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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这么没心没肺。
男子看着她湿润的眼眶,并没有打算去安慰,而是直接从她身边走了出去。也许这个时候,更适合留给她多点单独的空间。
郝若初没有选择独自离开,因为在一天的观察中,她发现自己现在的位置确实很偏僻;四处能看到的景物,除了大山便没有其他,所以她相信更不可能会有人烟。
而她好不容易脱险,她可不想再误入虎穴;她发誓一定要活着回去,她要亲手查出追查她的罪魁祸首。
夜晚来临,躺了一天的她,载着沉重的情绪,她终于愿意下床准备出去走走。
她才刚下床,门这时被推了开来,男子走了进来。
男子瞟了眼床头的小碗,里面的粥一动未动,她又看向郝若初,双眸红肿,应该还沉浸在悲痛中。
郝若初坐在床上,感觉到他是在看着自己,只是被看不见的目光看的有点不自在。
男子走到床边,端着那碗没动过的粥转身要走。
“等一下!”郝若初突然站起来开口,男子停了下来,她端过他手中的碗,拿着勺子几口把一碗粥吃了个精光。
在一天的观察中,她已经知道男子给她熬这碗粥费了多大力气;所以她不能辜负人家好意;而且她要活着回去,首先是不能让自己身体夸下。
男子看着她狼狈又可爱的吃相,偷偷的扬起了嘴角,哪想她下面还有令他更意外的一句话。
“还有吗?”郝若初把空碗递在她面前,看着他。
这种情况下,即便是没有,男子也会想方设法的变出来;但是他并没有伸手去接,而是冷不丁的的说道:“当我这里是什么地方,还想吃,自己动手。”
男子留下话,便自顾自的走了出去;郝若初不明他的话意,但她很乐意自己动手,而且她本来就是想出去走走。
郝若初走出来后,发现不远处有一处火焰,火焰前还坐着一个身影,不用想也知道就是那个男子。
她轻轻的走了过去,无意中却发现男子的背影好像有点熟悉;但是这种思维,很快被她联想在另一个人身上。
她想起了郝建锡,那个唯一疼爱她的亲人。
“去把米淘一下。”男子好像知道她走了过来,没有回头,直接把手中的米递给她。
郝若初从神思中回过神来,还有点愣了一下,她两旁看了看,确定只有自己一个人,她心里才开始怀疑,这个人是不是脑后也长眼睛了。
她接过盆,里面其实有水,倒了之后她又来到火焰边坐下;这种微冷的夜晚,有点火焰罩着温度才正好。
男子把生米就这样放在火焰烧,这就是他们的食物来源。
“想通了,不去找你的同伴了?”男子手里拿着树枝弄着火焰,还是没有正面看她一眼。
郝若初投给她一记白眼,这个人明明是个热心肠,可偏偏又老是往人家伤口撒盐。
因为他的一句话,他们彻底陷入沉默中;对着浓浓的夜色,是个吐露心事的首选佳地。
渐渐地,月亮也从乌云中悄悄的冒了出来,罩着漆黑中的万物,让人看到了希望的存在。
隔了很久,他们依旧是一句话没说,郝若初不光是沉浸在心月和小虎子的离去中,太多泛滥的情绪,让她想到了亲人。
“你很像我一个亲人。”郝若初对着旺盛的火焰,忽然若有所思的开口。
男子手中的树枝明显顿了一下,他并没有看向她,只是藏着自己神秘的思绪。
“是嘛?他在哪?”男子这才看向她,好奇的问道。
郝若初眸子低垂,火光中,她表情显得异常怅然,“他已经不在了。”
“你在诅咒我?”男子很不满的语气。
郝若初白了他一眼,他的话虽然不讨人喜欢,却也让人怒不起来,因为知道他是在说玩笑话。
“多年前,我们家被奸人陷害,最终被官府流放;短短一年内,家父亡故他乡;后来就连最疼爱我的哥哥也弃我而去了。”
回想起不堪回首的往事,郝若初情绪低落到了谷底,一脸伤感的频频叹气。
“你说我像的人,就是你的哥哥?”男子随着她低落伤感的情绪,语气也变得温润了不少。
郝若初看向他,虽然看不见他的容貌,但是短暂的相处下来,她总对他有种莫名的亲切感;或许正是因为他和郝建锡相似的那一点。
她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根树枝,她无聊的拿着树枝在火焰里拨动着树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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