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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哪有那么轻薄的,人嘛难免没有一个三病两痛,捱捱就过去了。”
“大叔,宝儿刚才说什么乱瘟疫,你得注意。我还得回家看看去,你忙!”
钟奎在听见宝儿的话后,心里就一个劲的往下沉,沉得没底。他那还能继续呆在这,得赶紧的想法查清楚才是。
没有感觉鬼气森森,没有看见鬼魅的侵扰,但是钟奎就是深切的感触到死神的气息,已经触手可及。他感到有一种可怕的东西在逐渐靠近这些,手无寸铁的人们。
走在回家的路上无数次的扪心自问,自己究竟怕什么?
钟奎记得第一次感到惧怕是在爷爷的屋里,那一次是实实在在把他吓得够呛,暗黑包容他的同时,传来房门‘嚓嚓’的响声,接着就出现了最恐惧的一幕,一只白森森枯槁无肌肉的手指颤动在门缝之间。
可那一次是在虚无缥缈的梦境里,现在却是真真切切在现实里,这种恐惧可以说来自空气无影无形,根本无法去衡量它的尺度和触摸它的形状。
它究竟是什么?
脚下是密集急促的脚步,头顶是蓝湛湛万里无云的高空,视线看见的是,惝恍迷离来去匆匆的人们。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钟奎感觉在某一处阴暗的角落里,有一双充满煞气带着报复神态的眸光在注视他。
这个人也许就是出现在丧葬店铺面那个怪人,也有可能怪人是这个隐藏者的帮凶。
各种莫奈无端从猜测在钟奎大脑里兹生出来,有人在前面闪避他,也有人淡淡的冲他一笑。他没有心思去琢磨这些人想干什么,心就像被一副宽大的窗幔遮盖住,看不见想探测的问题根源。
在往前走,有人倒了,有人惊呼,也有人仓惶逃离现场。
钟奎看见眼前发生的这一幕,恍然清醒般明白一件事,那就是县城里有瘟疫爆发了。
这种瘟疫势不可挡,是从空气里传播来的,整个县城的空气都被污染了,空气里充满尸臭和屎臭的味道。苍蝇得瑟嗡嗡煽动它那透明的翅膀,细细带着毛刺的脚爪带着细菌,肆意传播着死亡的讯息。
钟奎问文根会画像吗?
文根点点头。
钟奎不顾香草的疑问,拉住文根就往丧葬店老板家跑。他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老板有可能会死。
果不其然,当钟奎和文根来到老板的店铺时,他已经卧床不起。
老板的儿子和老婆都在一旁呜呜哭泣。
钟奎立马让宝儿给他娘赶紧离开,去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躲起来。
老板吃力的配合着钟奎的询问,努力把看见的怪人模样从记忆里搬出来,讲述给绘画的文根听。
文根几次想张口询问钟奎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可看见对方一张铁青的面孔,他只好把话吞回肚子里。
还没有等到医生来,老板咽气。
钟奎让文根赶紧离开,独自留下来处理老板的善后事宜。
钟奎在老板的尸体上倾倒了很多煤油,再用一根大麻袋装好,托运到郊外用一堆伐木场废弃的锯木灰焚烧掉。
在地面焚烧死人尸体,这可是有史以来第一遭。缭绕的死人烟雾徐徐升上高空,遮盖住了蓝湛湛的天空。有人骂娘,有人表示不理解。
钟奎这样搞了许久,居然没有相关部门出面来制止他。围观的人,均被他轰走,并且告知赶紧回家吃生蒜,否则性命不保。
有人骂他是疯子,也有人半信半疑在离开后,赶紧照他说的做。
钟奎不是空穴来风,也不是危言耸听,他在比对突发的状况和病人发病的症状后,猛然想起爷爷曾经讲过他听到的一个故事。
这个故事的内容就是讲述的一场瘟疫,瘟疫有多种,这种瘟疫的克星就是大蒜,细节后面自有交代。
处理完老板的事宜,钟奎从集市上买了许多大蒜,拿回家让香草和文根生吃,当然他也吃。刚吃了生蒜,有人敲房门,不用来人报出姓名,他都知道是谁找来了。
【118】 神秘的戴帽人
听见敲门声,钟奎把文根之前画的素描藏起来。才慢腾腾的去开了门,开门之后一看果然预料得不错,来找他的是环卫工作人员。
一番询问,钟奎对自己所做的事实供认不讳。最后被强行带走,带走的理由是,违规焚化尸体,肆意破坏环境卫生。
见来人理直气壮香草不能加以阻难,文根更是危襟正坐不敢造次。
钟奎在被来人带走时,不住的给他们俩眨巴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