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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
接着赭袍少年也出了一个:一物坐也卧,立也卧,行也卧,卧也卧(猜一物)。那些人猜了多次,才有人猜中是“蛇”。
然后有一个穿月白袍子的少年出了一个谜语,却不说明猜什么,有人问,他转了转眼珠狡黠的说:“随便猜什么皆可,只要说得通。”大家猜了几次都没有猜中,于是少年夸口说:“若有人猜中,我喝一大碗酒。”
一个穿靛青色袍子的少年说:“喝一碗算什么,要喝就喝三碗!”
白袍少年说:“三碗就三碗,只要猜不出时你们也喝三碗。”
杏衫少女爱娇地哼了一声说:“我就不信猜不着!咱们好好想想,一定要猜出来,嘿嘿,就李二这样,再喝三碗肯定又要满地爬了,启,你还记得他上次醉酒的事吧。”
穿靛青袍子的启说:“当然记得。”一边说一边不怀好意的笑着瞅了那位李二一眼。
李二有些恼怒,却聪明的不去纠缠这个话题,而是说:“要限时的,半柱香之内,没人猜出来就算我赢。”
杏衫少女哼了一声,但是并没有反对,用半柱香时间猜一个谜语,已经不算短了,半柱香还猜不出,大概也没人有耐心再猜。
杏衫少女嘴里念着那个谜语苦思冥想起来,启却大叫:“侍酒!去温酒来!”
一个小厮应了一声,跑去花厅里抱了一坛酒走到小火炉旁,见张丰一边念叨着“上头去下头,下头去上头,两头去中间,中间去两头。”一边用手指在地上划来划去,便笑着说:“你也会猜谜?”
张丰笑了笑,把水壶提下来放上温酒用的敞口罐,注上温水。侍酒把注满酒的酒瓯放进水中,吩咐道:“火小一点,不要温过了。”
侍酒坐在旁边看着烫酒,低头时看见地上的字,便问道:“那个谜语,你猜出来了吗?”
张丰又笑了笑,侍酒惊讶的问:“莫非你真猜着了?是什么?”
张丰见他为人和气,对他挺有好感的,便说:“是一个字,宾至如归的‘至’。”
侍酒不解,但却没有多问,立刻跑到启的身后低声说了句什么,就听启大笑道:“二郎,准备喝酒吧!有人猜出来了!”
“是什么?”杏衫少女急问。
“是‘至’字,荣幸之至的至。”启答道。
“至?”赭袍少年仰面想了一下,击掌道:“不错!”
杏衫少女嚷道:“原来是字谜呀,我还一直在猜物呢!”低语道: “上头去下头,下头去上头,两头去中间,中间去两头——可不就是个‘至’字吗?哎呀,都怪李二不肯明说是猜字!”
这时侍酒已经斟了三大碗酒用托盘端了来,杏衫少女看见,怕怕地拍了拍胸口说:“幸好猜出来了。”
李二郎脸色也有点难看,但他却不肯示弱,反而嘲笑那位启说:“这应该不是你猜出来的吧?”
启老实的承认道:“的确不是。”
杏衫少女道:“你管谁猜出来的呢,你只管喝酒就是了,你方才可是说只要有人猜出来你就喝酒,我问你,谜底是‘至’字总没错吧?”
李二只得点头,杏衫少女道:“那不就对了吗?”说完这句她转头看着启说:“我正奇怪,你这个最不擅长猜谜的人今天怎么忽然开窍了,原来不是,那到底是谁猜中的?”
启一指张丰说:“是那个烧火的童儿。”
杏衫少女惊讶道:“一个童仆?”
启点头,对侍酒说:“把他叫来,我要赏他。”
赭衫少年笑道:“还是先喝酒才是,不然酒可冷了。”
杏衫少女道:“正是!”
李二郎在其他三人的注视下端起酒碗,看了一眼侍酒说:“你小子真狠!”
侍酒恭敬地说:“家主人吩咐,务必要让各位尽兴,不可屈了贵客的量,所以小人不敢小气。”
李二郎大笑,向启拱手道:“多谢主人盛情!”说完举起碗来一饮而尽,原本有些迷朦的眼睛也变得亮晶晶的,说了句“痛快!”,用衣袖抹了抹下巴上的酒渍,伸手端过第二碗。
郭启喝彩道:“痛快!小弟陪李兄饮一碗!”
李二连喝三大碗酒,立刻醉得昏昏沉沉,郭启让人扶他下去休息,李二却一把推开扶他的人,惊叫了一声,口齿不清地骂道:“好个贼奴,想害死我吗!”说完便手脚并用在地上爬起来。
赭衫少年问道:“李兄,你这是做什么?”
李二说:“下面好深悬崖,看得人头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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