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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秦城气的嘴唇发抖,他明明说了韩姨娘是被害死的,到了她嘴里就成自杀的,想要脱罪,也不是这么个脱法。
他眸光凌厉一闪而过,冲着门外侯着的丫鬟婆子道,“去搜凌云阁,里里外外一个角落都不要放过。”
秦歌眸底飞快的划过一丝暗芒,冷声道,“侯爷这么做是不是不太厚道,候府那么大为什么只搜我凌云阁?侯爷的心未免偏的太明显了吧?”
“你”秦城狠狠瞪了她一眼,一连说了三个“好”,“搜,整个候府一个地方也不要落下,本候看到时你还能说什么?”
秦歌一挑眉,嗤笑道,“侯爷还真把我当凶手看了?你还真是高看我?一个妾室而已,她的存在怎么着也不该威胁到我才对。”她说着似笑非笑的看了华夫人一眼。
华夫人眼皮一跳,随即很快的敛了敛眸子,好像根本没听明白秦歌的意有所指。
秦城懒得跟她废话,冷声道,“是不是你,等下自会见分晓。”
随之气氛变得沉寂,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终于一个粉衣婢女拖着一盘东西小心翼翼的进入了大厅。
众人看着托盘上的东西,徒然眼皮一跳,华夫人嘴角噙笑的看了秦歌一眼,和她斗,她还太嫩了,真以为自己没做就可以如此坦然了?太天真了。
秦歌感受到华夫人的目光,缓缓对上她的视线,眸中暗含嘲弄,看的华夫人不知为何,莫名一阵心惊。
“托盘上是何物?”秦城目光森然的看向婢女,衣袖下大手紧握,就是这个东西,就是这个东西害的他锦绣前程还未开始就已付诸东流。
“回侯爷,此乃红花。”婢女恭敬的答道。
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看向秦歌,尽管这件事或许真的不是秦歌所为,但如此赤裸裸的证物,她就是想辩解,怕也不行了。
众人心思各异,尽管很明白,这是嫁祸,赤裸裸的嫁祸,但那又怎样,不关己事,高高挂起。
唯有秦媚儿目光不明的看着秦歌,见她非但没有因此而感到慌张,反而一脸如沐春风的笑意,掐了掐掌心,她会没事,她就是这么坚定的以为,她亲眼见过秦歌的狠戾,对她的手段更是坚信不疑,这样的她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中了别人的圈套。
“在哪搜出来的?”秦城冷声道,眼神却若有似无的飘向秦歌。
“在在”婢女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或者说不是不知道怎么说,而是不敢说,那个人,她她吃罪不起啊。
“在哪尽管说,没人会怪罪你。”秦城以为婢女是碍于秦歌的身份,不敢言明。
婢女缩了缩脑袋,眼神怯怯的暼向华夫人,“在在牡丹牡丹园。”
华夫人本来正为秦歌接下来的下场高兴,乍一听婢女的话差点从椅子上摔落下来,她狰狞着一张脸,厉声道“你再敢胡说,看本夫人不撕烂你的嘴。”
婢女吓得倒退几步,抖了抖唇,怯懦的看了华夫人一眼,“奴婢,奴婢没有。”
“污蔑!这简直就是污蔑!”华夫人气的全身发抖,她明明已经让秦羽派人把那东西送到凌云阁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出现在牡丹园,这不可能,这不可能,疏的想起秦歌嘲弄的眼神,她猛地抬头看向秦歌。
“是你,一定是你,贱人,你竟然敢陷害我?”
“我可没这个心情。”秦歌耸了耸肩,关切的看向华夫人道“夫人身子不好,还是别发这么大的火为好,万一”她勾了勾唇角,“万一夫人有个三长两短,这候府岂不是要办两场丧事,这可是很耗费人力物力的。”
“贱人!你竟然诅咒本夫人!”华夫人气的胸口极快的起伏,本来苍白的脸色也涨的通红,好像下一刻就会晕过去似的。
秦羽早在婢女说出红花是在牡丹园找到的时候就已经呆愣在原地了,心里满是震惊,她暗暗呢喃,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目光触及到华夫人涨红的脸,她猛地一回神,急忙上前替华夫人顺了顺起,不满的看向秦歌,“大姐姐怎生这般诅咒母亲,不管怎么说母亲都是你的长辈,你怎么能?”她的眸上酝起一股雾气,心疼的看了华夫人一眼,“母亲,你不要急,清者自清,爹爹会相信你的。”
“羽儿,娘的羽儿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竟然这么被人诬赖,还被一个小辈这般诅咒,呜呜娘这辈子对候府尽心尽力,没想到临老竟然还被人泼了一盆脏水,呜呜”华夫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刚刚她是被气糊涂了,竟然当着侯爷的面做了如此无状的举动,余眸悄悄瞥了眼眉头紧皱的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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