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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她之前?参加的比赛也快要终赛了。
初赛的名次并不紧要,只要能进去就是无所谓的,甚至还有队伍故意掩饰实?力,发?挥得寻常许多,等到终赛时,才将?全部的东西都拿出来。
备赛总是格外耗费心神。
谢沅没空闲再多想其他,端着笔记本和同学整日开网络会议探讨。
跟初赛时只一个?人汇报不一样,终赛很复杂,单单流程就繁琐得无以复加。
谢沅为这次比赛是潜心准备过的,她胜负欲并不强,但这次比赛对一起参赛的朋友很重要,她也想好?好?地夺个?冠军回来。
终赛的评委公?布后,谢沅仔细地翻看了一遍。
确认没有上次那位林企业家后,她方才松了一口气。
谢沅抱着笔记本坐在岛台边,另一手握着笔改稿,从下午两点一直坐到晚上八点,一字一句地斟酌,连位子都没有挪过片刻。
窗外的花在风中摇曳,夜晚时将?暗香送入。
谢沅执着笔思考,轻轻抬起眼眸看了片刻,然后又?垂下眼帘。
沈宴白进门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她这幅姿态。
他离开时谢沅就坐在这了,现在他回来了,她还坐在这里。
读书对大部分世家子弟来说,不过是镀个?金罢了,很少?有人会真的上心学习,更别说是为参加什么比赛费神。
女孩的生活就更简单了。
她们不用承 担家业,最大的任务就是联姻,每日除却吃吃喝喝,就是看展出游,她们需要操心的是新上的珠宝,是新红的游艇。
或许偶有一二不这样生活的,但那太?少?见了,而且多是身份相对特殊些?的。
深受倚重的独女,才有在男人的天地闯出一隅的权力。
因为只有她们的身后,才会有人愿意不顾一切地保驾护航。
沈宴白倚在门边,静默地看了谢沅片刻。
他知?道他应该把道理跟她讲清楚,可看到她那副上心认真的模样,那些?话?忽然就说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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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沅连着忙了几天,晚上也睡得迟,最后两天他们几人干脆聚到了线下,一起实?地进行演说。
她口语寻常,负责中文的部分。
冯茜和余温则领了纯英文的部分。
原本是在假期,但几人现在比上课时还要更忙碌。
谢沅点了咖啡和奶茶,分给几位同学,她自己却不敢碰,端着果汁慢慢地喝。
临到最后一晚,众人才终于放松下来。
谢沅靠在软椅上,半阖着眼眸,轻声?说道:“肯定?没有问题的。”
都是年轻孩子,聊着聊着总不免谈到别的。
余温笑着说道:“沅沅,你说实?话?,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之前?几回约你都不出来。”
她说的是前?几天的事。
谢沅那几天都在床/上,沈长凛手腕狠,手段又?多,她连着几日,连须臾思考的间隙都寻不到。
每次跟人回消息,都要挑沐浴的时候。
她红着脸摇了摇头:“没有。”
谢沅解释道:“那几天我叔叔回来,是家里有点事情?。”
同队的一个?男生神色有异,暗里拉住余温的衣袖,不着痕迹地摇了摇头,示意她别再多问。
谢沅本能地有所觉察,却到底没有多想。
她在燕大的同学很少?有这个?圈子的,也几乎没有人知?道她的身份。
就是偶尔有人转发?消息的时候,会被熟识的人给认出来。
谢沅低下眼帘,众人一起用过晚餐后,便分手告别。
明?日要早起,这几天沈长凛忙,她本来想跟他说一声?,但很晚的时候,他还没回来。
于是她只得跟他发?了个?消息,言说明?天要出门。
谢沅坐在长沙发?上,轻轻敲着键盘,她只穿了睡裙,灯也只开了两盏。
她没等到沈长凛,却等到了沈宴白。
谢沅有很多各式各样的睡裙,大部分都是白色的,蕾丝落边,勾勒腰身,哪怕她穿得松松垮垮,也照样能将?体态衬得窈窕。
她屈着膝,抱着笔记本,腿根的雪肤就那样坦露出来。
听到开门声?时,谢沅下意识地就抬起眼眸,还以为是沈长凛回来了。
但门打开以后,她才发?觉是沈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