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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友团”永远都把一切包裹起来,对任何疑问保持缄默的态度。
克林顿确实不像他曾对希拉里表白的那样清白,当然,也不排除另一种可能,即他认为隐瞒有时候可以减少伤害。但作为一个妻子,希拉里对丈夫的不检点还是感到痛苦万分。所谓克林顿因为1980年选战失败才不得不在别的女人身上寻找慰藉的说法固然有一定的道理,但也更像一种借口,一种开脱,当1992年冒出弗劳尔斯的控告时,一切都变得可疑起来。
看上去现在的生活与恋爱时设计的有些大相径庭———那时候希拉里既没有想到她要嫁给一位州长,也没有料到这位痴情少年从开始步入政坛就有绯闻供传媒取笑。
但她情愿掩藏自己的苦涩,因为这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比尔刚刚重新站立起来她不能对置身于危难中的他甩手不管,她曾经爱他,现在依然如此,何况,作为女人,她有任何一个普通女人所具有的宽容、忍让的美德,个性再强,也难免不生出保护一个正在受伤的心灵的怜爱来。她还相信自己的丈夫即使在外面拈花惹草,最爱的还是她一个,别的女人是不能与她相提并论的,她们替代不了她在比尔心目中的位置。
所以,她把眼泪咽到肚里,在选举风暴再次来临,在克林顿最易堕落最易被媒体抓住小辫子的时候,她与众亲友团结成一个草木皆兵的圈子,全力以赴地保护他,使他免于被自己毁掉。新闻记者们在这道坚固的防线面前无隙可钻,只好怀抱着失望的心情撤退了。但或许此时的希拉里,痛苦正在心中翻江倒海,但她既然坚定了要与比尔共渡难关的信念,便不会抽身而退、扬长而去。
况且,她还有更为重要的事情要做,她恪守着“民主党是穷人的党”这一原则,她的教育委员会主席的头衔使她肩负着更多的责任。
第四章 小石城柔情九、教育制度改革(1)
比尔于1982年重任州长时,他已经是更谦虚、更理性了,但仍决心利用两年任期有所作为。阿肯色州要做的事实在太多了。作为一个穷州,阿肯色在很多经济指标上都处于最末或接近最末,从大学毕业生比例到居民平均收入都是如此。
在比尔的第一个任期内,因经验不足和年轻人的一般冲劲,他渴望在短期内改天换地,让家乡来个大变样,以为有了年轻人的魄力和胆识,必能无往而不胜。为此,他不惜从邻州聘请一些具有极强改革意识的异乡同龄人来充实州政府的工作班底,这一切,都给人一种自命不凡、华而不实的感觉。
第一个任期中的医疗保健改革看似风风火火,但事实上却未取得突出的成效,许多改革措施都因受抵制而落了个泡汤的命运,其他的关于振兴全州工业上的措施不力、管理不善等问题都招致了新闻媒体的评头论足。他虽然有很好的愿望,但一些想法脱离阿肯色州的实际。在1980年竞选失败后的两年之内,他做的最多的事情便是诚心反省,他决心克服自己那种浮躁和易失误、易轻信的毛病。因而,他在重任州长时谨小慎微多了,他不能让自己再失败。
在他的第二任州情咨文演说中,他列举了有关工业、教育和消费者福利等项目的立法变革,改革的根本目的在于加速州的经济发展,创造更多的就业机会,他立下雄心壮志要使阿肯色州摆脱经济困境,变成全国的最佳州之一。在所有的改革中,他认为彻底改革教育制度也许比以往做过的任何事都要重要。
但关键在于谁来担任主席,他已经从第一任期的医疗保健改革的用人不淑中尝到了苦头,他必须选择一个既清楚担任主席所需要承担的风险又能够对由此产生的后果毫不畏惧的合适人选。这个主席可以不具备教育方面的专门知识,但一定要有熟练的政治技巧,能使不同的团体赞同某些并不完全合乎自己口胃的事情。在他硬行推销自己的主张时,公开演讲和使用策略是至关重要的手段。那么,该任命谁来当主席呢?
比尔的视线落在了助自己东山再起的希拉里身上,她是个非凡的女人,此时,她不但在罗斯法律事务所站稳了脚跟,她从事法律工作的年薪和担任董事的酬金要比克林顿作为阿肯色州州长的年薪高出五倍还多。更重要的还在于希拉里有为公众服务的热情,早在韦尔斯利学院学习甚至更早一些的时候她便决定把自己的一生奉献给公众事业了。她知道丈夫所需要的帮手正是一个如她这样理智成熟的人,没有人能够否认希拉里是个卓越的人才。
“我想我愿意当这个主席,”希拉里说,“也许我会干。”
她下了决心干,而且必须干到底,她会全身心地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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