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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也没关系……他很快就会死了……我才不会把灵曦给他……我……呃……”
“什么……暗幺,你要干什么!暗幺住手……姐姐……我错了……停下来,求求你……”那女童突而扼紧了自己喉咙,手劲愈来愈大,只一瞬,那张雪白的小脸就憋得青紫,恳求声也慢慢的压得低了……过了许久,那双手才无力的垂下来,女童也慢慢的抬起脸来,无神的双目呆滞的望向莫任情,然后木偶一样迟钝的张开了嘴巴,吐出几句话,却是轻柔而沉痛的,“莫哥哥,是暗幺的错,没有看管好属下……这灵曦给你,配戴身上便可替你除去身体里的‘奉种’……”说着,手臂慢慢的抬起擎到莫任情面前,握着的掌心伸展打开来,显露出一个血红的珠子,那珠子温润异常,其上,似有血光流转。
“莫哥哥……快拿走啊……暗幺快坚持不住了,我这胞妹……就要醒了——”可那话还没说完,便被一阵咯咯的笑声拦腰截断了,女童慢慢的吐出一口气,随即露出一个妖艳的笑靥,道,“莫哥哥……你瞧我那傻姐姐对你多好,明知道你有人陪着,还心心的念着你……连灵曦都舍得给你……琼罗刚刚也不过是说句假话气她,她便信了,几乎就要了我的命……呵,也罢,就给你吧,反正这东西也是她的,跟我无关!姐姐,接着——”话罢,琼罗便将那小珠子丢了过来。
不理会莫任情阴晴不定的神色,我扬手去接,刚将那珠子握于手中,便听的一声凄厉的哭号——
“不……不!莫任情必须死……血债血偿!”不远处,那鬼面修罗在血泊中挣扎着爬过来,留下了一路的暗黑的血迹。
“咯咯……鬼三一七,你还没死呢?呵呵……也是,你身体里的种子怎么会准许你这么快就死了呢?”
“莫任情,你杀尽我剑门弟子……被众人分食才是你应得的下场!”
“咯咯……鬼三一七,你可真傻真可怜呀!被人骗了那么多年,还执迷不悟……你师傅当年为荣华富贵背叛师门,欺师灭祖,你剑门一半弟子死于他手下,可那老秃驴却没想过会被幻镜城拒之门外,他为苟且偷生,便把一切血债嫁祸到莫哥哥的头上,可见你剑门的人果然都是傻子,竟然都巴巴的找上门去送死……而你,呵,就是其中最傻的那一个!”
“胡说……破面长老,十年前……你怕是还没有出生,又怎么知道当年的惨象……”
“咯咯……鬼三一七,我说你傻,你还真给自己争气!”琼罗咯咯笑着飞旋到鬼面修罗的身前,嗲声道,“你知道叫我一声长老,怎么心里面却觉得自己年龄长于我么?咯咯……你好好的想一想,十年前,是谁把你拖回地宫,用你胸前的那条链子穿过你肩胛的?”
鬼面修罗一怔,吃力的抬手握住胸前的锁链,将那铜牌扯于面前,被布条密实包裹的手指细细摸索着那张铜牌,颤声开口道,“那个女孩……救我的那个女孩……就是破面长老你?”
“救你?”琼罗娇笑道,“你是这么想的么?呵呵……我那个时候,的确是太无聊了,而且还遇上了一个肯甘心喂我吃血的傻子!你说,这么有趣的事情,又怎么能白白的放过呢?呵呵……鬼三一七,你知道么?吃你血之前,我就目睹了一切——是你的师傅在你背后用刀穿过了你的身体,却还在你耳边说‘杀人者是莫任情’,呵……说起来,倒是莫哥哥杀了那个伪君子,为你报了仇呢!”
“不可能……不……不……”鬼面修罗痛苦的嘶吼,却已尽失了气力,发出的声音竟如同轻喃一般。
“犯了暗冥组织的戒规,你已是死罪,偷了‘奉种’更是要被分尸焚毁,鬼三一七,变成奉已是你最后的命运,呵呵……你知道么?暗幺她很不高兴呢……所以你就只能躺在这里等待被野兽分食……”说罢,琼罗突然轻盈飘落在鬼面修罗的身上,纤细的手指拂过他胸口的血洞,轻轻道,“突然……好想尝尝你的血呢……十年了呢……我们……十年未见了呢……”
琼罗趴伏在鬼面修罗的身上,随着他一起一伏的胸膛咯咯的笑起来,粉嫩的舌尖沾舔着血洞旁尚未凝固的暗黑血浆,轻轻道,“这伤口大一些……那黑翼蝶便不会再另寻飞出的洞口了……你也就免了死前的破肤之痛……呵,你可还记得我们相逢那日么?”
鬼面修罗抽噎着,已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丑恶狰狞的鬼面凄凉冰冷,也不知罩着的那张真实的脸上流露出了什么样的表情。琼罗却伸出手指轻轻拂过那个面具,最后对着嘴唇的位置贴了上去,童真的脸上显出几分哀伤——
“秦苏……你不记得也罢……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