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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死开啦!”艾幼幼面颊迅速翻红,他肯定是故意的,明明是他心里想着做坏事,说出口倒像是他做了好事帮助她一样!真是坏死了。
“小雪,你是我的。”北辰染手指温柔地拨开她面颊的碎,念出他今生坚定的誓言,一点点吻掉她适才不慎滑落的泪水。
细碎又深情吻一点点落她的眉、她的睫、甚至还吻到她的耳垂,他总爱做捏着她耳垂的小动作。
他的每一个吻很煽情,很蛊惑人心,后才吻上她的唇。
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吻。
艾幼幼被他吻到神迷目眩,忘了要挣扎,忘了要逃脱。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接吻真的能把人吻晕,从前和凤靳羽接吻,也不会晕。
他每吻一下,她都能清楚地感受到,这个男人非常非常爱她,非常非常珍惜她。
人非草木,她怎么感受不到这个男人的怜惜和痴情?
他爱她二十二年,这份疯狂的爱,若她再感觉不到,她就真的是块石头!
她也不否认她确实陷入他的**阵,不是她不坚定,而是这个男人太强大,太有魅力,任何人都逃不过他一个眼神的猎杀。
她不否认她的心湖正一点点泛起涟漪,但她很清楚,她不能动摇,这种情绪不该出现,因为她的心里,有的是另外一个人的名字——凤靳羽。
她说过,今生今世她的人,她的心,只属于凤靳羽一人。
那个男人正为她受苦,正等着她,所以她就算做坏人,这辈子都不会负他!
看到她抖,那双本已伸进她衣襟的手轻轻一颤。
没人知道,这轻轻的一颤,只是轻轻的一颤,是一颗本就破碎,却因为一点点温暖硬生生拼合起来的心,又一次碎掉。
没关系,碎掉也没关系,反正他已经习惯被伤,被碎。
千遍万遍都没关系,只要她他身边,哪怕一个微笑,就足以支撑他将所有破碎的心,一点点拼合起来。
即便血肉模糊,遍体鳞伤。
那又有什么所谓呢?
他也不会让她看见,他会自己一点点拼凑,不让她看见,不让她愧疚。
北辰染离开她的唇,唇角一点点上扬:“你再不给点反应,怕是我们都要石化了。可我好困哦。”
他真是佩服自己,明明那么痛,却还可以做的这么云淡风轻。
“你的手……”艾幼幼忽然注意到他的布满深深浅浅的划痕,她真是粗心大意,他那么细心照顾她关心她。
她却一直没现,他找葵葵的时候,自己的手也划伤了,伤得比她还严重,他却一直都没提。
“男人受点小伤算什么!”北辰染轻描淡写的笑了笑,走到一旁,取过一个笼子她眼前晃了晃,“瞧我给你带来什么了。”
“哇!”艾幼幼惊喜欢呼,他手里拿着的是竹编的圆形滚笼,下边开了小小的门,笼子里有竹藤变成的小滚轮。
“本来想门上按个锁,但葵葵估计不喜欢被困住,也省得你每次开锁累。”北辰染淡淡一笑。
“你……哪里买的?”这么精致!
“我找遍了整个凌天国,差人其他国家也找了,但没找到。所以就自己做了。不知道是不是符合女皇殿下要求。”他宠溺地唤她女皇,她他心里不仅是女皇,还是高高上不容亵渎的女神。
艾幼幼本想笑着赞他两句想象力丰富啊,心灵手巧什么的,但她竟一时说不出话,心里不知是震撼,是感动,还是心疼。
因为她现,那小巧的竹编笼子上,居然带着一点点血迹。
她慌忙拉过他的手,心疼地攥手心里:“你干嘛这么笨,让下人去做不就好了!”
“我儿子的小窝窝,岂能由外人来做!”北辰染满不乎地收回手,他是细心地觉她眼神不对,这小女人,又感动得无以言表了。
早知道他就不做了,他才不要什么感动,什么感激,他一点也不想看她流泪,哪怕是感动的眼泪。
果然,艾幼幼的眼泪溢出眼眶。
“哭什么。哭多了眼睛会肿,笨死了!你本来就一夜没睡了!快睡觉!”北辰染伸手为她抹去眼泪。
“你总说我笨死了,你又何尝不笨?皇帝一枚,偏偏要去编什么笼子,瞧,手指都扎破了。还有刺!都是这个笼子,破笼子,烂笼子!”她心疼地执起他的手,小心地吹啊吹。
“我可是花了整整三个晚上才弄好的,你敢不要?”他故作生气地捏捏她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