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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面颊上,偌大的眼睛仍在眨着,显然心头还有几分疑惑。
我忙将母亲被子掖好,亲呢地拍了拍她的面颊,娇声道:“母后,你放心啦,我已经长大了!知道怎么去看人看事!”
“我的栖情……已经长大了!”母亲叹息,慢慢闭上眼,唇边抿起的纹路里,掩藏了一丝笑意。
我看母亲睡着,悄悄又去找白衣。
他正蹲在草丛中,手里持了一朵小小的月白色重瓣花儿,看得出神。
“这花儿,是一种药么?”我问。
他惊觉过来,微笑道:“不是药,只是一种野花。”
“野花?”
“本来应该是家花吧,叫作月芙蓉,就比寻常的芙蓉花小些,瓣却更多,后来富贵人家嫌它生长得快,开得多了,就不希奇了,极少种了。于是这些年来就成了野花了,普通农户人家和山林里常常能见到,反而比原先更漂亮了,开的花也多。”他很有耐心地解释。
我接过来嗅了一嗅,不由惊叹:“啊,香得很!有些像是牡丹的味道。”
豆蔻篇:第十五章 豆蔻梢头笑芙蓉(二)
白衣一笑,将那花簪到我的发际。他的袖笼里有很清新好闻的味道,夹了长年与药为伍的清涩味,直扑到我的鼻端,竟比那花香更让人心驰神荡,连脸上都不由烫烧起来。
白衣簪好花,又仔细一端祥,笑道:“咦,配你这衣服,很好看呢。”
我心里又是一阵乱跳,忙咳嗽着掩饰自己的失态,笑道:“你穿着白衣,配你才好看呢?”
白衣疑惑道:“怎么咳起来了?莫非给花粉呛着了?还有许多人对于花粉会有反应呢,咳嗽,或者皮肤上起疹子。”
我满不在乎道:“没……我没事。在宫里时花儿粉儿我可弄得多了。”
白衣“噢”了一声,没有说话。
我望着他安谧的面庞,小心地问:“白衣,你该知道我和母亲的身份了吧?”
白衣微微一笑,道:“那个,倒也不难猜。”他垂了头,在草丛中观察着什么,也不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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