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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她现人生。
明媚眼不抬,随口说道:“听说了,早上五福出去时候听了,怎么出事了?”
景正卿望着她平静神色,问道:“你可知辉儿是怎么死?”
“这关我何事?”明媚仍是淡淡地。
景正卿道:“辉儿正是峰儿出事那湖畔淹死!”
明媚这才诧异地抬头看他:“是吗?怎么竟这样巧?”
景正卿不言语,只是皱眉看她。
明媚端量着景正卿神情,沉思状想了会儿,忽然说道:“你说是不是峰儿太想念辉三爷,故而召了他去?又或者,是辉三爷舍不得同窗之义,鬼使神差之下才”
景正卿一皱眉,见室内无人,便握住她肩头:“你老实跟我说,辉儿事,是不是跟你有关?”
明媚一怔,然后笑了笑:“二爷说什么?”
景正卿看着她,心中一阵阵地透着凉气。
昨天明媚走后,景正卿本是要跟着,等出来之后,无意中看到景正辉从前面经过,景正卿心想不必节外生枝,何况那会儿他心情愉之极,因此也没想什么,只是挥袖自回屋里去了。
现想想,景正辉多半是跟着她去。
又有传言说卫峰死跟景正辉有关,那么景正辉出了事,莫非真只是一个巧合而已?
明媚见景正卿不言语,便将他推开,冷冷地说道:“二爷这是干什么,质问我?别这样了,若真疑心我,不如去老太太,太太们跟前告我,岂不是好?别这么藏着掖着。”
景正卿心念转动:“你明知道我不会去我也只是关心情切,才来问你,总比别人疑心了强。”
明媚冷笑:“别人会疑心我?分明是你自己疑心才来问我,二爷你以为我害死了你好弟弟?嗯也罢,那倘若,真是我害死了他,那你又会如何?”
景正卿气道:“住口,谁让你说这样话?”
此刻外头玉葫已经叫四喜跟五福避开了,幸好便无人听到。
明媚抬头看他,道:“你也听说了,是辉三爷害死了峰儿,但凡是个有心,你总要替我查上一查,而不是事后过来质问我,难道你们家三爷命是命,峰儿命就不是命,活该他不明不白就死了?”
景正卿有苦说不出,这些日子他忙里忙外,自顾不暇,虽说也留意过峰儿事,也听闻了关于景正辉风言风语,但是心想这位三弟人虽然有些不争气,但总不会作出杀人勾当来,因此只是压着。
或许另一方面,也正因景正卿觉得景正辉是自己弟弟,所以就算觉得卫峰死可疑,也不想就直接查到景正辉头上,若真查出属实,该怎么办?好歹景正辉是景家人,明媚对他是不是会厌上一层?
他也万万没想到明媚竟能自己下手。
若早知如此,他应该一早就自己动手处置。
景正卿思来想去,摇头道:“罢了,事情既然已经过去了,就不要说了。”
明媚道:“你不必这么忍气吞声,你若是厌我了,就说出来,现取消了婚约也是不晚,横竖我不是头一次经历这种事了。”
景正卿一听,上前将她一拉,用力搂入怀中:“你想得倒是美,这辈子我是缠定了你了,你想借这个逃?除非我死。”
明媚用力一挣,却难挣脱,景正卿低头:“不管是你不是,都不打紧,我只认你是我,可记住了?”
明媚咬了咬唇:“我记不住又能如何,你能打我?”
景正卿一笑:“我自不能打你,你知道我会怎么制你。”手搂住明媚腰,把她往自己身上用力地一抱,顺势往前一撞。
二月二十六日,黄道吉日,诸事皆宜,也是景正卿跟明媚婚期。
景府大开宴席,宾客云集。
跟景正卿素来相好同僚军官,上司下属,都来相贺;景家亲朋好友诸人,有心也皆前来,有那知道娘子身份特殊,要避嫌,便不来。
这来者之中,却又有一个众人眼中有理由不会来也不用来人,端王赵纯佑。
136、喜宴
从清晨一直到了黄昏时分;委实热闹非凡;景正卿喝了不知多少轮酒,隐隐地见了几分醉意。
其中好应付自然是景家那些正儿八经亲戚们,他们吃一杯便安静地说话;且又景睿景良等应付。
不好对付却是景正卿同僚,包括云三郎之类死党;硬是拉扯着他,不知道多灌他吃了多少杯;兀自不肯放过。
多亏了景正盛替他挡着,景正卿逃脱了觥筹交错;到了廊下站了会儿;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