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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上仙一事,不少人本来对聂风刮目相看,但外院井水中毒一事,传得沸沸扬扬。在他们想来,身居外院的聂风,只怕在劫难逃。
有人暗指聂风道:“你看聂风气定神闲的样子,你们猜到底是装出来,还是真的无事?”
他身旁的嗤笑一声,低声道:“聂风是死要面子的人,只怕是装出来的。我已经派人打听过了,外院的奴仆无一幸免,而且有人也证实,聂风当晚是在家用膳。”
另外一人,不禁怜悯地偷瞄了聂风一眼,叹息道:“真是可惜,聂风那天的表现,真让我佩服呢!”
这时,在聂家太祖庙外等候的子弟,突然一阵sāo乱。众人纷纷看去,原来是聂吒带着人来了。
只见聂吒身着大紫龙纹袍,龙行虎步,气度超凡,率众而行。他身后,十来个嫡系子弟,拥着他,犹如众星拱月一般,使他气势显得更加不凡。
他走到之前讨论者身前,高高在上的目光,横扫众人,冷笑道:“区区一个聂风,哪一点可惜了?你们愚昧无知,难道不知道聂风给家族带来什么灾难吗?”
那些人哪敢跟聂吒争论,纷纷低下头,附和道:“是,聂吒你说得是。”
聂吒满意地一挺胸,率众走到聂风身前,打量聂风一番,果然感应不到聂风的元气,讥笑道:“如果我是你,一定躲在家里哭。”
聂远正要说话,聂风连忙阻拦,抓了抓屁股,讽刺道:“你那怂货样,当然只会哭,和老子差得远了去!”
聂吒脸sè一沉,被聂风当众侮辱,怒道:“你别故作镇静,谁都知道,你聂风被人下了毒,散了元气!年祭之后,我被送到仙宗修炼,平步青云。你只有卷铺盖滚蛋!”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附和,讥笑连连。
聂风脸sè不变,无意道:“我中了毒,你这么高兴,是因为yīn谋得逞了吗?”
聂吒立刻勃然大怒道:“乱说话是要遭天谴的!”说罢,一拂袖,大步朝聂家太祖庙走去。
而,就在此时,聂德也迎面走来,趾高气扬的模样,跟当rì被上仙呵斥完全不同,对聂风道:“今天过后,我会好好照顾照顾你,聂风堂弟!”
聂风一拂袖,怒气勃发,却没有动手,给人一种他确实没了元气的错觉,吼道:“落井下石么?你聂德除了这本事,还有什么?在强者面前装狗?”
聂德被聂风戳中要害,脸sè铁青,旋即一想到聂风将要被扫地出门,哈哈大笑道:“管你怎么说,过了今天,你什么都不是了!”说完,也走向聂吒一伙。
片刻后,聂家现今第二代,第三代都来得差不多,聂风自然成为他们的话题。也有几人,向聂风嘘寒问暖,表示担忧。
不多时,聂惊天一身白袍,jīng神震烁地大步走向聂家太祖庙。他身后,跟着聂家如今的第一代人,以及聂泰丰几个手握重权的第二代人。
聂惊天一出现,所有人立刻停止交谈,鸦雀无声,纷纷向注视聂惊天,神sè激动。
聂惊天气度威严,大步越过众人,走进聂家太祖庙。太祖庙自动打开,一个个散发古朴气息的牌位,出现在众人面前。聂惊天沉声喝道:“列队!”
聂家子弟按辈分,纷纷站好队列。
聂家的年祭,开始了!
片刻后,聂惊天一声令下,数十个聂家嫡系子弟,端着各种珍贵祭品,以及年祭所需之物,井然有序地走了过来,按照以往规矩放好。最后,一辆jīng钢打造的马车,被人牵着,走了过来。
马车后,jīng钢牢笼里,一头身躯比虎豹大一倍,气血充盈,野xìng十足的‘镇山豹’不断嘶吼。
立刻有人认出,低声道:“今年的祭品,竟然是一品凶兽,镇山豹,真是大手笔啊!”
聂风也看得仔细,这镇山豹气息强大,令人屏息。从记忆得知,一品凶兽,堪比炼体九重的修为,炼气期的武士,敌不过它一爪子,凶威闻名于世。
随即,年祭正式开始。
聂惊天手持金黄诏书,以奇怪的发音方式,运转元气,念着诏文。片刻间,聂风他们的头上,竟然祥云涌动,与之遥相呼应。神奇得令人咋舌。
随后,年祭在聂惊天的主持下,有条不紊地进行。
聂风等聂家子弟,也不停地跪拜。
最后,聂惊天隔空一抓,马车后的jīng钢牢笼破裂,镇山豹疯狂嘶吼,却不由自主地朝聂惊天飞去。聂惊天手掌一震,镇山豹立刻炸成血雨,强大的气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