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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公子,今日在天音楼行凶的,可是这两人?”
“李大哥,就是他们!你可要为我家丁报仇啊!”
“赵公子,今李昱是要缉拿胆敢在京都行凶作恶之人,可不是为了你的私仇……你可得把眼睛擦得雪亮,看清楚了!”
“是,是!李侍卫长说的是……赵某看的清楚,不会有错,就是他们二人对我与我手下二十几个家奴行凶,我那家奴中已有四人被他们活活打死了,李侍卫长你一定要秉公办理,为我与那二十个家奴伸冤!”
“赵公子不必担心,李某只管抓人,公堂上大人自会为你伸冤雪恨。”说罢,李昱抬起下巴,厉声喝到,“拿下!”
呵,这官兵头子倒是会说话,句句在理,让人无可辩驳,只是太过神气,让人心生厌恶。
“请问官爷,就凭着这位赵公子的一面之词,你就抓人,是不是太过草率了!”我扬起眉,扯过未泯的衣袖,他手中的天伤已握紧,被我挡在身后。
“不见棺材不掉泪!也好,我李昱抓人向来有因有果,来人,给我抬上来!”话音刚落,就有几个官兵抬着四卷草席走上前来,打开一看,赫然是四具尸体。
四具男性尸体都是又青又紫,全身上下布满血迹,显然是被人殴打至死。
呵,看来这姓赵的狗回去就打死了自己的家丁,带着人布下了这局,古代办事,只有人证物证对号入座便可行大刑,今这四具死尸是物证,而这姓赵的狗是人证,那便是指谁谁都得认了?
“人证物证俱在,还想抵赖?还不给我拿下!”那李昱冷哼了一声,下令捉人。
扬眉。
松开了扯着未泯的手,也罢!看来今天是轻易回不去了。
“公子……公子!”
这时候,身后却传来一身低唤,竟然是柳七从天音楼里奔出来,看见这场景并没有停住脚步,只是略微一怔,俊俏的面容似有窘迫的痕迹。
深深作揖,柳七将一物塞与我手上,“今若不是公子帮忙,小生又怎么见的到心仪之人,小生无以为报,突而想起这家传玉佩,老人家都说可以辟邪,公子可一定随身收好!”
“阿草?”
“公子……还忙……小生就先走了……”说罢,柳七头也不抬,匆匆钻进人群,逃之夭夭。
我低头看看手中的玉佩,光润温华,却是难能一见的古玉雕成。
摇摇头,看向草包逃似的离开的方向。呵,他本就是个草包窝囊废,你还想他如何?
可就在这档上,却又杀出一个程咬金——
“李大人,好久不见您来捧场了,暖兮那……这几天清静得很……”
随意挽着的发髻,清冷秀惬的眉目。
关暖兮步出天音楼,素色的衣裙在风中飘扬,神色冷淡,人却显得几分憔悴。
“暖兮姑娘,李昱这几日有些忙怠慢了姑娘……姑娘可莫要怪罪……”原本趾高气扬的侍卫长突然放低身份架子。
“李大人公务繁忙,暖兮自然也说不出什么,只是不知这两位公子犯了什么事,李大人要摆出这么大的阵势来抓人?”
“这……暖兮姑娘,李昱也是奉命行事,今赵公子来击鼓鸣冤,说自己的家丁被人活活打死,县令大人可不就立即叫属下来拿人了……”
“李大人莫要说笑了,赵公子一直都带着家丁坐在二阁,而今这两位公子一直都在二楼包厢里,李大人也是知道天音楼规矩的,一般人是上不了二楼包厢的,那这两位公子又怎么会有机会打死赵公子的家丁呢?”
“这……暖兮姑娘此话可当真?”
“李大人,人命关天的事暖兮又怎是说笑的,暖兮就是在台上也看的清清楚楚……更何况,这两位公子衣着不凡风度翩翩,又怎会跟赵公子的下人有来往?这是明眼人都看的明白的,只是大人身在其中反而不易察觉,暖兮可是怕大人抓错了人被县令大人怪罪才出来多了句嘴,可大人却又不领情……呵,也罢!大人要抓变抓去……又关暖兮什么干系!”
好一个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姑娘教训的是,是李昱太过鲁莽,险些犯下大错……来人,把这姓赵的给我拿下,带回去好好审问!”说罢,李昱抱拳行礼道,“两位公子,李昱刚刚得罪了,莫要怪罪……暖兮姑娘,李昱今还要回去复命,就先走了,过几天定当择日拜访……谢姑娘指点迷津!”
“李大人客气了,暖兮不过是一介青楼女子罢了,又怎么敢染指大人的公事,是大人自己英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