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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作无期的等待,
别希翼我的归来。
我害怕当你白发苍苍之时,
我拚尽一生的轮回,
亦逃不开宿命的追随。
乡土啊,你可曾知道,
我寄予你的这片乡情,一生无悔。
乡土啊,你可曾看见,
我在落泪以前转身离开,藏尽伤悲。
默离的泅渡
有些原本以为不该淡却的,生命之中最为珍贵的某些动人心魄的魂牵。终究还是在一遍一遍重演的失望,直至绝望中渐渐斑驳,褪色。而这透心的寒楚,追忆起来,却是如此不着痕迹,甚觉莫名。连离开时,都找不到回头或不回头的任何正面理由。
就这样,作别的理由都在心里依稀不清,此身已在彼岸。
抵不了的,达不到的,家的距离。宁愿隔海遥望,不愿再泅渡。
默离的天下。
也许这真不是这好词,必竟自己的天下,也不由自主沉浮。
也就是这般半点不由人的人生,才能蕴酿出那么多的悲情和苦涩。
当一切甜蜜和苦涩都变得模糊。默离失守的天下,她还有力量去挽回重新去面对吗?
当感官的接收和承载都是一种负荷。默离失去的天下,她还有勇气去妄想用现实去做梦吗?
当荆棘踩在脚底热血痛疼的流淌,默离拥有的天下,她还有信心坚持最初最原始的心境继续不堪的前行吗?
默离太过软弱的心本能的想有所依靠,或者是停靠。可宿命里天下之大,仿佛是抵不了的达不到的一个泅渡的过程。
默离的泅渡——
泅渡的身禁固的魂,海岸东。何时重。故人洒泪行空。盼不到尽头。朝听酒浓,暮尽烟薰,肝肺徒葬不胜怜。怜只怜。穷途未路,付尽,天下无缘。
我的天下,我的家。我的远行。独走天涯。
默离的远行,与文字相依。
默离的眼光所到之处,默离的脚步所经之路。一片荒芜,默离在这一片荒芜里孑然一身。只除了一生的疼。
生活,因沦落才得以继续。
踏着一个必须的理由前行,唯有文字。
成为真正的笔者,一笔一划的划过身心,一字一殇的记录葬我的仆告。若习惯了黑暗的人,还可能会希望光明,若身心依赖着黑暗活着。这不知道算不算是一种血殇。只是总想起同事总是一遍一遍的说默离太过沉默得恐怖。
如此,默离才发现,语言,于自己而言,是多么多余且折磨。越来越像是一只蜘蛛一样默默的织自己的网。将自己困在最中心。然后在别人看不见的深夜。一圈一圈的扩散囚禁自己的蛛丝。看似了无痕迹。实际却是依赖了这囚禁才得以存活。当思想竟变成必须杀谬语言才得以觑见的文字来展示时。
无疑。沉默已然逆变成埋葬。而默离用文字幻见的如履薄冰的萧瑟和恐慌就这么随时的在手下流淌,永不停息。
默离的葬梦
从小,默离就最不擅长说谎,却经常。也因此常常骗过自己的心,骗走身边的人的梦。
没有人会相信默离的谎言和真心。谎言,让所有人都看不清她,包括她自己。当然,最悲哀的还是从不被人相信,尤其是她最爱的亲人。常常怀疑事情的真相是不是产生的幻觉。因为默离不但健忘得利害,更爱做梦。最后,她以买梦为生。并不是以此谋生,而是依靠买梦才能生存。她把她的梦买给笔和纸。不收取分文,报酬是默离仅赖以为生的解救,如同毒品。
默离的梦只有两种颜色,一种红色,一种黑色。前者刺目得不敢让人直视,后者沉重得让人透不过气来。都只是诠释自我万分之零点一的某某。
曲末残,人初散。
我是笔者,卖字为生,字字剜心,血淋情倾。
我是呓者,呓梦为生,梦魂所依,无归来去。
我是作者,作画为生,画里画外,墨迹凭猜。
我是读者,读书为生,书外人音,自谱凡心。
我是乐者,倾听为生,音律万变,我知其一。
我是廉者,卖一良心,放任天下,独我不能。
我是老者,拾荒为生,两袖清风。孑然一生。
默离
正文 子三的反差
惟看到这里,见一行触目惊心的血红我字迹:默离创作的悲情,残酷,死亡。所有的角色都以为默离是他们的主宰,他们每分每钞都央求默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