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咱家也要有钱啦(第2/3 页)
横滨警察大多忙于维护几个关键部门的治安,自己又生出心理阴影不敢让番大叔冒险,东京都的警察前辈傻乎乎,别到时候抓不到亡灵还要把命搭给擂钵街的蛇虫鼠蚁;江户川先生忙,蛞蝓(中也:喂!)不熟悉路,阿尔是笨蛋(小金毛:???),另外四只大劳德伤的伤,忙的忙,还有一只自闭儿童,算来算去居然只有织田作能上,呜……
“能帮到太宰,我很开心哦。”
织田作之助心细如发,瞥了眼路边的废墟耿直安慰。
太宰小时候不习惯这样直白的话语,受用了四五年家人好友诚挚滚烫的善意,如今也仅仅是抿抿唇,有些小雀跃地红着耳根答:“好啦,你想做什么现在就去做啊,不用待会儿移交完罪犯再自己回来的,我一个人一只手也能处理掉路上的危机。”
少年语毕停下脚步,摆明了态度。脸着地的间谍闷哼一声,依旧没有恢复意识。青年并不扭捏,快步走到废墟前单膝跪地,轻轻掀开倒塌的硬质塑料棚,温声软语哄劝里面那个瑟瑟发抖的三岁小孩。
杀手的工作让他对视线非常敏感,作家的职业叫他擅长组织语言,陪兰堂先生去目罗孤儿院做义工的经历令他特别了解孩子的想法。
短短几分钟,小朋友便交付所有信任,含泪怯怯伸出双臂。织田作之助取下围巾,温柔裹住瘦弱的幼崽,抱起欲起身离去,顿了顿,还是伸手替他的父母合上双眼。
一男一女回到现世的瞬间就被倒塌的铁管砖头扎透身体,第一时间送去急救都不一定保住性命,放在擂钵街直接药石无医。可怜小家伙目睹了一切,又躲在父母身下冻了一个晚上,希望、希望他长大能够忘记这两天的噩梦吧。也幸亏骸塞灰飞烟灭,而不是直挺挺砸下来。
太宰治张张嘴,到底没说“擂钵街这么多孤儿你帮不过来”的扫兴话,单手掏掏裤兜,嗯,从阿尔那里学来的习惯真不错,还有几颗糖果。他见好友羽绒服下面露出白衬衫的一角,不客气扯出来擦擦爪子,挑了颗不会出错的草莓奶糖小心塞进娃嘴里。
擂钵街出生的小孩少有机会尝到如此纯正的甜味,脸色好看了些,软乎乎冲大哥哥笑了笑,又羞涩低头埋进温暖的臂膀。
他太小了,营养匮乏,发育迟缓,还不太理解爸爸妈妈出了什么事,只知道陌生叔叔要带自己找吃的去,还答应可以把剩余的食物带给没力气说话的爸妈,嘿嘿。
织田.今年刚到二十岁.长相略着急.作之助叔叔快速搜寻一遍窝棚,确定没有遗漏掉身份证件之类重要物件,快步追上先行一步的太宰。想想也对,擂钵街的流民有什么没什么他太清楚了,曾经他也过着这样的生活,居然还能更糟啊……太宰说罪魁祸首自视甚高,提前清空了骸塞,里面没有普通民众,算是好消息,可他依然觉得那家伙死得太轻松了。
太宰斜眼瞧他神情愈发肃杀,换只手抓稳亡灵的脚踝掏枪戒备,顺利找到迫在眉睫的新话题调节负面情绪:“这孩子你准备怎么办?”
织田作之助哽住,气势骤然消散,不太确定地说:“市场不好,现在愿意收养小孩的家庭不多吧?送去孤儿院吗……”
小朋友趴在肩头吮吸糖果,脸蛋还没巴掌大呢,凸显得那双眼睛又圆又亮。
这是人类幼崽用来博取同情的通用身体构造,太宰治无情评价着,用枪管挑起好友围巾,替娃抹掉嘴角脏兮兮的口水。
“乱了三个月诶,孤儿院肯定不行啦。”少年朝傻乐的孩子微笑,反手给了右后方的墙壁一枪,劫匪压低声音惊叫躲闪,他也不追击,边走边认真分析,“别的不说,我就说陪大叔去做义工的那几家,老破小到那种程度都塞满了人,员工忙疯了,这么小的孩子送过去不可能被好好照顾哦?不如……”
织田眼睛一亮:“不如我来养他!”
“……诶?”
太宰愣了愣,他其实想说关东地区不行,还可以去其他地方,比如关西。
男孩瞧着不超过三岁,没什么记性,哭闹几场便能习惯新的生活,总比留在擂钵街饿死强。破获这起关系到法律界声誉的大案,检察局、东京警署没准还有公安部都会发放丰厚奖金,他占大头,织田作是协作者也不会少。
就一个孩子,交通费肯定出得起,还能稍作停留选一家靠谱的孤儿院。唯一一点不好就是那些地方距离横滨太远,孤儿院发生变故,他们不一定来得及制止。织田作那么有社会责任感,犹豫也很正常啦,自己养肯定特别麻烦,不过算了,朋友高兴,那他也会全力支持。
织田作之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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