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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反正她就是要给四皇子添堵。
而此时躺在地上的秦耀悠悠转醒,当他看清身前的几个人影后,整个人跳了起来,正要开口问是怎么回事时,才发现自己打着赤膊,怀里还抱着一个同样没穿衣服的人,而此人的双手正紧紧环在自己的腰上。
但他很明显地感受到,这个人绝非女子。
当他再看向四皇子一脸惊诧的表情,和刘相、刘仲德黑得滴墨水的脸色,他已经大概知道此人为谁,于是连忙将那人自怀里推开。
刘子渊在睡梦中被强行推出温暖源,下意识地,便是再钻回去,秦耀见他如此脸上闪过不虞,又将他推开,如此推桑了两三次,刘子渊也渐渐转醒,但当他一睁眼,见到的却是一个男子赤裸的胸膛,他完全愣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他方才不是在阻止四皇子前去暖阁的路上吗?怎么躺在这里?随即,他也发现自己是一丝不挂的,心中更加慌张,也开始强迫自己理出个头绪,想着到底是谁害了他?
他再回头细看,更是胆战心惊,他怎么就和秦耀牵扯在一块儿?
这时,刘仲德也故不得太多,上前就是一拳:“你这个孽子!”
刘子渊脸上挨了一拳都没反应过来,只是呆愣地坐在原处,他刚刚做了些什么?是不是与男子有了苟且?到底谁将他放倒的?
而一旁的秦耀已经默默起身将衣服一件件穿上,之后便到四皇子身前拱了拱手道:“多谢四皇子盛情邀约,但秦某有事便先走了。”说罢便一翻身离开凉亭,在半空中消失无踪。
刘相冷冷地瞪了刘子渊一眼,道:“衣服穿好,到书房见我。”说罢便抬腿离去。
出了亭子,刘相见还有不少人守在这,便到:“都散了吧!今日刘家出了大洋相,让家笑话了,真抱歉。”之后,人便走了。
张双儿卷 第六十二章 忠心
刘子渊在刘相书房被训斥了一顿后也被送进祠堂思过,刘子渊始终不解自己为何会赤身裸。体出现在那亭子里,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根本不清楚,他只知道自己和刘琦被某人算计了,而此人最有可能便是他们之前想算计的对象,刘媛。
刘子渊只觉得整个肺腑都在燃烧,却找不到出气的孔,直让人憋闷。
而另一头回到凝院的刘媛,心中则是畅快无比,想不到让人将翠玉打晕,自己扮成翠玉能这么有说服力。
今天她的确没有一直待在凝院,而是在二影归来,树影去通知刘琦时,让河影将自己扮成翠玉的模样去前院跟刘子渊说刘琦代刘媛到了暖阁,进而将刘子渊骗来,同时,墨田也去将秦耀弄晕搬到亭子里。
之后又让墨田偷袭刘子渊,并将他也扔到亭子里,脱光了两人的衣服,让他们相拥而眠。
她知道今日这么做有个风险,那便是刘家的声誉,所以,她决定要让舆论导向只针对二房的评论,如此一来,便须要动用到来仪客栈的资源,但目前来仪客栈还未完全成形,可她必须在明日便行动。
几经思考,她写了两封信,一封让墨田带给万燕,另一封让小信送给张郁清,之后便静静坐在榻上,思量起往后该如何经营来仪客栈。
刘琦的及笄礼是在祠堂里由许氏负责插簪完成的,没有拢长的仪式,更无观礼的宾客,炎京才女刘琦的往日光辉早已不再,说难听点,她如今只是个残花败柳,四皇子若不娶或纳她,那她便只能青灯古佛了此残生。
稍晚,刘琦的贴身丫鬟翠玉于自己屋中醒来,发现夜色已深,却始终不见大小姐,更不曾听闻丫鬟们谈论及笄礼的荣景,且人人看她的眼神都带着一丝鄙夷,这时她才发现事情有些不大对。
等她知道发生了何事后,翠玉慌忙跑到祠堂,却见祠堂深锁,于是又去向刘相求情,最后被刘相以护主不力为由,撵出了相府。
这一晚,刘媛一直等到子时,才等回小信与墨田,两人的回信都说事情已经照着刘媛的指示进行,让她不要心急,张郁清的信里还提到,让刘媛小心行事,还有别以身犯险,想来张郁清已知道今日之事是她主使的。
隔天早朝,炎顺帝针对刘家小姐与四皇子一事赐下圣旨,虽刘琦出身相府,父亲又是大理寺卿,但婚前失贞却是一件极其严重的事,这件事本身无关身分,但却代表了一个女子轻浮又毫无廉耻。
商议婚嫁本看门第,但是一旦失去贞操,就算贵为一国公主也只能嫁给那个夺去她清白的人、要不就是青灯古佛或三尺白绫二者择一。
炎顺帝念及刘琦出身高贵,又曾是炎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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