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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感觉到这种伟大的父爱可以把心灵根深蒂固的东西感化掉香珠不就是被人捅破了处女膜么,有什么大不了的?用得着让人家用一辈子的幸福作为代价?如果让老人知道了,他后半生岂不更要背着沉重的思想包袱过日子?陈百威终于明白了香珠为什么不把内幕告诉父亲,免得老人承受不了,感到在人前抬不起头来。
做人不能只顾自己的感受,也要考虑别人的痛苦,陈百威想起香珠这十几年的委屈,内疚感油然而生。
陈百威长长地叹了口气,泪流满面说:〃你老去劝劝香珠吧,我〃何南激动地抓着陈百威的手:〃你答应和香珠和好了?〃陈百威闭起双眼,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何南不知所措,像是要干一件很要紧的事,可是一时又忘了。
一直躲在门外的管名花提醒道:〃还不快去告诉香珠,要她今晚就来和老公住在一起。〃
何南恍然大悟,喜滋滋道:〃你看我这脑筋真是笨得要命!〃何南刚出门,管名花对陈百威耳语:〃这回可好了,香珠一直和我们住在一起,我跟何南很不方便,你可救了大驾!好了,我要去帮着香珠搬东西,你也该叫人把房间打扫一下,得像新房的样子.〃管名花摆着屁股离开,陈百威看看房子里并无什么要收拾,也就没有叫手下人,一个人坐在床沿抽雪茄,一边思考问题。
雪茄抽到一半,思想也冷静了,回想起刚才的举动,感到也太轻率了,一生那么漫长,任何人都不能靠一时的情绪支撑一生的。
尤其是心灵根深蒂固的思想观念更不可能靠一时冲动改变。
这好比水中自己的影子,扔一枚石子可以让它暂时消失,但过后仍要复归原来陈百威把烟头掐灭,本着良心,他下决心使自己消除这种观念,一年、两年,或者更长一点时间,他要和香珠改善关系。
当他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心里吃了一惊,发现自己改变了不少,要是十几年前,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很快,他又为自己的改变找到了依据:黄小妮已死,需要另一个女人的慰藉九点多钟,何南、管名花和几个马仔把香珠和一些日用东西送进屋里。
何南临走又在香珠和陈百威面前千叮万嘱:〃小两口一定要好好过日子,长辈才放心。〃
管名花在何南身上又是摸、又是拍,说道:〃好了好了,久别胜新婚,人家巴不得我们快离开呢,走吧走吧,我们也该休息了。〃
何南被管名花拉着,一步三回头,直至管名花把木门掩上。
里面传来插门的声音及陈百威的干咳声,何南这才放了心。
管名花却不肯走了,趴在门缝窥看屋里。
何南干咳了一声,管名花擂着他的背道:〃你也该学学年轻人,娱乐娱乐。〃
房里的陈百威一直等到木屋外的人离去,才开口道:〃香珠,委屈你了。〃
香珠避过话题,说道:〃百威,谢谢你没有向我爹透露我们之间的事。〃
松油灯在木屋里跳跃着,将烟雾一丝一缕送上天花板,由于久未清扫,上面结了蛛网,蛛网上网满黑色的烟尘陈百威没有直接与香珠搭话,喉结动了动,说道:〃干吗要这么客气?〃香珠一脸认真:〃老人其实比年轻人更脆弱,多少年来,我一直瞒着他,说我们的婚姻是因为黄小妮的介入。〃
〃阿香,我们说点别的好吗?〃香珠望着陈百威,发现他的眼神里有一种异样的光。
当初陈余祥需要她的身子的时候也是这种眼神这辈子,她只有过为数不多的几次性生活,因此脑子里对男人的这种神态印象最深。
她下意识地后退几步,随手搬了一把椅子隔在中央。
陈百威咽下口水,发现自己太急于求成了,时隔十几年,这中间是一片空白,如果呆在一起就做爱,那是下等妓院速战速决的玩法,没有情趣。
香珠不是下等妓女,需要适应和调情,消除隔阂,缩短距离〃坐吧,你就坐椅子上,〃陈百威在床沿坐下,〃我们先聊一聊。〃
香珠在椅子上坐下,屋外传来〃噼噼啪啪〃的声音,那是有人在焚一种赶蚊子的植物,气味从木缝里飘进来。
房里只有简陋的几样家具,与十几年前轰动香港的婚礼相比,不知寒碜多少。〃
这是我们的第二次同居,〃陈百威道,〃当初的洞房是多么豪华!〃香珠很快也回到了当初,说:〃其实新房豪不豪华都无所谓,只要心心相印,哪怕住茅草棚也能营造出幸福的气氛。〃
陈百威也有同感,他和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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