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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不是我伤的。”注意到她在看自己染血的手指,傅望舒急忙解释。
沈梅君眼睛刺痛,在傅望舒开口前,她已看出谢氏不是傅望舒扎伤的。
若是傅望舒拿着匕首扎进谢氏胸膛,他的手定不是只有几点血迹。
娘,你为什么要这样?沈梅君在心中无力地想,胸腔胀满疼痛、愤怒、悲哀和绝望。
强压下痛苦,沈梅君问道:“我听到你对我娘大声吼叫,因为什么事?”
“你娘让我不要那么自私,放手给你嫁给阎傻子。”即便知谢氏是因有所误会,傅望舒还是难抑愤怒,“咱们都这样子了,你娘还动不动就起异心,我真怕就算咱们成亲了,一有什么磨擦矛盾,她就想让你离开我另嫁。”
“我娘也是为我好。”沈梅君无力地为谢氏分辩。
“离开我就是为你好?我就这么不值得托付终身吗?”
第六十一回
心上人随时会离开自己的担忧让傅望舒有些烦躁,那个总想着拆散他和沈梅君的人是沈梅君的娘;他再多的深情;也不能抵抗谢氏一次又一次的以死相逼。
傅望舒感到害怕恐惧,无法操控一切的恐惧,这恐惧就像那一年看着他娘亲躺在鲜红的血水滩里一般,让人绝望让人发狂。
沈梅君不能跟着傅望舒一起指责自己的母亲;她沉默了;她的沉默使傅望舒苦苦维持的理智丧失。
“梅君;我不想再等了……”傅望舒狂热地盯着沈梅君;拖抱着她站了起来,几步离开厢房来到隔壁的堂屋;将她死死压到墙上。
娘就在隔壁;随时会醒来,不能行,沈梅君拼命挣扎。
傅望舒环着她的双臂强‘硬有力,她哪挣得开,泪水模糊了视线,迷朦里但见傅望舒眉锋横扬,怒浸俊颜,身体不由自主微微发抖。
绯色领口被扒开,他把手伸了进去,月白里衣也被撕扯开去,翠色抹胸下丰‘软盈盈颤动,傅望舒大手一把罩住,蛮狠地rou搓‘挤‘按。
沈梅君娇‘嫩的肌肤给搓得很疼,ru尖在他掌心手指下先是微微颤栗,不久便傲然挺立,浑忘了疼痛,只记得麻‘酥的触‘动,两腿之间那处受了感染,顷刻间火热湿润,令人饥‘渴难耐。
傅望舒松了禁锢,拉了沈梅君的手环搭到自己脖子上,低俯下头咬住她的唇扫tian,接着,舌尖撩开她的唇瓣,在口腔里面肆虐,上下齿颌,腔壁 ,每一处都不放过,动作凶狠像是要将她活生生吞下肚去。
沈梅君无力地急喘,欲拒还似迎,傅望舒揉‘搓她胸前的手离开了,伸到她后方去,使劲掐她圆‘润的臀,用力的往前按,紧贴到他的贲张上。
层层锦缎也没阻隔热力,沈梅君无意识地挺‘胸,用自己的柔‘软磨擦他硬‘实的胸膛。
傅望舒猛一挺‘腰,那物突进缝‘隙,挟着衣料的刺‘入又痛又麻,体‘内簇簇燃烧的火苗被添了柴垛,烈焰瞬息间腾窜到脑门上,沈梅君尖细地叫了声大少爷,两手软软地往下滑落。
“梅君……”傅望舒哑声喊,更用力地抱紧沈梅君,在她臀‘部摸索的那只手从沟缝里一路摸索,前面,他那‘物更往里顶,芯‘蕊底‘下,他轻掐她软‘滑‘濡‘湿的后方。
沈梅君眼前星火点点迸溅,傅望舒在她身上烧起一重强胜一重的麻‘酥,终是将她脑子里微弱的清明赶走,她除了回应,再做不出其他。
傅望舒突然松开了她,沈梅君茫茫然看他。
傅望舒扒了自己外袍铺展到地上,里衣和裤子来不及脱,强撕开的,清脆的裂帛声后,灰色地砖上雪青与月白相间铺展开,咚一声,他抱着她,两人一齐跌倒那堆衣裳上。
不给她因跌疼而发出低吟抱怨,他倾身而下,嘴唇迅猛狂‘热地含住她颤巍巍的嫩红,舌烫齿勾,一手揉她鬓角,一只手伸下面去扯掉她的裙子裤子。
沈梅君周身上下一凉,果露的肌肤在夜风里瑟瑟轻颤,血液因羞怯凝结住,感官的世界全聚焦到傅望舒含咬着的ru首……沈梅君浑身发抖,心尖因愉悦而颤‘栗,红唇辗转过千言万语,吟喘里只喊得出望舒两个字。
傅望舒听到她喊望舒,那是她从心底承认了他是她的夫郎,他们不是从属的地位,是心心相印的爱人,那一声望舒不谛于天籁之音,傅望舒发狂了,他喊道:“梅君,再叫我望舒,多叫几声,不停地叫……”
“望舒……”沈梅君叫了,不停地叫,一声声像猫爪子轻挠过傅望舒心窝,搔‘刮出一波比一波炽烈的火焰。
傅望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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