家里没有纸笔,福宝又剪了她的中衣,用炭在上面写了些药材名,再给大嫂再拿些银子让她照着方子去买药和烈酒,再依照他的身材买上几件棉袄,反正刀伤药,消炎药,补血药外敷的内服的一大堆,看着那位被拖了四五天气若游丝的病人,能不能救不救的好他,福宝心里一点底都没有,只是本着她的医德仁心,竭力救治。
福宝信奉的是钱是人的胆,于是从邑京出来时,带了很多钱,结果带来的银票在洗沙河里全部报销,倒是银子还留了些,今天大部分也都捐给了这位病人。
甩甩头把这些财迷心思抛开,继续她的工作,让黑狗在屋里烧起一大炉炭火,把室内的温度提高,做护士的福宝多少有些洁僻,看到这那人浑身血污,于是细心的给病人的身体擦拭干净,伤口就等大嫂的药买来后再敷上。
当福宝把他的脸擦干净后,她呆了,这个人竟然是东林,怪不得他坚持这么久,全靠了他这么好的身体素质,不过现在他英俊的脸上却是苍白的可怕,干涸的嘴唇已经开裂,渗也了血丝,她忙叫黑狗给她拿杯温水来,给他喝点水,他却怎么也吞不下去,没耐何她只能用自己的嘴把水给他强行喂进去,抹抹嘴唇,她无奈的想这项工作她前世可从来没有做过,还有用身体把黎洛的身体捂暖,这样无私的仁爱之心应该可以让她轻而易举的混个南丁格尔奖,可他怎么会在丰城伤这么重的伤,这些伤明显是经历了一场激励的打斗,才会把自己伤的这么重,还有箭伤,不同的武器造成不同的伤口创伤,什么地方的武器最集中,只有战场上!他也参与了战斗?!福宝忽然觉得头痛的厉害,怎么遇到这样的事!
大嫂很快把福宝需要的药买了一大堆,按福宝的指示她先去外屋煎药,福宝索性把自己中衣全部脱下来,剪成一条条的,用酒清洗伤口上洒上金创药后用布条包扎好,最后只剩下的那半截箭还在他的大腿里,她把烈酒对着剪刀和他的伤口各喷了一口后,再把剪刀在炭火上烤一阵后,迅速的把那箭剜出来,身下的人惨叫一声后又昏厥过去,福宝再次用酒把他的伤口清洗,上药后再包扎好,再给他穿上中衣。
叫上大嫂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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