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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世界上就在没有慕容了。她第一次离死亡这么接近。
无花冷冷的问道:“你是谁?”
慕容有些喘不过气来了,她结了剑指,凝了内力,飞快的点向无花的神门穴。
无花没有想到慕容会攻击他,速度太快了,他迅速的收手,躲过这一招。变手为爪,抓向慕容。慕容侧身躲过,趁着这空隙间,几个闪避,拉开了与无花的距离。长长地舒了口气。
“慕容娴?”无花微微皱起眉头,停手问道。
“是我。”
他一愣,随即些无可奈何的叹息道:“你还真是胆大。”
无花开始整理刚刚草草穿上的白衫。
“我一向如此,”慕容顿了顿,有些异样的说道,“误入这里,不想打扰到··”
她确实有些不大好意思。
无花摇了摇头,说道:“无事,”他随即又问道,“你来龟兹国做什么?”
慕容说道:“能做些什么?自然是找石观音。”
无花笑道:“你还真是不怕死。”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地,神情有些不自然。
“人说朝闻道,夕可死矣。若能拉她一块去死,我又有何惧呢?”慕容浅浅的扬起了头。
无花的脸上带着嘲笑。
“你是想说我不自量力还是勇气可嘉?”慕容嫣然而笑,“我只知道,她现在是没时间来管我做什么了。”
他不再关注于慕容,看向了那片荷塘月色,背对着慕容说道:“她也是这世界上最会算计之人,怎么会想不到有人在背后等着她呢?”
“因为她太骄傲了。”所以她不会想到有人会得知她的计划,有人会在背后慢慢的捣毁她。
无花听了,回望她,说道:“你很了解她。”
慕容笑道:“因为我是个女人。”
无花听了,开口道:“是啊,女人的想法通常只有女人能明白。”
他微笑着说道:“这真是一件无比奇怪的事情,男人好像总是猜不透女人的事。”
慕容柔声道:“女人不是用来猜的。”
确实是如此,一个猜测女人心事的男人,不是傻子就是疯子。
无花笑了起来,带着出尘的气息。
慕容突然想到了他身上的伤痕,虽然这不是她该问的,却忍不住开口道:“你的伤口··是怎么回事?”
她不由自主的想到些事情,神情也有些奇怪。
无花的脸色变的难看起来,苦笑道:“你既然已经猜到了,还问这些做什么?”
慕容叹息着,有些故事,薄薄的几页书又怎么写的尽。
夜如何其?夜未央。
第十八章
龟兹国内乱。
这个乱直接的体现在慌乱的皇宫之中。四处奔逃的侍女侍从,洒落的金银细软掉落了半个皇宫,遍地狼藉。
堂堂的近卫军成了叛党的长矛,直抵皇宫。
王座上,迟迟不肯逃亡的王,被忠心的侍卫架着出了宫门。他不甘的咆哮回响在空空的大殿上,久久不曾消去。
白衣的女子纤纤的迈入大殿,寂静中,能听得到风儿吹过纱衣,带起裙角的声音。
环视着这个富丽堂皇的宫殿,绝美的面庞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讥讽,孤傲的扬起头。
石观音,享受你最后的快乐吧。
这场杀戮的盛宴。
数十只白鹰出现在远方的天空,不久,一艘由鹰所拖动的沙船靠近了这座城市。
这艘船长而狭,船头和船尾,都有雕刻得极为细致的装饰,华丽的船舱四面,还悬着珠帘。
纵是烟雨西湖上最是逗人遐思的画舫,纵是月影笼纱,夜泊秦淮酒家旁的轻艇,看来也没有这艘船如此华丽。
皇宫外,无辜的平民流离失所,随意的烧杀抢掠,惨叫与哀嚎随着燃起的火焰烧到空中。沙漠中的奇迹,现在是名副其实的地狱。
坐着沙船而来的一行人显然震惊于这个景象。透过坠着的珠帘,可以看到,半个城市笼罩在可怕的烟火迷雾之中,泛着诡异的凄凉。众人停下了话语,船舱中异样的安静。
察觉到不正常的气息,一位衣着素雅的公子开口问道:“怎么了?”
一个胡子奇特的年轻人心有余悸的答道:“ 我猜你不会想知道发生了什么的。”
花满楼仔细的分辨着空中的气息:“烟的味道?有什么地方着火了?”
黑衣的剑客冷冷道:“所有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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