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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古痕请来的五人均是醉城内久负盛名的围棋高手,按照我那时代的级别划分,应该都是属于九段之流的人物。他们听我讲解了象棋之后,颇感兴趣,因此将古府内的那副象棋借出,依葫芦画瓢也造了几副,彼此切磋,几日的工夫象棋已在醉城内流传开来。
“姐姐可不是个大才女。”我巧笑一声。吟诗作对,我靠的是上下五千年的中华文化,我真正擅长的是在人头上动刀,可惜此处无我用武之地。
古善以为我不愿为他对下联,撒娇道:“不嘛,姐姐是才女,姐姐帮我对对子。”我轻笑,也只有在我面前,古善才会如此无邪的撒娇,古府的下人都快以为他是个严肃的小老头了。
拗不过古善,我闭目稍稍想了想,吟道:“地当琵琶路当弦,哪个能弹。”
古善默默诵了几遍,似乎记住了。忽的,他又从怀中抽出一张纸来,笑嘻嘻的递给我,“姐姐再对对这个。”
这小家伙还蛮有意思。
我接过一看,上联是:酒能成事,酒能败事。
这上联当真颇有意味。只是,这联怎么看都不象是出自一个青楼女子之手。否则,这女子便十分不简单。
看到这两副上联,连我都对醉月院里的这个姑娘兴起了浓浓兴趣,更何况身为男子的古痕呢?我释然一笑,“水可载舟,水可覆舟。”
古善又在心中默念了几遍。
他第三次递过来一张纸时,已在我意料之中了,我宠爱的摸摸他的头,笑笑,“这次还是对联?”
古善可爱的模样,点点头,我接过纸,纸上只有两个字:诛颜。
这两个字令我稍稍一颤,心中喃道:“诛颜;弑君。”
这个青楼女子出这个词对的意图为何?一个上联自然可以有很多意境不同的下联,为何我偏偏想到“弑君”二字,心中竟还隐隐有些慌乱。我听过一种名为“诛颜”的牡丹花的典故。这个女子出此对联,是与这极品牡丹花有关,还是如我所想的那般?想来应该是我多心,她一个青楼女子,哪能呢?
可我还是兴起了见这女子一面的念头。
“姐姐怎么不对了?”古善眨着眼,疑惑的看我。
我笑笑,“姐姐待会儿要出府办点事,善儿先回去好不好?姐姐回来再陪善儿。”
“不要,”古善沉下脸,忽又摇着我的手臂撒娇道:“姐姐办什么事,带我要一起去嘛。”
“姐姐去找古痕,你去不去?”要想这小家伙不粘我,这招最管用,百试不爽,小家伙最怕阴冷的古痕。
果然,“那姐姐一定要早去早回,我等你回来哦。”
我笑笑点点头,招来古巽送他回去,然后吩咐小兰为我找套男装,对于我的新奇要求,小兰已经见惯不怪了,在她看来,我的言语比我的行为更古怪,更具杀伤力。其实,我也不过是跟她讲了讲我那时代自强不息的未婚妈妈的故事。
送走古善,我又支开小兰,换上一身男装,可我身材过于娇小,小兰拿的这套男装八成是古痕的,对我来说实在是太大了。我一阵懊恼,真后悔事先没有准备几套合身的。
这时,古巽过来回话,我心思一转,叫住他,“古巽,替我备轿,让他们在后门等我。”
“夫人要出去?”古巽在门外应道:“可少主让夫人多休息,夫人的身子……”
“行了,照我说的话做,他若怪罪下来,有我呢……对了,不要惊动了别人。”古巽有时候就是太憨,不到两个月的身孕,我哪有娇贵到连门也不能出的地步。这要是在我那时代,怀孕五六个月还上班的也大有人在。
古巽停了停,回道:“是。”
我换回女装,稍稍装扮了下,戴着面纱,出门时,古巽正进院来,见我一人,诧道:“夫人不带小兰吗?”
我一本正经道:“这几日她在我身边伺候着够累了,今日我让她下去休息了。你跟着我也是一样。”我心里吐了吐舌头,要是带着那个丫头,我还能去醉月院吗?没进门就已经被她唠叨死了。
古巽跟着我,一路走出后门,轿夫正坐在门口休息,见我出来,迅速站起低下头,这是下人见主子的礼数。我上了轿让他们去醉城的成衣街。我心里耍了个小聪明,我虽没去过醉月院,可我知道成衣街与青楼街仅仅一街之隔。醉城的街市布局有严格的规定,青楼只能开在青楼街上。
到了成衣街口,我叫停轿,让轿夫在这里候着,吩咐古巽多赏了些钱,也允许他们去街口对面的酒楼,茶肆里歇歇。
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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