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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程,尤其是刚才和老师要求老师道歉的时候神气极了!
来到学校*场的草坪上,瀚语拉着瀚歌坐了下来。秋风吹落了学校里杨树的叶子,远处有个美术老师正在拿颜料画着彩色的板报。
“手伸出来!”
瀚歌把手伸了出来。
瀚语把手表戴在他手上,表带缩到最小的尺度戴在瀚歌手腕上还是很松。
“以后你就戴着这手表不许摘!”
瀚歌看了看戴在自己手腕上的手表,又抬头看着瀚语,开心地说:“恩谢谢你,瀚语哥!”
“别叫瀚语哥!真难听!像汉语歌!”
“?”瀚歌没懂瀚语的意思,以为他不喜欢自己叫他哥呢。
“就直接叫哥就行了!”
“哦——”瀚歌若有所悟地点点头。
“笨死了!”
“哥”
“恩!哈哈~!!弟弟*~”
“嘻嘻*”
草坪上已经没有鲜绿的草了,只剩下一些顽固的草根没有褪去。秋风吹着有些凉,瀚歌铭记了这一个微凉的下午,凝聚在手腕上的,却是满满的温暖。
………【第十三章】………
阳建国借给小刘的钱最后还是没了回音——小刘运作在生意上的钱全赔了,要他一下还回来那是不可能的,告他也没用,他的公司都抵押给银行了,现在是一根毛儿都拔不出来了。
当初阳建国犹豫着不想借给他的原因就是这实在是一笔大数目,搞不好会影响自己,现在他的担心都实现了——公司流动资金不足,陷入尴尬期。
这几天阳建国更是不回家了,每天在外面奔忙着筹钱,可那些旧时的朋友要不说没钱,要不说自己做不了主,而在生意上有牵连的那些人也都不好办,要人往出掏钱——那是天底下最难的事。
经常是和人家磨到嘴皮子快烂了,喝到不省人事他才被助理送回家。许海燕看着这样的阳建国有说不出的心疼——事情搞成这样自己还是有些责任的。所以她想,无论如何,自己都要不能再给丈夫添加负担了——最起码日常开销也要减少。
饭桌上,许海燕发话了:“最近家里情况你们也知道了,你——”许海燕想说你爸,可又一想这瀚歌还在这儿呢,怎么这么别扭?
“你们也都看见瀚语他爸现在累成什么样了,所以平时能省就省点儿,不能像以前那么大手大脚了。”这话适用在瀚语身上,他花钱可是没边儿的,可却是更多的说给瀚歌听——他住在这里本来就是一种许海燕心里冒出——浪费钱这几个字。
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阳建国公司里再运作不济,也还不差家里这点儿花销的。反正阳瀚语的名牌鞋没少买,麦当劳没少吃,许海燕的美容院去的次数也没见少——只是瀚歌,变地更节省了。
以前阳建国家里是请小时工来打扫卫生的,瀚歌就和许海燕说别让那个小时工的阿姨来了,他来做家务就行了。
“那哪行啊?你还要学习呢。”许海燕说。
“没关系的,这些家务也没多少”
“你瀚语哥上初中学业也比较重,帮不了你的!”许海燕说这话不是提醒,是警告。
“啊不用瀚语哥,我自己就可以的!本来我课余时间就很多的”
“呵呵,那阿姨就听你的!这孩子真懂事!回头跟你叔叔好好夸夸你!”
瀚歌听了这话挺高兴的,因为自己可以做点事情,心里才会平衡一些,自从他来阳建国家,他就觉得自己吃的每一口饭都很沉重。
每天早上瀚歌都起地很早,他要在上学之前把家里的那些柜子都擦一遍,然后要扫地、拖地,归置东西。阳建国家虽然不是别墅,可也是独门独院的一座房子,只有一层但是面积很大,平时钟点工来了要忙活上两三个小时呢,不过那都是很细致的打扫了。
做完这一切,许海燕他们才起床,他们看不到瀚歌是怎样拖着墩布一遍一遍穿过客厅的,也看不见他是怎样踩着凳子去擦他够不到的柜子的。看不到自然也就不觉得什么,仿佛这一切就因为他们看不到,变成是很轻易就可以完成的事情——这不是一睁眼就干干净净地了吗?这也没什么啊。许海燕更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小孩子多做些家务是好事,老师不也是经常教育孩子要多做家务吗?
瀚歌的衣服基本上就是校服,穿在里面的衬衣还是姥姥给买的,姥姥当初说买大点儿的,这样能穿时间久些,瀚歌这时才觉得姥姥那话有道理。衬衣领儿有些洗地发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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