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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莫问我是谁,鄂爷在等你,除非你不想走。”
“鄂爷?……”文俏蜂眼眶已红:“他当真有心了……”终穿上村姑衣衫,然脸面仍见脂粉,左仲仪找来布巾,要她抹去,且将头上钗饰卸下,换得造型。
左中仪道:“外头有马车,坐上去,直奔江口,自有人接应。”
文俏蜂道:“多谢!”想跪行大礼。
左仲仪扶着她:“不必了,知鄂爷对你好即可!”干脆带她走侧门,圣帮弟兄早冒充车夫以文俏蜂甚快躲入车篷中,策马而去。
左仲仪换下鹰帮灰黑劲装,恢复身份,且将劲装丢入古井,始敢现身。原是在东青门附近,早已脱离鹰帮势力范围,手法干净俐落。
他偷偷跟着马车,以防有变。
丁幻更是滑溜,天生密探让他大占便宜,东钻西闪下,早将三个喇嘛甩得老远,他且发现总督府附近好处多多,只要往该处藏去,人马必定不敢楫越,毕竟李卫仍是当朝红人,弘皙仍忌讳着他,特地交代若非要事,千万别起冲突。三名喇嘛追至附近,深伯身份泄露,只好调头回返琼园。
三喇嘛脸面尽失,哇哇怒叫不已,直道是李卫人马,始敢耍此手段。
弘皙则把朱亮功找来,责问是何用意?地头是他选的,竟然受此重大伏击,对方幸在劫入,若目标自己,岂非早已人头落地。
朱亮功脸色煞白,此次筋斗摔得够重,除传令手下搜寻下落外,仍想查明案情,道:
“对方既为文俏蜂而来,摆明是跟鄂龙有关。”
弘皙道:“还用你说!问题是鄂龙武功平平,哪能一掌打死喇嘛高手?那掌落夺我身上,岂还有活命?”
众人立于琼楼前平台,一名喇嘛斜躺不动,原以为只是昏迷,谁知弘皙竟说死去,引得朱亮功及三名喇嘛怔骇,欺身前去验伤。
只见得那喇嘛早断气我时,左斜胸现巴掌红印,显然一掌毙命。
朱亮功诧道:“杭州城有此功力者找不出五人,定是圣帮左仲仪所为!”
弘哲冷道:“什么都是他!”
朱亮功道:“他已和鄂龙狼狈为奸,自是嫌疑重大!”
弘哲冷道:“不管是谁,我只要俏蜂腰回来!”
朱亮功道:“已派人搜查,这么一个大人,不可能平空消失,太子爷可否调兵封锁,让其无所遁形。”
弘皙斥道:“你懂什么?兵马岂能乱调?我和文俏蜂又没名没分,为她调兵,岂非笑掉天下大牙,传至宫廷,说不定我这太子准被废了!”
朱亮功道:“可借用巡抚或李卫力量,太子爷毋需出面。”
弘皙冷道:“程巡抚那头是可调兵,但如此一来岂非暴露其跟我挂勾?至于李卫,他护着宝亲王,会听我的吗?”突地喝道:“若能大大方方调兵遣将,我还要找你们作啥?鹰帮都是草包么?”
朱亮功急道:“并非如此,臣下只是觉得有官兵封锁,较易逮着对方,如若太子爷不方便,鹰帮自该出面。”
弘哲冷道:“还不快出面!”
朱亮功道:“就快有消息!”
忽闻外头传来掠空声,鹰帮护法独眼鹰铁魁已奔来,拱手拜礼道:“禀太子、朱爷!众弟子已搜遍杭州城,最可疑仍是圣帮,有人见着一辆马车直奔江口,且见及有一名长发女子下车。”
朱亮功击掌:“定是她没错。”
弘哲冷道:“文俏蜂乃挽售,哪来长发?”
朱亮功道:“不加以易容,岂非引人耳目?照我判断,除了海运一途,甚难将文俏蜂弄走!太子爷莫错失良机,逮人要快。”
弘皙但觉死马当活马医,转向喇嘛:“向程元章要几人,说是搜刺客,至于你们传令后,自行躲起来,怎一招即落败?不知法醒师父在耍何名堂,专派脓包过来。”
三名喇嘛已被弄得灰头土脸,哪有资格解释,暗恨有机会,必取刺客脑袋,终掠去。
随后朱亮功引着弘皙,直往钱塘江口行去。
左仲仪早抵达江口圣兴号上。
他可未笨到将文俏烽藏于此船,亦或鄂龙那艘肪船。
他要文俏蜂村姑,目的即冒充捕鱼妹,潜藏无数小渔船上,让其无迹可寻。
当然,渔船得离开十数里以上,方算安全,故左仲仪亲自坐镇,以挡大军。
船上另有风及时,他早知状况,故交代弟兄戒备,以应付一切。
圣帮受警告,立即进入战斗位置,故个个精神抖擞,似有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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