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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对视的场面相当可怕,仿佛稍有不慎就有人要血溅当场,偏偏室内又充斥着唐多令令人喷血的低吟声,让这场面更加诡异。
两人对视了一阵之后,玉连环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了几次,最后咬着牙吐出一句话来,“好,花相容,算你狠!让你先来总行了吧!”
花相容的凤眼慢慢眯起,嘴角也慢慢扬起,轻声笑道:“我就知道阿玉是个聪明人,你看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卧房门紧紧地关上了,玉连环还是心有不甘地把耳朵紧贴在门上,不让他看,还能不让他听吗?
隔着门,屋里的声音听得不是太清楚,但玉连环还是能分辨出属于花相容的低吼和属于唐多令的低吟,以及床板的摇晃和肢体的碰撞,压抑的痛苦和释放的痛畅同时迸发而出。
听着这一切,玉连环不禁想起花相容曾经对自己做过的一切,而一想到如今在花相容身下承受这一切的正是唐多令,他的心里更是刺痛不已。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花相容能得逞吗?如果不这么做,自己又能得逞吗?如果都得逞了,就真的能得到阿唐了吗?
玉连环在心里反复问着自己,渐渐地由忧虑变为焦急,“花相容你倒是快点啊!”
几个时辰之后,门外偷听的人又换成了花相容。他可不是有偷听的欲望,他只是有些担心,玉连环可是第一次在上面啊,要是不小心伤了阿唐怎么办?
“臭小子,你倒是轻点啊!”花相容武功比玉连环好,技术比玉连环好,光是听声音就能辨别出来。
“慢点,慢点,你想把阿唐榨干啊。”花相容真恨不能进去亲自调教。
听着里面的嗯嗯呀呀,花相容心里又是担忧又是痒痒,他们三人的将来会是怎样的呢?琴瑟和谐还是割袍断义,他不知道。可他知道,他这一辈子恐怕是放不开阿唐了。
这一夜究竟发生了些什么,除了花相容和玉连环没人知道,就连月亮和星星都羞得躲进了云层里,作为受害人的唐多令更是一无所知。
第二天,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了,唐多令终于醒来了。他动了动手,又动了动腿,怪了,下半身怎么酸痛酸痛地,好像没法移动似的。
鬼压床?
唐多令猛然睁开眼,眼前印出的是熟悉的场景——床顶。不对,如果是遇上了鬼压床,不可能这么容易就清醒过来。他轻轻地掀开了被子。
“啊!花相容!玉连环!你们俩给我滚出来!”
“阿唐,你醒了啊!”玉连环兴冲冲地掀开床帐,手里还端着一个碗,“这是我我是说,这是阿花给你熬的粥。”
这是一碗飘洒着清香的小粥,与玉连环之前熬过的黑粥相比是高深了不少。可唐多令哪有心思喝粥,即使他的确饥肠辘辘。
他很想一巴掌将这碗对他而言代表着屈辱的清粥打飞到火星上,可身子才一动,身后传来的痛楚就让他的动作失灵了,这心里的屈辱却更胜了。
“你们、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唐多令的眼睛红了。这段时间的相处,他总认为这两个人对他已经有了阶级感情,可想不到不该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
“阿唐,我们、我们”玉连环端着碗,却不知该说什么。
一阵轻轻的咳嗽声制止了玉连环的话,花相容从容不迫地走过来,把玉连环推到一边,坐到床边,温柔地说道:“阿唐,你不要生气,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这样?哪是怎样?难道又是我喝醉了强行把你们留下来□我?”他昨晚明明是一个人锁好门窗睡觉的,更别说还有玉连环为他特制的解酒汤。
“阿唐,你昨晚是没有喝醉,可你做的事却比喝醉了还可怕。”花相容依旧面不改色。
“我、我到底怎么了?”看着花相容笃定的神色,唐多令有些不安了,难道真是他又做错了什么?可是他一点记忆也没有啊!
玉连环乖巧地躲到一旁,静心观看花相容的表演,这个男人果然比他奸滑得多。
“唉,你昨晚也太不小心了,不知何时吃下了媚药,非要你懂我的意思吗?”
“媚药?这怎么可能?我昨晚明明”唐多令的视线刷地盯住了玉连环,昨天晚上那碗解酒汤难道真的有问题?
玉连环刚想张嘴,又被花相容拦住了。
“阿唐,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可这次真不是阿玉的错,否则我怎么可能容许他这么做。实际上,如果不是他及时发现你的不妥,叫了我破开你的防盗门,我们还真不知该怎么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