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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拉起我的熊掌带着我狂奔起来,嘴上却咬牙切齿地说:“你这个总是惹祸的麻烦精。”
我们一直向前奔跑,脚下的路像是没有尽头,大熊紧紧握住我的手,温暖有力,可我却渐渐体力不支,很快气喘吁吁,一口气喘不上来的结果就是… … 醒了。
可是眼前的景象却让我觉得自己仍然在梦中,在一个不可思议的匪夷所思的梦中一蒋卓扬就睡在我的身边,准确地说是侧身斜靠在窄窄的病床上,一张脸就在我的眼前,直挺的鼻子,坚毅的眉毛,眼底有深深的阴影,让我只想要伸手拂去他的疲惫。
下意识想要伸出手,却发现它正被蒋卓扬握在手心里,那样紧,那样紧。似曾相识的感觉袭上心头,仿佛是梦中那温暖坚定的感觉,可是我居然辨不出这感觉究竟是来自那只大熊还是来自雪山上那段被我遗忘的时光。
正在痛苦思索,却听见本应该是在熟睡的某人闲闲开口:“你究竟要偷看我到什么时候。”
“喂,我哪有偷看,我是正大光明地看。”我心虚地反驳,下一秒忽然反应过来,“你不是一直在睡,怎么知道我在看你。”蒋卓扬哼了一声之后站起身来:“断断续续睡了不到两个小时,某个人腿都断了还不老实,对我拳打脚踢。”
我顿时觉得不好意思起来,不过看着他的衬衣皱在身上顶着疑似鸡窝头的样子,心中还是有点暗爽。护士进来做例行的检查,见到蒋卓扬居然还熟稔地打招呼:“蒋先生昨晚没走啊?”
他微笑着作答:“是,看她不舒服,留下来看看,一不小心就睡着了。”
护士小妹一边给我量体温一边做羡慕状:“有蒋先生这样的男朋友真好,韩小姐啊,我们都很羡慕你呢。”
“男朋友?羡慕我?”我被她的话吓了个半死,只能机械地重复着某些关键字。
“蒋先生每天晚上不管多晚都要来看你一眼,见到你睡得好才放心,那天我上夜班,他半夜才走呢。”护士小妹列举着某人的先进事迹,蒋卓扬却连忙打岔:‘。她没有发烧吧?昨晚一直喊热。”
护士看了看体温计:“体温正常,我们的空调也正常啊,大概是心理作用,在室内待久了许多人都有发热的感觉。”
我赶忙询问一个急迫而重要的问题:“对,一定是这样,那我什么时候能出院呢?”
“这个啊,家属可以跟主治医生沟通一下,骨折病人的护理有很多往寮重肠二议感争坝,蒋先生可以跟策医生事先沟通一下,他签字的话,你今天就可以出院了。
“啊,那我要出… … ”
那个院字还没说出口,便听蒋卓扬缓慢而深情地吐出两个字“不行。
护士小姐笑起来:“那还是病人跟家属先沟通一下吧。”蒋卓扬开始讲事实摆道理:“你父母还没回来,出院了谁来照顾你?”
我想要开口反驳,他却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听我的。’; 好吧,听你的,谁让我暂时成为残障人士了呢,护士走后我试探着问他:“你每天半夜都来医院… … 看我啊?”
最后那个“看我”我说得很是心虚,他却轻描淡写地说:“忙到那个时候,不放心过来看看。”接着又像是掩饰什么,“我怕你半夜掉下床,把那条腿再摔断了。”
他清了清嗓子,彻底换了话题:“早上想吃什么?我去买。”
“早饭?不用了,会有人……”
我的话被一个身影打断,他静静站在门口,看着病房里的我和蒋卓扬,像看一面深渊。
画面瞬间定格,病房里的气氛陡然变得诡异起来,我的手还扬在半空中,心中居然莫名涌起了类似于被人捉x 在床的心虚,只能咧嘴傻笑:“今天怎么是你啊。”
方逍的目光在我身上一扫而过,像是在确认什么,最后转到了另一个方向。我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只见两个男人正在隔空对望,较量和探究的意味十足,只差没发出刺啦刺啦的电流声。
那俩人“深情” 对望了足足有一分钟,完全被无视的我终于忍无可忍:“那个……”终于夺回了某两只的注意力,我清了清嗓一子,一本正经地开口,“你们能不能等下再眼神交流,我饿了。”
方逍闻言一笑,打开保温饭盒的盖子,一阵香气铺面而来:“听说你喝粥喝腻了,今天做了烧卖带给你。”
我立刻被美食吸引,才不管剩下的那两人是不是要用眼神杀死对方,吃得不亦乐乎。不过他们倒是不太甘于寂寞,只听蒋卓扬闲闲地开口:“方董亲自动手?倒是真难得,我替Be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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