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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态度与狂妄的语言激怒了,不再废话,大吼一声,挥舞着手中的砍刀,扑了上来。
雒神眼睛看着对方三十多号人如饿虎般嚎叫着扑过来,笑着对李飞说道:“你先缠住刀疤脸,我来跟其他人玩玩,”说着,一把抓住向他击来的一根木棒,左脚闪电踢出,“砰”,拿木棒的大汉如炮弹出膛般射了出去,撞倒了他身后的两个混混;雒神踢出的左腿借着反弹之力向左边奔去;左边的大汉刚冲到雒神的身侧,忽如其来一脚印在了他的胸口,一阵剧烈的疼痛后,他感到整个身子轻飘飘的飞了起来,两边的景物飞快的向前延伸而去,紧跟着身体一震,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雒神劈手夺过一根木棒,看着又一个混混冲了过来,于是对他笑笑,混混被他笑的莫名其妙,忽然眼前一闪,跟着手腕上一痛,手中的砍刀掉在了地上,紧跟着头上又是一痛,眼前一黑,昏了过去。雒神又夺过一根木棒,双手挥舞间,疾如电,快似风,神出鬼没像幻影,这边敲敲,那边砸砸,倏进倏退,真是轻松自在,快活潇洒;所经之处,混混们又嘛,头上起包,晕过去;又嘛,抱着肚子跪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那还是幸运的,倒霉的混混被雒神随脚一撑一踹,便见那漫天飞舞的棒影中,不时的有一道人影疾射而出,或掉在几米外的小溪中,或飞上了树叉,或摔在几米外的地上,更有惨的,一不小心飞错了地方,扑到石头上,一时间头破血流,好不凄惨,唉!真是应了句:天做孽,犹可为;自做孽,不可活啊!
边上的同学们与旅人们由刚开始的担心、害怕,看的变成了目瞪口呆、下巴掉地,到最后更是看得眉飞色舞、津津有味;有一位老人不禁说出了他这辈子最有哲理的一句话:“原来,打架也是一种艺术啊!!!”
精彩继续着,混混们还是不时的有上树,或下河的;棒影翻飞着,雒神的身影依旧那么洒脱之至;当只剩最后一个混混的时候,大汉傻傻的举着砍刀愣在当地,雒神对他笑笑,他的脸色立刻苍白了很多,棒影在他的面前微微晃动了一下,根本就没挨着他,但是大汉还是很配合的手中砍刀一掉,眼睛翻白,身体向后倒下,干脆的晕了过去。雒神把棒子一丢,意犹未尽的摇头感叹一声:“爽!真爽!”拍拍手,向李飞看去。
李飞在雒神让他缠住刀疤的时候便向刀疤迎去;刀疤毕竟是老大,手上自然有那么几下,出刀狠烈,一刀接着一刀,李飞一时找不到进攻的机会,只好先尽力闪躲着,刀芒有那么好几次是擦着皮肤过去的,李飞不禁吓出一身冷汗;瞅准机会,把一个倒霉鬼一拳打晕,夺了一把砍刀过来,“锵!”“锵!”“锵!”或左或右挡开了刀疤狂猛的三刀,“锵!”最后一刀,李飞冷笑着用力劈出,把刀疤给推开了两步,跟着开始了反击。
李飞嘴角噙着一丝冷笑,提着砍刀,大开大合,左右挥洒,刀出如风,一刀快似一刀,刀疤这时惊恐的发现自己在李飞的快刀下,就连抵挡招架也是越来越难,更不要说反击了。每一次两刀相交,手腕就一阵振动;每一次交接,手臂就一阵麻木。越抵挡就觉的越灰心,越招架就觉的越沮丧,连战斗的信念都没有了,更加加剧了败亡的速度。
李飞刀越来越快,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兴奋,这时雒神已经完事了,看着李飞那兴奋的样,还真怕他万一收不住手,把刀疤给干掉呢!到最后,李飞胸中沸腾到极点的战意化为了一声撼天长啸“呀啊!——”,同时手中的砍刀也升到半空,随着那一声充满了强大战意的长啸疾劈而下;刀疤的心中充满了绝望,混了这么多年,头一次,刀疤觉的死亡离的自己是这么近,近的触手可摸,他只能无望的把刀架在头上;李飞那狂捍的眼神与霸烈的气势在这一刻深深的印在了刀疤的心中,注定了这一辈的他都要活在李飞的恐惧之下。同样的,李飞这一刹那霸气十足的神情与身影也深深的留在了周围观看的旅人与同学们的心中,叫他们这辈子怎么能够忘记!怎么忘记的了!!!
刀,劈下;刀疤的刀,从中而断;刀停在了刀疤的头皮上;李飞那狂傲的眼神藐视的盯着刀疤那灰白恐惧的脸,嘴角再次露出一丝冷笑,忽然把刀一丢,转身一边向雒神走去,一边仰天长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
看着发出那一声充满狂霸傲气的长笑的李飞向自己走来,雒神微笑着心道:兄弟,这才是你的本相啊,虎啸长空霸四方,你狂虎的形象又一次在众人的面前显露出来了,看吧,你又一次的把所有人给征服了。
看着长笑着走向雒神的李飞,同学们激动的把牙齿咬的紧紧的,努力的压制着快要吼出来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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