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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王爷,想了想觉得令公子和我家小姐还是很般配的,再说与杨家搭亲更是门当户对的。"
"可是,两位不是不知道,羽儿他……"杨老夫人的脸色有些苍白无力。
文西傲一见,马上的道:
"世人不知,所以都胡说八道。要是人人如此,唉!这天下早就是胡人,契丹的了。前些日子我们还见过令公子的,他生龙活虎,那手脚上的功夫更是了不得。"
还没有待文西傲说完,杨老夫人一下子跳了起来:
"什么?你们见过羽儿……"
"我的羽儿没死!!!"
"哈哈……"
"哈哈……"
杨老夫人一阵狂笑,可是,突然又气萎了。喃喃自语的: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的呢?"
"明明李陵的剑刺透了羽儿的身子……"
"羽儿的身子……"
杨老夫人像疯子一样的一笑一哀,颤抖的拄着管杖,一步一步的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其实,我也不是很确定!只是,那日老爷出去拜访朋友。小姐趁机逃了出去,我们到长安找到了小姐。只是,她要看看乐游原,之后又三番五次的不想回去。一不小心,让她给溜了,然后,追到九市那边。突然,有位白衣少年挡住了我们的去路。小姐就躲在他的后面,他本不想与我们动手的,只是老沈出言有些不进耳。他就出手了我看的清清楚楚,他使的就是莫"阎王剑"的移行步,老夫人有没有听说过冥门一脉?"
"冥门一脉,一脉单传。每每一代阎王都很厉害,一出便搅得江湖腥风血雨。传言他们有一种独步的步法……"说到这里,杨老夫人眼睛一亮。
"移行步"
"正是!"文西傲点头道。
"之前,杨曦将军也来提过。所以……"文西傲看看沈阔之,再看着杨老夫人。沈阔之一见文西傲对自己使眼色,便道:
"老文所言甚是,老夫人就折个黄道吉日,这样……"
杨老夫人一听,心里也是一般想的。其实,在杨羽醉生梦死的时候,自己就自作主张的叫杨曦上洛阳提亲去了。希望羽儿能够振作些,羽儿是个善良的人。自己想传闻,洛阳王之女,有西施之貌又也是菩萨心肠,也是个合适的人选了。
只是,战事一发!也就此耽搁……
之后,羽儿又是昏迷不醒……
"好吧!折日不如撞日,就下个月的今天吧!"杨老夫人觉得,这回可安心了。
"那我们这就回去禀报了……"说着沈阔之和文西傲起身就走了。
待到他们走了,清儿才问道:
"恭喜老夫人,少爷终于没事了!"
"嗯嗯"……
东晋谢安琪广陵时,于城东二十里筑垒,名曰新城。新城北二十里有埭,是谢安为挡水在邵阳湖边所修的土坝。后人将谢安比作古代燕国的召伯,故称此埭为〃邵伯埭“。
尹焉,漫步在这埭上。望着天空中快要落下的夕阳,有些惆怅。不知道,为什么?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此埭仍在。纵使大自然的力量从不间断的抬高,堆砌,并且侵蚀着它们。此埭虽有些千疮百孔,但它依旧守望着,身后的一切……
一切……
大江东去,浪淘尽。
试问,那年的鱼儿,还曾记得有那么一个地方叫"邵伯埭"??
如果,爱,不够透彻!那么就请放手,生命之轻确实承受不了那么多。
夕阳的余晖照在尹焉的脸夹上,勾勒,只是要怎么的守望!
我把你写在生命的扉页,
却忘了,
要怎么继续写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无衣(5)
一女子独自的漫步在"邵伯埭"上,目光有些黯然。脸色亦不是很好,没有一丝的血色,就像是一张皱褶的白纸一样。才不到一年下来,尹焉已是人比黄花瘦了。
自离开岳阳来,一路的北行。母亲有说过要去广陵,便真的迁移来到了广陵的新城。
尹焉每日都闲步在"邵伯埭"上,其容貌又是一等一的,便有传啊传倒有人借"谁知越女颜如玉,贫溅江边自浣纱"之赞。
只是,不知为何?她总是蹙着眉头,一副惆怅的样子。
让旁人看了,给人一种很柔的感觉,就像是春风一样的暖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