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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会让自己变得更“杂”。大学绝不仅只为我们提供专业知识,专业知识总是在不断变化,比如新闻方面的知识一直都在更新中。我之所以在广播电视行业待这么多年,是因为四年大学生活教会了我用一个新闻人的眼光去看待问题,让我拥有集体的友情,并且有了对国家、民族、社会的责任感和使命感。我觉得“杂”很重要,我以后想在大学开一门“杂课”。比如我们谈音乐,我们可以从音乐切入发现和了解更多音乐之外的问题。杨振宁教授说:“物理研究的尽头是哲学,哲学研究的尽头是宗教。”想要成为一名大科学家,必须要有很强的人文关怀,人文学科的研究也同样需要理性思维。
不是人人靠拼爹
我跟很多人说,我一直在讲两个笑话。
第一个,我说我失去了一个拼爹的机会。别人拼爹,他首先得有爹。父亲在我8岁的时候,1976年,就去世了。我母亲把我们哥俩养大。我哥哥从中央民族大学毕业,当时叫民族学院,我是北京广播学院毕业的。我大学第一志愿是北京广播学院,第二志愿武汉大学,第三志愿北京大学。考上北京广播学院以后,一个同事问我妈,孩子考哪儿了?北京广播学院。那个同事略微尴尬地说,念电大也得去北京吗?
我是1989年毕业的,那是一个充满历史感的年份。那一年开始我很幸福,因为我之前几个月的实习已经结出了丰厚的硕果,我在国际电台华侨部实习,到进入1989年的第一个月份,老师就告诉我,你没问题了,我们要你,留下吧。那时候看着其他还在找工作的同学,我就觉得我定了,幸福啊。
回家过了一个很圆满的年,回来了,3月份,突然接到了国际台的通知,广电部下了政策,今年国际台不招中文编辑,你吹了。于是,一下子觉得到手的幸福破灭了。没隔两天,我就买了第三天去广州的硬座火车票,我自己一个人去广州的珠江广播电台应聘。
但是,莫名其妙的是头一天下午系里接到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电话,说你们还有没有没来我们这儿实习的实习生,我们想见一见。系里知道我已经在国际台吹了,因此失败挫折孕育了我新的机会。我没有去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实习的原因是我评估了一下,我去国际台留下的可能性较高,而去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可能性较低,所以我选择了国际台,但是没有想到最后国际台这儿折了,我得到了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召唤。我去了中央人民广播电台,谈了不到两个小时,我谁都不认识,他们也不认识我。回去第二天就接到了电话,“我们要你了”。
大家可能说那是你怀念的20世纪80年代,现在不可能了。生活中不要相信永远都在那儿拼爹,要去相信更多的正向的东西,起码我是一个例子,从大学毕业一直到今天,一路走来,我没有为工作的变动和求职送过一分钱的礼,不也走到这儿吗?我遇到了很多贵人,要去相信生活当中这样的人更多,不是都在那儿拼爹。
第二个是我曾经拥有一次当“富二代”的机会,但是我爸没有珍惜,因此我觉得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是“富一代”,“富二代”有什么意思?那天我去广播学院,我们捐款,每年捐款资助新生的时候,我就跟那些新生说,恭喜你们,你们拥有了别的同学所不拥有的一份履历,你们的这份履历将极具诱惑力和杀伤力,表面上是由挫折、痛苦、贫穷造成的,但是将来它会给你鲜亮,你在简历里写我是某某基金资助的。我相信很多老总看到这个都会眼前一亮,现在很多单位招人都要招家庭贫寒的,甚至是被别人资助的。他觉得这样的孩子韧性更强,北京电视台就在这样招人。这是不是一个转向?对我来说,挫折到来了,没想到反而得到更好的。
因此,反过来说,我为我经历过这样的青春而感到骄傲,它也能让我今天面对任何事的时候心平气和。我祝福你,“富二代”可以继承,一进社会可以不租房子,女朋友追你。有人说我夫人怎么怎么样,我说那是,人家买的原始股,认识我的时候,是我最悲惨的时候。但是人生如果没有一些落差做比较的话,就没有那么多趣味了。日本有一个非常年轻的小伙子,叫加藤嘉一,他很惊讶,他说在日本“富二代”被人瞧不起,大家都认为是寄生虫,反而逼得“富二代”自己去拼、去奋斗,而我们为什么不这样想呢?
第24页 :爱你此时此刻的时光
爱你此时此刻的时光
在我老家内蒙古,曾经有一名坐在最后一排的同学问我,白老师,你坐在主席台,我在最后一排,我什么时候才能像你一样?我说老弟,只是角度不同,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