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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非的美他只想自私地收藏。
敏感的耳朵被这么吐着气,楚非酥麻地直往公孙凛的怀里头缩,她边蹭边笑道:“好啊!我答应你,不过也请你答应我,接受我的道别,别再为了这件事发怒。”
公孙凛忽地咬牙沈声道:“你这是在跟我谈条件?”
“我不敢。”一见他不悦,她很识时务地赶紧勾抱住他的脖子讨好他。“我只是希望能无后顾之忧地去帮助受疾患所苦的百姓。”
“好个无后顾之忧!”
“不单单只是因为这样,我不可能一直待在皇宫里女扮男装地来掩人耳目,留在这皇宫里恐怕会徒增是非。你不也说了,我这人做事太鲁莽,害你时常提心吊胆,深怕哪一天泄漏了身分……其实我比你更害怕,担心你被我连累,要离开你的身边我是干百万个舍不得,但是我更加不想害你。”
“楚非……”公孙凛叹气,听到楚非这样为他设想的体贴心境,他的心底很难过。“我当真留不下你?”
“不是这样的,我的心还是留在你身边,拜托……”拉长语调、软声软语,外加无辜的哀求眼神。这一招对于公孙凛应该会有效。
“罢了!”公孙凛的神色放软。“楚非,我这一生除了自家人之外,心里从未牵挂过任何人,你是破例的那一个。”
说着,他忽然将楚非打横抱起,让她坐到床上来。正当楚非疑惑他的举动时,公孙凛起身到床旁的柜子前,开了抽屉,取出一条雕工精美的金链子,接着他回到床上,撩高她的裙摆,不由分说地将金链子扣在她的脚踝上。
“这是……”楚非傻眼,不理解他的用意何在?
“去了温州,为了安全起见,你势必要继续扮男装,既然要女扮男装,腕上就不该出现这样的饰物,还是藏在脚踝上才好掩人耳目。”
楚非疑惑地发问:“既然要掩人耳目,为何又要我戴上?”
他直直地盯着她。“当然是要你睹物思人!不要告诉我,你不懂什么叫做定情信物!这链子原本是想等你哪一天可以正大光明恢复女儿身时,才要送给你的贺礼,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既然你已经收下这链子,那就当作我已经定了你的终身了,你没得反悔。”他很私心的,非要楚非时时刻刻挂念着他。
因为这个小妮子,公孙凛才彻底清楚了,原来自己的爱可以如此浓烈。在遇上楚非之前,他本来还以为自己对于情感是个慢热理智之人。
定情信物啊!
楚非的心窝顿时变得暖暖的,有种薄醉微醺的恍惚感。
她还以为公孙凛会气到连接受她的道别都不肯,害她都有了要黯然离别的心理准备,想不到他表面上冷漠,私底下却准备了这样的信物。
唉!说不感动是骗人的,她的眼眶渐渐湿热了起来。
“记住,每十天必定要给我一封家书,可别偷懒呐!”公孙凛见她没要褪下金链子的意思,心里暖暖地交代着。
“家书?”楚非啼笑皆非地尖嚷:“与你鱼雁往返那自是没问题,但这怎能称为家书呢?”
公孙凛伸出手指,宠溺地轻捏她的鼻尖。“你说,为人妻的给夫婿写信算不算得上是家书呢?”
为人妻?这三个宇听得她心头甜滋滋的。
公孙凛接着说:“楚非,今日你既然进了我房门、收了我信物,自然便是我公孙凛的人了,我可不允你忘了这身分,不管你到了再远的地方都要心系于此,倘若你敢让我的人病了、伤了,我绝不饶你。”言下之意是要她好好照顾自己。
他盘算着,既然留不下楚非,他只好运用他在朝中的势力暗地帮忙,多拨些救难支援给温州,帮助温州早些日子恢复安稳,尽可能缩短楚非待在那儿的时间。
“真是的,这么跋扈!”楚非撇了撇唇。
她的嘀咕全教公孙凛给听见,只见公孙凛的眼眸间闪过一丝情欲,接着声音变得浓烈沙哑。“谁说我跋扈了?”
咦?楚非才正惊觉公孙凛变得不太对劲时,她微启的唇就已经被吻住,公孙凛一个翻转,带着她一起滚躺在床铺上。
“公孙凛,千万别冲动啊!这衣服可是穿了好久才穿好的。”明白他即将要做的事,楚非连忙阻止。她不曾扮过女装,这身装扮可费了她好些功夫,她不想就这样轻易被毁了。
公孙凛以身子压制住她,将她固定在床上。
他的眼角眉梢尽是笑,浑身散发出明显可见的欲望。
“我没冲动。”
是吗?这还叫没冲动?楚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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