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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信仰也就是一个愿望,它给自己的生活提供动力,同时凭借信仰来战胜困难、解开困惑,勇敢而快乐地生活、工作。
我常常从自身的经历来想这个问题。在人生的每个阶段信仰往往是很具体的。我参加中国入世谈判长达十年,我为什么坚持下来,始终没有放弃?主要就是在谈判当中受到了刺激,感受到了国家和个人的屈辱,我发誓要改变这个现状。中国当时不是世界贸易组织的成员,一直只是个观察员。那时一听“观察员”这三个字,我心里都觉得特烦,憋得慌。观察,而不是参与其中。参加世界贸易组织会议的时候,每一次去领证,我一看见牌子上面“观察员”这几个字,我都不想戴,但是进场必须戴,但一旦进场,我就把它放在口袋里面去。“观察员”的位置与中国身份简直太不相称了。我率代表团参加在新加坡举行的世界贸易组织大会第一次部长级会议时,100多个代表团,都是作为正式代表进场,就我堂堂一个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代表,戴着“观察员”的证件进场。我都不好意思走,就老坐在那儿不动。我平常喜欢到处和人家交谈一下,开展一点活动,但是戴着这个东西我就不想动,嫌丢人。
摘掉这个中国作为“观察员”的帽子,成了我当时一个非常简单的愿望,我就非得把这个“观察员”的帽子摘了不可,这就成了一个信仰。当时我们谈判确实很困难,国内各个部门之间矛盾也很大,但是我只要想到新加坡那次会议的刺激,就受不了。“观察员”是坐在所有代表团的最后,坐在最后一排,而最后一排是在二楼的下面,黑不溜秋的完全被忽略了。而且发言的时候,要等到所有的正式代表成员讲完以后,“观察员”才有资格说话。主席会先问各个成员代表是不是还有发言的,一直问三次,没有发言的,好,现在“观察员”发言,谁愿意发言,谁就站起来。本来我真不想发言,但国内要求我一定发言,而且批准的稿子都已经准备好了,我不去发言完不成任务,我只好硬着头皮拿着稿子去发言。但是轮到你讲话的时候,一大半人差不多已经离开了。因此,发言的时候我没法像平常那么慷慨激昂,因为确实觉得抬不起头来。我自己一直特别纠结这个事情。
为什么人家老说龙永图在谈判当中还是很有忍耐性的?有时候要忍,有时候想发脾气不能发,有时候真的就发出来了,发出来以后有点后悔,因为把谈判的气氛搞得很糟糕。但是只要想到那个“观察员”的身份,我觉得一切都可以忍。
后来到了2001年,我们到多哈参加世界贸易组织代表大会,这次大会将通过中国入世。当时记者提问说,龙部长到这里有什么愿望?我说,到这里第一件事就是要把这个“观察员”的牌子扔到大海中去。我记得大会刚刚通过中国入世,我走出会场的时候,几个香港记者追着问我有什么感受,“爽!”我讲了这一个字就上了电梯。就是感到太痛快了,多年的愿望终于达成了,“爽”这个字用来形容我当时的心情再贴切不过了。
摘掉这个“观察员”的帽子就是我当时的信仰,为了这个信仰,可以一直坚持。
这是我们那一辈人的信仰,比较简单,有些“一根筋”。那么,对于今天的年轻人呢?我觉得信仰变得更重要了。正如上面已经说的,相比老一辈人,今天年轻人面对一个更加复杂的世界,选择多,机会多,诱惑多,那么,相应地,困惑和迷茫就多,前进的脚步会经常被犹豫不决拖住。怎么解决这样的问题呢?面对选择,做出判断的依据是什么呢?是你自己的愿望和需求,还是你的价值观?不管是需求还是价值观,都统一在信仰里面,因此,做出判断的依据就是信仰。有了信仰的支撑,你在面对困境或者做决策的时候,就能站得更高、看得更远一点。朝着信仰望一眼,你就会觉得目前很多困难是根本不需要在意的,是无关紧要的。同时,有了信仰,你的方向就更加明确。这样,这个复杂的世界经过你信仰的梳理和筛选,就会变得更加简单和清晰,人就活得相对容易一些、快乐一些,方向性更强一些。
那么,信仰是不是一定要高尚,要伟大?当然不是的。
每个人都想上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