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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好的脾气,都不好玩了!”
容澈立马用筷子敲在了他的脑袋上。
夜幕深沉地垂落下来。屋中燃着描金的红烛,帷幔低垂,放眼望去尽是旖旎。关于成亲这个事情,没有人说与我听过,唯有当初畅玥偷偷地藏来一本册子,上面载着几行诗,说是诲淫之语。其中一首道:“碧玉破瓜时,相为情颠倒。感郎不羞难,回身就郎抱。”彼时二人不解意,皆不知为何破个瓜还得颠倒,平素吃瓜也没见谁是倒着身子吃的呀!
眼下室中唯我一人,阒无人声,忆及这首诗,仍旧觉得不甚理解。
有人轻轻地推门而进,被褥陷下几分,一袭红衣灼得满室生辉。
“在想什么?”
我朝他看:“想起了一首诗。”
“诗?”他笑得颇是无奈,“人道春宵苦短,你却有心于此刻来品味诗。”
“你不知道!”我正色道,“这首诗正是描写春宵之事。”将诗文朗声念与他听,末了还好学地问一句:“青莽,你可解其中的意思?”
他的神情甚是好看,眸色深沉幽邃,却游移着不来看我。“我觉得,今晚之后你便会理解的。
我恍然!“当、当真是诲淫之诗吗?”
他笑着凑到我的面前。“云深,你觉得它淫吗?”
“有……有几分吧……”
“那怎么办?”他哭丧着脸道,“今晚可正是践行此诗的时候啊!”
面上腾地一阵烧,若烈火燎原,霞色满空。青莽低着头偷笑,我又羞又恼,使劲去拽他的手。他将身一侧,任凭我的手扯开他的衣襟,展露一片春光。白玉一般的肌肤,细腻柔滑。将手摸一摸,真真如绸缎一般。“咕嘟”,我咽了口口水。
“云深……”青莽的嗓音蓦地沉了几分。
我抬眸看他,洋洋得意地笑道:“嗯……实践实践也不错。古语有云: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张公子这般的妙人,便是神女也要把持不住啊!”
他蹙起眉。“这是你说的。”
“嗯!绝不反悔!”
“好!”眼前蓦地天旋地转,再回神,便是他的面庞近在咫尺。“云深。”
他唤得柔沉绮靡,连带着我的声音都不自然。“青莽……”百转千回的声调,绕出一串翻涌的情愫。他笑得愈深。
我撇过脸,视线落在摇曳的红烛上,蓦地想起要紧的事情。“青莽!”
他被骇了一跳。“怎么了?”
“我在考虑一个事情。你说,我的原身是狐,你的原身是蛇,倘若将来生出个九尾的蛇狐,那该怎么办?”
他眉心一跳,静默许久,严肃回道:“那就一直生,总会有个正常的。”
“嗯。”我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他叹息一声,无奈地说道:“绝知此事要躬行。云深,勿要负了好时光啊……”
“嗯……”
他的唇,热切地覆上来。
转面流花雪,登床抱绮丛,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
眉黛羞偏聚,朱唇暖更融,气清兰蕊馥,肤润玉肌丰。
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汗光珠点点,发乱绿葱葱。
方喜千年会,俄闻五夜穷,留连时有恨,缱绻意难终。
作者有话要说:
☆、陶然
断虹霁雨,净秋空,山染修眉新绿。
秋意渐深,院中的菊花长得愈发秀色。提着篮子,挑选初开的菊花和青翠的枝叶采下,铺得竹篮碧绿鲜黄,本身就是道悦目的景致。
身后有细碎的脚步声,刻意捏得轻微,却饶不住狐狸的耳朵分外灵敏。“青莽。”
脚步声戛然而止。他苦笑一声,叹息道:“想要给你个惊喜都不可能。”
我兴致勃勃地转过身。“什么惊喜?”
“喏。”他提了提手中的东西,是只卤得油光水亮的鸭子,“你不是怨清欢楼的卤鸭一日只卖十只,一直吃不上吗?今次清早我便候在了人家门口,总算是拔得头筹。”
我眼巴巴地望着鸭子咽口水,随即想到什么,伸手比了比自己的腰身。这一比,便如醍醐灌顶一般大彻大悟。“我……我没什么胃口。”
“嗯?”他偏着头甚是疑惑。
我干脆一咬牙一闭眼,视死如归般地说道:“拿去送给容澈吧!我不想再看见它!”
他怔了一怔,随即了然地缓缓笑开来。“嗯……我一向喜欢肉嘟嘟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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