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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说:「不可能,不可能啊!」
胡来看着陷入沉思的陈青山,顿时满头雾水,不由问道:「陈大哥,陈大哥,你刚才说什么不可能啊?」
陈青山抬起头盯着胡来说:「每个被带到这里来的人都是先被注射了一种迷药,没有个四五天是醒不来的,奇怪,你一进来就醒了,我原以为你有功力在身或体质异于常人,可是……」
胡来听到这里不由笑着说:「呵呵……,我是例外,我是被打昏带过来的,还没被带到这里我就醒了,只是眼睛被蒙住了看不到,手又被绑住,所以就一直装晕迷。没想到就给拖到这里来了。」
陈青山一脸恍然大悟,说:「原来是这样!」脸上先前兴奋的神情黯淡下来。
胡来记起刚才陈青山刚才查看自己身体状况用的应该是华夏古术的一种,忍不住好奇地问:「陈大哥,你会古术?」
陈青山点了点头说:「会又有什么用呢?最多只能荀延残命,还不是一样得让人摆布,由人宰割。」
胡来又问:「你难道就没有试着逃出去?」
陈青山摇了摇头,说:「这里除了这几间铁牢,其它的地方我一无所知,从这地牢出去都要好几十分钟走,中间有什么陷井?外面有多少守卫?再说现在的那些武器,只要被发现,想不死都难!」
胡来一屁股坐到地上,看着周围的铁栅栏,兴奋地说:「陈大哥,我们把那些人都叫起来,一起商量个对策,人多或许……。」
陈青山仍是摇着头,说:「那些人没个三四天是绝对醒不来,叫不起来的,记得我被带进来时都睡了一天多才醒。」
胡来一阵气馁,郁闷得直抓后脑勺。这时陈青山又说:「再过个三四天,就会有人来给你们抽血样打营养针,真想要逃出去,那天或许还有一丝机会,不过到时营养针一打,你又得睡上好一段日子,那营养针除了能补充人新陈代谢所需的能量,还加有催眠成分,我第一次都睡了好些天。」
一时,胡来和陈青山都默不作声,地牢中死一般的沉寂。两人各想着心事,胡来一时担心刘妍,一时又想到苏媚,更想起了好久都没联系过的父母。忽地脑中灵光一闪,不是还有呼叫器吗?胡来像是看到救星般在口袋里掏了起来。呼叫器一掏出,胡来又傻了眼,呼叫器的信号灯根本就不亮。「早知道就不该买这种怀旧式的老怀表,信号这么差!」胡来郁闷地收起呼叫器,从口袋摸出烟盒拿出两支烟,递过一支给陈青山,陈青山接过烟,显得有些激动。胡来又掏出打火机给陈青山点着烟,然后再点燃自己手上的烟,大口大口猛抽起来,烟并没有的火光一闪一闪,在昏暗的地牢中显得特别醒目。
陈青山抽了两口烟,总算将情绪平静下来。从胡来身上陈青山看到了活力,看到了年轻,更看到了希望。一直以来,陈青山都以为自己最后一定会和其他人一样,成为试药的牺牲品,地牢中暗无天日,无数的期盼,耐心都在孤寂的等待中消磨怠尽。可眼前的年轻人,从进来到现在,只是略显焦急之外,丝毫没显露过绝望。又吸了一口烟,陈青山下定了决心,反正下次试药也多半挺不过啦,不如陪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拼上一把。陈青山走到胡来跟前蹲下。
胡来以为陈青山过来是为了要烟,忙从口袋掏出烟盒递了过去。
陈青山两眼放光地看着胡来,摇了摇头,说:「胡来,我准备传你一半的功力,到时抽血样打营养针的时候你应该就能挺过去了!」
胡来眼睛睁得老大,不敢相信地看着陈青山。传说中的传功居然是真的?
陈青山看着胡来,说:「时间很紧,我现在就传你心法,你盘膝坐好,闭上眼睛,全身放松,什么也不用想,我会用意念将心法传到你脑中,这是念传,千万不可大意,稍一大意就有可能脑瘫变成活死人,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只要记住一点,尽量让自己放松,不管有什么感觉都要记得放松,好了,现在闭上你的眼睛,记住一定要放松。」
胡来依言坐好,全身放松,刚闭上眼睛,便觉得有一根丝线缠绕到自己头上,丝线缓慢地从头顶钻入脑中,脑中便开始呈现出一幅幅奇怪的画面。一会是草木生长;一会又是人生老病死;一会又是自然现象风雨雷电……,画面变化越来越快,胡来只觉得脑袋有种又痒又胀的感觉,却不敢分神。(开玩笑,变活死人可不是闹着玩的)终于,胡来感到缠绕自己头上的细丝褪去,脑中不断闪现地画面也突地消失,知道心法传授已毕,挣开眼,居然能清晰地看到陈青山苍白的脸上布满了豆大颗的汗珠。
半晌,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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